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追逐过后,袁沫沫有点累了,动作不自觉慢下来,一下就被卓承亚给攫住手腕扯进结实的怀抱里。
面对那一脸得逞的狞笑,袁沫沫紧绷着身子,认命地闭上双眼,静待对方恶心的奶油袭击。
可预想中的冰凉粘糊没有到来,红扑扑的脸庞倒是被湿润温热的舌尖舔得痒痒的,搂着她纤腰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地游移着,惹得她浑身泛起一阵阵臊热。“承亚……”
“沫沫,我们要个孩子好吗?”细吻延着脸庞一直滑至颈间,魔鬼般的呢喃释放着诱惑的气息;四处乱窜的大手益发猖狂,不知不觉已越过衣物,抚摸着光滑如玉的美背。
“不行……”刚聚拢的理智立马又被背部传来的战栗打散,义正言辞的拒绝瞬间化为软绵绵的娇,吟。
“有了孩子,你爸爸就无法再阻挠我们了。”细吻移至耳背处戛然而止,灵巧的舌尖快速挑,逗着圆润的耳垂,细语的诱惑进一步升级。而那双入侵的大手则越移越上,轻轻一挑,卸掉围裹着怀中人儿胸前美好的束缚。
“不行,爸爸会恨死你的……啊……”袁沫沫只感胸前一凉,一只炙热的大手已覆上她的浑圆拨弄着她的敏感,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快速淹没她,拒绝顿化呻,吟。
“恨,只是一时。看在孙子的面上,他总会接受我的。”停下手中的挑,逗,卓承亚一把抱起已意乱情迷的袁沫沫,往角落的卡座走去。
香怀满玉,他不是柳下惠,已经忍不住了。现在只想好好地爱她。其它的等吃饱了再说。
情,欲缓了下来,袁沫沫的脑子稍稍清醒了些,捶了捶他的胸脯,坚决反对道:“还是不行!现在韩晓雅想要我的命。我不能让我的孩子陪着我冒险。带套套!不然别碰我,自己解决去。”她无法忍受她的孩子再一次流掉,那种痛是永世难忘的。
“放心吧!韩家现在正遭受到席氏疯狂的打击,没闲功夫来管你这个小人物。再加上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韩晓雅伤了席熙语惹来的,早就软禁了她了。也就是说,你的安全隐患暂时消失了。”稳健的步履依旧有节奏地移往卡座,低沉的嗓音饱含着掌控一切的自信。
“那也只是暂时!我不能冒险!带套套!”倔强的大眼定定地与深幽的黑眸对峙着,死活不愿放弃自己的坚持。
暧昧散尽,场面竟一时陷入了僵局。
最终,卓承亚无奈地叹了口气,选择了妥协,“是是是!我亲爱的老婆大人。一切都听你的。”乍一看,那模样无比的顺从,可藏在阴影下的嘴角却勾起了诡异的弧道。
踏进陷阱的小白鼠犹不自知,径自露出满意的笑容。**的柳臂主动攀上卓承亚的脖子,送上奖励的一吻。
舌尖相缠,鼻息粗浊,**,一点即燃。纵是向来自制力过硬的卓承亚也有点把持不住,不禁加快走向卡座的脚步。
察觉到某人已渐渐被情,欲主宰,袁沫沫的嘴角勾起了偷腥的笑意,柔软的小嘴更加卖力地吮吸着他的薄唇,调皮的小手开始解掉他胸前的扭扣,袭击那炙热的胸膛。
“沫沫,你喜欢地板?”危险地半眯着黑眸,卓承亚压抑着高涨的情,欲,隐晦地警告着玩得兴起的小女人。
声音沙哑,欲火满眸,傻子都看得出某人已忍到极限。袁沫沫偷偷吐了吐舌,讪讪地笑了笑,把调皮的小手收了回来。她可不想大冷天的躺地板,见好就收是硬道理。
待袁沫沫躺到舒适的沙发上时,卓承亚胸前的扭扣已被解了大半,露出结实诱人的胸膛来,看得她口水直流,想扑上前咬一口。
那毫不遮掩的色样看得卓承亚心神荡漾,咕噜了一句“沫沫,你这小色女。不过,我喜欢。”,便扑到她身上,疯狂地亲吻诱人的小嘴,品尝甜美的甘露。
唇间的剧烈挤压,舌尖的缠绵缱绻,激起她一道道触电般的战栗,令她情不自禁地撑起身子往卓承亚靠去。
鼻息越来越沉重,空虚感越来越强烈,那股想要的欲,望疯狂地拉扯着她,原本收敛了的小手再度伸进他的衬衫内,粗鲁地摸着他背部的肌肤。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困兽般的低吼,她只感到身子一凉,身上的衣服已被脱个精光,一双大掌覆在柔弱的浑圆上疯狂地揉捏着,点燃她小腹中的欲,火,直到嫣红的樱桃已然坚,挺才停下粗暴的肆虐。
可还没等她缓过气来,粗糙的拇指已开始拨弄坚,挺的蓓蕾,触发她更深层的快感。“啊……承亚,承亚……”
扬起邪魅的笑容,卓承亚无比满足地看着身下已被情,欲主宰的袁沫沫,停下指尖的拨弄,俯到她耳边轻声道:“沫沫,我会令你很快乐,很快乐。”
语毕,他看了一眼那惘然的小脸,幸福地笑了笑,然后含住那朵盛开的花蕾,以舌尖代替拇指的职责。而闲置下来的大手则是不知不觉摸到袁沫沫的□衣物,动作爽利地脱掉那已然湿透的底裤,食指开始轻揉着湿润的花,蒂。
“啊!”强大的刺激令袁沫沫不禁收紧抓着他肩膀的手指,稍长的指甲在那平滑的背上落下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