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其他家里的不知已经给我家后院塞了多少个小的了。”
陆老太太正色道:“我们陆家自是不学那一套,什么三妻四妾,那就是一祸害。没瞧见那些大户人家后院多乱,拖了整个家族的后腿,咱们不稀罕。”
陆丁氏抿嘴一笑,“能嫁到我们陆家可谓天大的福分,现在莫说是高门大户了,就是有点小钱的殷实人家都张罗着纳妾养外室。”
陆老太太被吹捧得心里熨帖,对着夏青曼笑道:“你只需养好身子,无需想其他,我们陆家没有屋里塞人之风。若是你婆婆欺负你,就到告诉我这老婆子。”
陆杨氏一脸委屈道:“瞧瞧,真是有了孙媳妇忘了儿媳妇。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瞧你们一个二个的这明里暗里挤兑我。我是那拎不清的人吗,没事给我儿子添堵干嘛。”
夏青曼心里暖洋洋的,知道是老太太和婆婆给她安心呢。一般当家主母怀孕之后,因是不能继续伺候男主人,会往房里纳人代替主母伺候男主人。就算当事人不想,婆婆也会自作主张往屋里塞人。
几人嬉笑一番,陆张氏正色道:“不过话说回来,松哥儿正式血气方刚的时候,你如今才刚有身子,可莫要谦让他让他近身,这可是会伤到的。”
夏青曼顿时红了脸,毕竟都是自个的长辈说这些真是挺尴尬的。
可几人仿若不知似的,陆老太太还道:“这段日子你们两人还是分开睡吧,你们年纪轻不知轻重,若是胡闹有什么闪失,莫说对不起这腹中的胎儿,对自个的身体也不好。”
夏青曼还来不及说什么,几个老太太竟是已经把后边的事安排好,又让陆成松的奶妈留在府里伺候着。奶妈经验足,有个老人也放心些。
陆杨氏颇为歉意道:“原本应是我过来帮忙的,只是你大嫂最近也刚怀了孩子。她这孩子身体不太好,上次生了玉姐儿伤了身,这次胎像有不太稳,如今正躺在床上安胎,家里的事多,我怕是不能过来了。”
夏青曼笑道:“多谢娘亲疼爱,这里离老宅近着呢,况且身边还有这么多丫鬟婆子,不会有事的。娘亲在老宅还有许多事要做,不用惦记我这。况且让娘和爹老夫老妻还分开,那就是我们大不孝了。”
陆杨氏佯作捶了她一下,“哪有儿媳妇这般打趣公婆的,老太太您可不能坐视不管。”
老太太笑得脸上皱巴巴的,陆张氏笑道:“这说明你们婆媳关系好,若是关系不好,莫说打趣了,只怕见面都给仇人似的互相瞪眼。”
陆杨氏得意道:“我这般好说话,选的儿媳妇又乖巧懂事,我们关系当然好。哪里跟你似的,脾气冲,老跟儿媳妇大呼小叫的。”
陆张氏桀桀道:“夸你一句还喘起来了,我们家婆媳之间也好着呢,别给我那造谣。”
陆老太太看两人又要掐起来,便是打断道:“行啦,你们两个真是走到哪吵到那,吵得我脑袋疼,我曾孙儿可不耐烦听这些。”
两人又开始对着陆老太太掐话起来,什么有了曾孙忘记儿媳之类的,一屋子人拌嘴逗乐其乐融融。
陆成松的奶妈郭氏留了下来,郭氏是个精明能干的,且又不会倚老卖老,除了照顾夏青曼的身子,其他事一概不插手。因此虽说家里多个人,夏青曼并无不适应,反而很庆幸有郭氏的帮忙。
府里人员简单,所以夏青曼并不需要操心什么,而庄子铺子夏青曼一直授予管事们极大的自主权力,只要不违法犯纪,能定时定量完成任务,其他随便他们怎么舞。如若有大事也还有陆成松撑着,并不用她操心,她只需安心养胎便是。
陆成松和夏青曼最终未分房,奶妈刚开始还要坚持睡在屋里,后来看两人也是有分寸的,又过了头三个月,便不再日夜都紧紧看着。
舒心的日子总是有人喜欢搞破坏,夏青曼因有了身子许多事便是抛到了脑后,结果一直暗藏的不定时炸弹,终于有天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