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王之盛宴的结尾部分没啥好写的,所以直接跳过到这个剧情让小夜来攻略吾王好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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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的结束,对于saber是十分不愉快的。
和苏理之前的说教不一样,伊斯坎达尔是直接否定了她的为王之道。
即使如此,saber却不知道怎么反驳。
伊斯坎达尔是暴君,这一点不论是从他的为王之道还是从他的历史记载亦或是他的作风上都可以看得出来。
但是,征服王作为王牌的宝具,破格等级的王之军势,却令saber产生了动摇。
那是作为骑士王的她所缺少,至始至终都没有获得的东西。
与臣子之间的羁绊。
独自一人默默地伫立在庭中,saber的背影突然显得无比的孤独和迷茫。
难道说……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王吗?
她永远是正确的。她坚信着这一点。尽管如此,她还是忽略了那个导致眼前悲剧的火种,就像她忽略了兰斯洛特,以及格尼薇儿的痛苦一样。
她想不透,并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不透——这是阿尔托利亚这个王的极限。
难道说……剑栏之役并不是什么命运的捉弄,而是作为阿尔托利亚这个王的治理所导致的必然结果吗?
忽然回忆起那些久远的日子。回忆起那个从不理会热闹的斗技场上男人们彼此较量,而只是独自一人面对那柄刺在岩石中的剑的少女。
那时候,她在想些什么呢。
究竟带着怎样的决心,才伸手握住了剑柄呢。
回忆早已模糊,即使泪水朦胧了双眼也想不起来。
是的,不知何时,saber发现自己的视线竟然开始模糊了起来。
“迷惘?”
清冷而柔软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
被突然出现的女孩的声音一惊,saber用飞快的速度擦去了眼里的泪水——她毕竟还是一个战士,在战斗真正的结束以前,都是不能流露出自己的软弱的。
但是,那发红的眼角,还有依然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都在暴露着这个裹在名为“王”的盔甲之下,软弱的少女的一面。
“——我最后喊rider的时候,如果他愿意停下脚步听我说,那我又会说出什么来呢?”
对着现在和自己是同盟,而且是无比可靠的同盟的女孩,saber笑了笑。
那并不是好看的笑容,那是不知是自嘲还是痛苦的苦笑。
“我想起来了——‘亚瑟王不懂别人的心情’。曾有一名离开我的骑士这么说道。”
“saber,你是理想的王,你的宝具证明了这点。”
然而,令saber意外的,悬浮在苏夜身边的苏理否定了saber的想法。
和rider拥有宝具“王之军势”一样,saber也拥有“誓约的胜利之剑”。如果说征服王的宝具具现的是征服王的统帅特质,那么骑士王的宝具也是她至尊信念的体现。这份骄傲的光辉是没有人能否定的。
“确实,我是想让自己成为理想之王。为了不犯错,我从不挂念私情,绝不吐露心声。”
saber低了低头。
“但是……我的确动摇了……”
眼前浮现出的,是离去的骑士们眼中流露出的神色,以及征服王和他自傲的军队。
“只要战争能胜利,政策能正确,那我就是个十全十美的王。所以,我从不想要谁的理解,即使被人看作孤高,也认为那是王应有的姿态……”
“但是我——究竟能不能像rider一样,挺起胸膛夸耀自己的信念呢?”
“只是因为你的人民的愿望和伊斯坎达尔的臣民不一样罢了。”
苏理似乎笑了笑。
一句话,道明了一切为王之道不同的原因。
不同的人民,在面对不同的时期,自然也就不一样。
伊斯坎达尔的人民希望着繁荣和更多的利益,希望着更多的财富。
人类这种生物,永远只会看到自己被子空着的一半。
生在和平时代的人们期待着更大的利益,而生在战争年代的人们则期待着和平。
如果伊斯坎达尔是生在不列颠那段时期的话,不用说是统一天下,就连那选王之剑都不可能拔起来吧?
不同的时代,需要不同的君主。
饱经战乱的年代,需要的是能够镇压叛乱,能够带来和平的王。
和平昌盛的年代,则需要能够扩大疆域,给人民带来繁荣的王。
带来和平的王必须孤高,否则不能够冷静判断最适合平息战争的政策。
带来繁荣的王必须真实,否则不能够获得人民的追随和拥有更大的**。
不同的王,为王之道自然不同。
但是,时代不需要不灭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