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嘛,总算是开始这一段了……不过就是因为是这一段,所以苏夜全程没有戏份,因此……在下才不会剧透呢……(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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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再一次地降临。
夜晚依然还是那样漆黑和静谧,但是之前激斗的痕迹都还在。
叹着气穿过走廊,爱丽斯菲尔让自己尽量不去理会这片还很凌乱的场景。
久宇舞弥的治疗已经完成了,但是艾因兹贝伦的治疗魔术对于伤患本身来说就是一个很大的负担,因为那是炼金术演变过来,并不是使得伤者肢体再生而是通过魔力炼成新的组织进行移植。
这种手段如果对方是人造人还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在治疗人类上,却是相当于脏器移植的大手术。
卫宫切嗣还是没有回来,自从将负伤了的久宇舞弥搬运了回来以后就立刻离开了,甚至没有告诉爱丽斯菲尔和saber他的去向。
是去追击在lancer的救援下逃走了的凯奈斯。阿其波卢德了吧?对于卫宫切嗣,爱丽斯菲尔太了解了。
没有成功狙杀敌方魔术师的原因是在于没有拖住lancer反而放他回来的saber,这一点基本上在了解了过程之后所有人都猜得到,但是卫宫切嗣并没有对saber表示生气或是责备,而是冷冷地扔下自己的servant离开了。
这对主从之间的鸿沟,越来越大。
对于丈夫和骑士王之间的关系感到无比烦恼的爱丽斯菲尔深深地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新和自己签订了契约的servant和她servant的servant这对主仆的关系。
作为berserker的芙兰朵露无疑是绝对强大的存在,甚至连令咒都没有办法束缚拥有“四重存在”的她。
但是,她却是心甘情愿地留在苏夜的身边。
而苏夜,也从来没有尝试过利用令咒去命令芙兰。
这一对主从的关系,比起任何一堆主从都要更加的亲密。
苏夜不用berserker的职阶称呼芙兰,而芙兰也不管苏夜叫做master,而是称苏夜为姐姐。
那并不是那个孩子习惯的称呼,而是真正把苏夜当成了姐姐一样。
有的时候,爱丽斯菲尔真的有去向苏夜打探一下到底是怎么和自己的servant相处得这么好的秘诀。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事实上,估计苏夜自己也不清楚吧?
“——!!”
一阵轰鸣声在爱丽斯菲尔的耳边响起。
不止如此,这仿佛要撕裂黑夜一样的轰鸣声还给她的魔术回路造成了极为巨大的负担,眩晕感让她几乎倒了下去。
然后,仅仅只是踉跄了一下的瞬间,就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爱丽斯菲尔身边的苏夜扶住了。
轰鸣声来自近距离的雷鸣,随之而来的魔力冲击意味着城外的森林中,结界已经遭到了攻击。虽然结界不是那么容易摧毁的东西,但是术式已经被攻破了。
“怎么回事……正面突破?”
“没事吧?爱丽斯菲尔?”
紧随苏夜之后赶到的saber扶住了爱丽斯菲尔的另一只手。
“嗯,只是吓了一跳……我没想到会有这么乱来的客人到访……”
跟随在两名servant的身边,向着玄关外的露台走去,爱丽斯菲尔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
虽然留在servant身边,就意味着自己也必须直接面对敌人,但是战场对于爱丽斯菲尔来说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最强的三个servant其中两名都在身边陪伴着。(芙兰似乎还在睡觉)
三人穿过惨不忍睹的城堡,没有任何的线路改变,直接走向了露台——对方既然是正面进攻,那么迎击当然也是在正面合适了。
“刚才的雷鸣,还有这等无谋的战术……应该是rider。”
“同意。”
“喂,骑士王!我特意来会会你,快出来吧,啊?”
就像是在印证苏夜和saber的话一样,粗鲁豪放的声音传了过来。
声源是大厅,看样子对方已经踏入了正门了,从这中气十足的呼喊声来看,对方是征服王无疑,但是语气却不像是战斗前的战士。
但是,即便对方的语气中似乎没有杀气,saber还是一边奔跑着,一边将白银之铠具现了出来。
穿过长得稍微有些过分的走廊,来到了露台。
然后,所有人都沉默地看着挺胸抬头站在大厅里的敌方servant。
“……”
“哟!saber!听说了这里的城堡之后我就想来看看了——怎么成这样了,嗯?”
rider毫无愧意地笑着露出了牙齿,然后煞有介事地活动着胖胖的脖子。
“院子里的树太多出入不太方便,到城门之前我差点迷路啊,所以我替你们砍了一些,谢谢我吧,视野变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