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罢。”
虞婵恭送他离开。昭律让她继续睡,她倒也想,但是有些别的东西吸引走她的注意力。比如说昭律痛得狠了,依旧没叫人进来,也没对她摆脸色;比如说她扶着昭律起来时,对方穿得不多,她隔着布料察觉到了里头坚实的肌肉;比如说她说了一半的话,昭律就跟听出来一样,这下半句接得特别快。
昏君吃了亏,不该小题大做?昏君会骑射,不该只是个花架子?昏君耳朵根子软,不该情商很低?再想到,昭律从未和她提过她的法子,但总能见到那些主意被变着法儿命大臣去做,真是不得不叫人奇怪。秦党的权势又不是假的,那谁在背后让他们闭嘴甚至合作?
虞婵在床上翻了个身,面朝里,嘴角现出来一个笑。装?那就比比谁更能装罢!
作者有话要说:谁黑谁,这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