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感觉到怀里这厮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体温也极速下降,气势都到快赶上他了,想到刚刚看见杨新眼里闪过的害怕与恐惧,还有那苍白的脸色,微微有些心疼,在加上接下来他种种的变化,在满意的同时竟然会生出那么一丝愧疚。
不过,东方不败始终是东方不败,犹豫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之后便毫不犹豫的执行突然出现的计划,眼里闪过笑意,有了好的开始,想来结果恐怕会比自己预计的还要好。
此时杨新很生气,眼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东方,快放开我。”
语气是完全不容拒绝的坚定,若是不做点什么,杨新觉得自己肯定会爆炸或者内火烧死,话落,整个人就像是滑溜的泥鳅一般,从东方不败的怀里挣脱,就算是理智快被淹没的时候,他依旧记得,不能够伤了东方不败。
看着再次上前的丁勉,嘴角习惯性地勾起一抹笑容,灿烂却带着致命的残酷,这是那些在商场曾经完败在杨新手上的对手才有幸见到的,找死。
丁勉看着杨新挡在东方不败的面前,刚刚刺伤东方不败的兴奋感还没有褪去,此时面对三番四次侮辱自己的人,杀意更是上升了几分,一手紧握着泛着冰冷光泽的长剑,魁梧的身体,足尖点地,一个漂亮的旋转,卷起地上尘土无数,带动着涌动的气流朝着杨新铺面而去。
东方不败本有些不放心,却在见到杨新那样的笑容时,微微失神,停止了要去帮忙的想法,一边注意这杨新,一边却慢条斯理地对付岳不群。
当然,岳不群对上东方不败,只是单方面被戏耍,就像是被猫捉的老鼠般,抓了又放,放了再抓,而手臂受了点轻伤,心情却十分好的教主大人此时很是享受岳不群被自己折磨得狼狈不堪的模样。
在丁勉的剑尖快要碰到杨新时,握剑之人欣喜的目光还没有散去,眼前的人却一下子消失了。
而杨新此时满脑子都是东方不败白皙的手臂那一条醒目的红色伤口,所以,在面对凶手时,也不管他身体里风清扬的内力有多强大,利用轻功,一个闪身,便来到丁勉的身边,在丁勉还没有回神之际,快速出手,夺过那一把伤害了东方的剑。
杨新很愤怒,所以,保留的理智真的少,习惯性地用现代学过的招式,抬腿,对准丁勉侧腰出最脆弱的部分,狠狠地就是一个侧踢,这一脚,因为有了风清扬的内力,所以,效果是绝对的令他。
“啊!”因为剧痛而惨叫出声的丁勉,根本就来不及稳住身体,就这么被踢了好几米远,若不是有其他围观的人当肉垫,他知道仅仅是这厮一脚,自己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丁勉倒地的地方乱成一团,而他本人更是蜷缩在地上,似乎这样就能够减少身上的疼痛一般,而脸上也是极度痛苦的表情,完全没有了刚刚嚣张的模样,可怜得比饱受其辱的流浪狗好不到哪里去。
然而仅仅是这么一脚绝对不足以熄灭杨新心里燃烧的熊熊怒火,用怪异的姿势拿着剑,剑尖着地,一步步朝着丁勉而去,脑子里闪过一个赛一个狠毒的折磨人计划,似乎完全没有听见被他拖着的剑一路发出呲呲声音。
那边赶上来想要围攻东方不败的众人也被杨新这惊骇的功夫惊到了,随后在岳不群和丁勉之间衡量,看着满是杀意的杨新,神情淡然的东方不败,虽说狼狈却依旧顶得住的岳不群,痛苦不堪已经站不起来的丁勉,心中便有了计较,再加上杨新的距离较近,所以以定逸师太为首的几条人便蹭蹭地出现在杨新面前,这中间还包括了令狐冲。
“让开,”杨新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厌恶与不悦,透过众人,十足冷意的视线依旧带盯着丁勉不放。
“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定逸师太的声音很是温和,甚至带着点宽恕的慈悲,眼里是深深的担忧,眼前之人功力深不可测,若是真与魔教有关系,恐怕就是武林的劫难。
如果东方不败没有受伤,接受现代教育的杨新是绝对不会为难衡山派的一群尼姑,可是,现在,这尼姑头子竟然来找他的麻烦,不耐烦的杨新便也不顾及照顾女士的绅士礼仪,“最后一次,臭女人,快点闪开。”
得,杨新这一称呼让即使是定力十足一向风轻云淡的定逸师太都不由得黑了脸,两方没怎么谈判就失败了,随后被围攻的对象变成了杨新。
东方不败在一旁看着,再一次相信这厮没有对他说谎,皱眉地看着他狼狈躲开,反击的动作也就比普通的地痞流氓要好一些,他甚至怀疑,这厮根本就不会用剑,否则,明明手中有剑,为何非要用脚踢,用拳头打,若不是杨新轻功不错,在这些人的围攻之下,早就成了一具尸体了。
不过,在打斗中心的杨新是越来越顺畅,在令狐冲的长剑带着迟疑地对着他而来时,总算想起来,他的另一个身份,皱眉,“这是你们自找的。”
握紧手中的剑,出招速度快得连定逸师太都没有看清楚,就已然受伤,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臂,眼神十分复杂,这伤口,若是她没有看错,与刚刚丁师兄伤东方不败的一模一样,看来,她的担忧已经成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