月黑风高夜,JQ四溢天。
齐光的胳膊越来越用力,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仿佛要把怀里的人揉进身体里一般。
刘苏伸手,揽住他的腰,低声道:“师兄,你会对我好吗?”
“傻孩子,”齐光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对你如何,你还不清楚吗?”
清楚,但是,不相信。刘苏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师兄对她很好,她知道。可是,那是建立在师兄认为她是男孩子的基础上的,而明白她是女儿身后,她的身边多了个春兰,一直在与他争。
有人争夺的便是最好的,这是人的劣根性,所以,师兄才会对她这么一如既往的好下去。如果以后,她真的只和师兄在一起的话,会怎么办?
她遇到过渣男,她前世的父亲虽然没有像其他老板那般包二奶三奶但也会在外面逢场作戏,她现在的这个世界规则太过诡异……她承认,她害怕。她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包括和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师兄。
现在师兄可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一辈子只对她一个人好,那等十年二十年后,她容貌老去青春不在,面对世人不理解的眼神和嘲讽,师兄会怎么办,依旧不变还是另外去寻找美少年?
她不敢赌。
“小苏。”怀中人发端的清香让齐光越发的没有了理智,偏偏他又只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不但没有真枪实弹的经验,就连理论都不完善,只能凭借本能将手臂越收越紧。
“师兄,”刘苏低低唤了一声,忽然一拳砸到他小腹处,“你要把我勒死了!”
齐光哪里能料到在这种甜言蜜意中会有人说动手就动手的,一下子后退几步,被脚踏一绊,捂着肚子跌坐在床上。
“师、师弟,我哪里做错了吗?”
刘苏眯了眯眼睛,扶住他的肩膀:“我记得,你说过你情愿在下面的,对吧?”
男人好像可以在上面也可以在下面,女人也是一样吗?情场初哥齐光表示完全不明白,不过他是真的说过这个话,便很老实的点点头。
“那么,你就要乖乖的听话,我要是不许你乱来的话,你就不可以动。”刘苏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
“好,”齐光果然乖乖的听话,往床上一躺,“你可以对我乱来,我在下面。”
师兄你还要不要点脸啊!刘苏狞笑,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师兄,那我可就要放肆了。”
师弟好香,好软。齐光一愣神,只觉得幸福不已。他有给不少人看过病,一个个都是硬邦邦的,还是师弟好。嗯,师弟是女人,是不是说明其实女人比男人要好呢?
齐光这里胡思乱想着,忽然只觉得百会穴上一麻,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刘苏将袖中滑出的银针收好,笑道:“师兄,虽然技巧不如你,我也是会银针探穴的。而且,是你让我乱来的哦。”
第二天一早,齐光揉了揉依旧有些酸涨的脑袋,一扭头,发现刘苏在镜前梳头,不觉迟疑了一下,刚想说话,就听到门口传来春兰欢快的声音:“公子公子,你起床了吗,我送洗脸水来了。”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春兰捧着一盆水开开心心的进来:“公子,我今天可以去找丹青吗,以前我在凌府的时候他很照顾我的。我本来还想说服他跟我们一起走,可惜他心里头只有凌公子一个人,怎么都不答应。啊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哐啷!”春兰手里的盆落到地上,刘苏往旁边一跳,还是被水溅到了身上。
齐光倒是很开心春兰的反应,从袖子里掏出帕子俯下/身子来给刘苏擦水:“湿衣服穿着会着凉,要不还是换一件?”
这么亲密,当我是死人啊!春兰一咬牙,扑到刘苏面前,抬起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公子,你是不要我了吗?春兰不会让公子为难的,公子若是不想要我,就让我自挂东南枝吧,嘤嘤嘤~~~”
“不用你自挂,我可以把你挂上去。”齐光抓住他的衣领,顺手拎了起来。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刘苏只觉得脑门上一个硕大的井字在暴跳:争宠这件事很好玩吗,怎么这两个每次都能玩得这么上瘾?
“你,你还学会自挂东南枝了,长出息了啊!”刘苏一手叉腰,一手拧着春兰的耳朵,“说,这种胡言乱语,跟谁学的?”
“疼疼疼,”春兰护着耳朵叫喊着,“还不是公子经常说什么自挂东南枝的,我才学会的,疼疼疼……”
刘苏被气乐了,只好蛮不讲理:“这种话,我能说,你不能说,听见没?”
“公子好生蛮横。”春兰小声嘀咕。
“再说一遍?”刘苏口气很危险。
“是,听见了!”春兰立刻精神百倍的立正回答。
齐光正准备幸灾乐祸一下,刘苏的一根手指已经戳到了他的胸口:“还有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占了我的床,害我一晚上只能睡在床角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