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好的效果,还要接受父亲的奚落母亲的抱怨。结果越来越自卑,越发觉得自己做不好,最后落入平庸。
只是封庆昱到现在也想不通,他二哥虽说是平庸了些,却也不是糊涂之人,之前为何会做出那般离谱之事。
“二哥,你这次为何这般糊涂?”
封庆昌身体僵了僵,表情痛苦,“是我害了妹妹。”
封语姗嫁给个可以做爹爹的鳏夫,还是位于边疆,她从小娇惯,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委屈和困苦,只怕下半辈子都不会好过。
封庆昱叹了口气,“这与哥哥无关,是姐姐太糊涂了。”
封庆昌眼中闪过狠厉,“都是那贱人的错,若非她设计,妹妹如何会被蒙骗。”
封庆昱知道其中必有猫腻,可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若六姐洁身自好哪会闹得这般。尤其后面发生的事,还不都是她自个闹出来的,否则遮掩过去,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
“二哥,下次你不可再这般糊涂了。”封庆昱有些无奈道,不仅指的是此次封庆昌放走封语姗之事,还有今后莫要再给人当枪使。
封庆昌黯然,“这件事是二哥做错了,只当时六妹哭得凄惨,声声都在割我的心,那种痛苦我最是明了,所以才一时心软,哪晓得酿成这般大错。”
封庆昱眉毛一挑,“二哥你这是何意?”
封庆昌宛若未闻,痛苦道:“是我害了妹妹,是我害了她啊!她只是个小姑娘,哪知道人世间的险恶,而我这么个大老爷们竟然听信她一面之词,便是偷偷把她放了。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到六妹变得枯瘦多病,指责我当初为何不劝她,反而助纣为虐。”
封庆昱于心不忍,“二哥,你莫要这般自责,有我们国公府的威名在,那人不敢欺负姐姐的。”
封庆昌拍桌,“如若父亲不这般绝然,妹妹如何会这般境地!我朝又不似前朝那般苛刻,就算是私奔也不是天塌下来的大事,过了几年谁还记得。寡妇二嫁三嫁,越嫁越高都有,六妹这般又如何,嫁到远些地方不就完了,我们国公府的嫡小姐就算养面首那也是一群好男人赶着来的,何须就这般放弃六妹,葬送了她的一生!”
封庆昌这话虽说有些偏激,却并不无道理,虽是出了这般丑事,可六姐也不用嫁得这般仓促,还寻了这么一个不能入眼之人。可嘴里只能无奈道:“罢了,这事已经过去,还是看将来吧。”
封庆昌却是越来越气愤,“若非父亲无情,哪会至于如此!若六妹是那七丫头,父亲不可能会这般。不过是一个不被他宠爱的女人,还丢了他的脸,如何会尽心尽力,不杀之就已算仁慈。”
封庆昱赶紧捂住他的嘴,“二哥,这话可不能乱说。”
封庆昌也是一时气急才会胡言乱语,一反应过来立马噤声,过了一会才语重心长道:“九弟,我如今已与世子之位无缘,你绝不能便宜了某些人。”
“二哥。”
封庆昌摆了摆手,“我如今这般是也可自找的,你无需为我担心,我方才是心中有火才会刺你几句。可你是我亲弟弟,你好我不一样吗,所以不用把方才那话放心上。你也不用安慰我,我如今走到这个地步,已经无法挽回。”
封庆昱沉默,封庆昌之前总总世子之位便难以得到,如今又出了这样一件事,又被有心之人传播在外,名声尽毁,注定与世子之位无缘。女子私奔犯错是错,可男子搞不清状况纵容,那就是傻了,如何能挑起国公府这大梁。
国公府世子之位并非仅仅是个爵位,还意味着继承其手中兵权,圣上可以允许一个平庸之人接手,却绝不允许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接手。
封庆昌明白得很,心中酸楚,“九弟,你可否与我一同去喝一杯?”
封庆昱微微愣了愣,莫先生极为严格,若是不把当日作业做完,第二日必是重罚。这就罢了,起初请他的时候,怕封庆昱只是一时兴起,并无决心向上。两人便是约定,若是累教不改罚上三次,他便离开。
可封庆昌这模样必是郁结已久,他如何能为了自己的学业就不顾亲哥哥。
“不如到我院中去吧,若是出去只怕父亲又……”
封庆昌虽然解禁,但是依然不自由,若此时出去喝酒,看封庆昌这模样必是不醉不归的,只怕到时候又被国公爷训斥。
封庆昌明白不由冷笑,却无异议。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的线,慢慢拔出来了,不过目前看似与女主无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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