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痛吗?”如烫到般松开大手,席熙语心痛地轻抚着她手腕的那抹红,无比懊恼。
一把抽回小手,袁沫沫趁着席熙语放松警觉之际,一个侧身越到他身后,直直往大门奔去。
奈何她动作虽快,但有人比她更快。她没跑两步,纤腰就被一双铁臂紧紧圈住,整个人被禁锢在一堵纯男性的温热怀抱里。
生怕她再次逃脱似的,铁臂越圈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般。
炙热的温度烫烧着她的肌肤,快而有力的心跳声燃起她的烦躁,带着酒气的沉重鼻息扰乱着她的思维。她想挣扎,可在席熙语的钳制下却动弹不得;她想吼叫,却发现喉咙像被人掐住般喊不出声来。
身后那颗脑袋不知何时已伏到她颈间轻轻摩挲着,一阵阵战栗如电流般流窜全身,原本平滑的肌肤不自觉地冒起一个个鸡皮疙瘩,全身紧绷,整个人僵直起来。
“沫沫……别再逃了。好吗?别再装了。好吗?”闭着眼,席熙语贪恋地吮吸着自袁沫沫身上散发的女性清香,带着哀求的呢喃如魔音般轻轻响起,“你知道吗?9月30日那天我在图书馆等了一天都没等到你,我当时多彷徨吗?我多害怕重生的这个时空中没有你,那我也没了回来的意义了。”
感受到怀中人儿似乎安静下来,席熙语渐渐放松了手臂的力度,嘴角浮起一抹安心的微笑,继续诉说着他的感受,“本来我是打算到江边缅怀一下过去,没想到老天居然让我遇到你。可当我看到你就站在河堤边缘时,我几乎心神俱裂。多害怕你再次没入江中,再次化为冰冷的尸体,而我也再次失去你。
我知道我当初的举动过于唐突,但你的反应也过于激烈,尤其你眼中的挣扎与恨意,已暴露了你重生的身份。再加上你接下来的举动,我已经能确定你就是我的沫沫。”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不懂……”心好乱,她不想谈!不想谈!
“沫沫,别再逃了。你恨我可以!打我也可以!我活该!但请别再逃了!给彼此一个机会,把一切都说开来,好吗?”手,再一次收紧,哀求的声音中带着哭腔。
好!非要逼她把话说绝是吧?低垂着头的袁沫沫猛地把心一横,冰冷决绝的话语毫不留情地从小嘴中逸出,“我跟你,没什么好谈了。如果你真爱我,就请离开我的世界。我只想平平静静过完这一生。”小手开始用力地掰着腰间的大手,以此表过她的决心。
“沫沫!求求你别那么狠心!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那天真的被灌醉了!我把韩晓雅看成是你了!当我听到大厅传来花瓶砸碎声时,才看清那个是韩晓雅!待我推开她冲出房门时,你已不见踪影,只留一地的碎玻璃和一张小产诊断书。”说到这里,席熙语不禁停下来,大手轻轻地抚着袁沫沫平坦的小腹,温热的泪水一滴滴落在袁沫沫的粉颈上。
“沫沫,看到那份小产诊断书,我真的很恨自己!很恨!我不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更不知道你小产了。我这个当丈夫的真的当得很失败!特别还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却神智不清地做出这种糊涂事,我真的该死。”
也许是席熙语触动到内心的脆弱,袁沫沫竟一个用力,就把他推开,重获自由。
面对着满脸泪痕的席熙语,袁沫沫百感交杂,积压已久的愤恨如机关枪般扫射着面前的男人,“席熙语!别再对我花言巧语了!我不会信的!你爱的是韩晓雅!不是我袁沫沫!我只是你的一个烟幕弹!追求韩晓雅的烟幕弹!”
“不是!沫沫!我爱的是你!我不否认一开始曾被韩晓雅明艳的外表吸引,也不否认存在过想通过你来接近韩晓雅。但真正跟你接触后,我就爱上你的温婉、你的体贴、你的纯真。我追求你、娶你都是真心的!”不自觉地上前两步,席熙语焦急地为自己辩解着,瞳仁中闪烁着祈求信任的眸光。
“哈!真心爱我会跟别人滚床单?真心爱我会在事后无一电话无一短信?这就是你所谓的真爱?”越说,心就越冷,瞅着席熙语的水眸布满愤怒的冷焰,浑身仿佛包裹在坚固的寒冰铠甲中。
“沫沫!韩晓雅是有预谋的!她谎称有事约我出去,结果不断给我灌酒。我想着她是你最好的朋友也没防备。后来我醉倒了,她把我弄回家。再然后我就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穿着你的衣服的女人不断挑,逗我,当时酒意未褪,我一直以为那是你!”
“够了!别再为你自己的背叛行为辩解!我不想听!不想听!”有点竭斯底里地捂着双耳,袁沫沫激动地吼道,脑子乱成一团,已不知该信谁了。
快步上前掰开袁沫沫捂耳的手,席熙语强迫她听完自己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你不想听我也得说!我不要你一辈子都活在误会中!当我从你小产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后,第一反应就是给你打电话,把你找回来。可是我翻遍整间屋子都找不到我的手机,想用电话打过去,却发现电话线也被剪了。而韩晓雅也不知到哪去了!
我像盲头苍蝇一般冲了出去,足足找了你一个晚上,最后人没找到,倒是等来了噩耗。沫沫,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