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样,便说,“还有多少取决于这花的价格,如果它们能够解决我眼前之危我自然可以提供,如果不行,我也不用卖花了。”
店主思考了一会儿,见她直言不讳年纪虽幼却镇定如斯,问道:“你想怎么个寄卖法?”
“对这个您是行家,我并不了解,只初步有个想法,放您这寄卖,抽取百分之五的佣金。价格由您来定,能卖出去固然是好,如果价格太低的话我就不卖了。”
她这样说,店主以为她指的是这花本身的价值,心里顿时有数,“可以,不过最好能再提供两盆。”
孟醒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次日又送来了两盆,店主见她培土方式皆不对,非常心疼,仔细地呵护了一番,又和她说了不少关于兰花护养的问题,又道:“你这兰花养的这样好,定是有高人培育,要是让你这小姑娘来养,恐怕……”
他笑笑,接下来的话没有再说,意思却很明白的表示,这花并不是她的,只是他是商人,关于来历并不是很关心,而是拿出之前拟好的合同,让她签上。
她拿过合同一看,里面很明确的写着一条,若这兰花有任何违法来历,一切后果由她承担,其它倒也没什么,与她签的那些出版合同没什么两样。她看过之后笑了笑,签了名,一式两份。
她这不过是试水的举动,事后也没放在心上,成则成,不成也没什么。
看时间还早,既然已经出来了,她就去顺便去邮局取了包裹,是刚出版的样书出来了,总共十五本书,拎在手里还是有些重量的,路过超市,又买了一些零食一起拎着带回来。
回到寝室同学们已经从家里回来,各自都带了一些零食,正坐在一起一边吃零食一边叽叽喳喳的说笑,她把包裹放到桌上,又将袋子里的零食给大家递过去。
在这个年龄段基本上没有女孩子不喜欢吃零食的,见到零食当然不会客气,罗迦最不会客气,拿到就跟拿自己东西一样招呼着众人,有了她带头,大家也就放开了嘴巴吃。
桌上还零散地放着一些她们带来的零食,罗迦也主动招呼着,指着桌上道:“自己拿啊,别客气。”又热情地拍着自己旁边的座位说:“孟醒快过来,我们正说鬼故事呢!”
孟醒毕竟是新来二班的,和同学们还没有混熟,大家客气她却不好太过的真拿什么吃,看到其中有袋瓜子散开着,大家也正嗑的开心,便客气地拿了一粒,象征性地吃了,听罗迦拍着自己身边座位,正要走过去,就听同寝室的一个女孩子不高兴地说:“我不太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坐我的床铺。”
孟醒一粒瓜子还在嘴里没咽下去呢,听到她这么说真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着实尴尬,又为这女孩子的小心眼感到好笑,只是脚步顿了下来,人家都开口说了,她也不会再厚着脸皮坐人家床铺的。
寝室里没有板凳椅子的,她又住上铺,要坐的话就只有床铺了,有些同学爱干净,都会在被单上铺上一层大浴巾,为的就是坐的时候不把床铺给弄脏了,孟醒前世就有这习惯,从来不坐在床上,床铺也从来都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听她这么说倒也理解,只不过未免有些尴尬,不仅她尴尬,其他女孩子也尴尬,都没想到这女孩这么小心眼,她们口中还吃着孟醒带回来的零食呢,一时间都安安静静的没说话,最尴尬的还是罗迦,因为她提出来的,这就好比在打她的脸,顿时就不乐意了,虎着脸站起来走到自己床铺上。
“你这是怪我坐你的床了,不早说,早说我就不坐了!”又拍拍自己的床铺,“孟醒,过来坐。”
其他女孩也有些尴尬地散了,却对孟醒态度和善了起来,有些歉意地对她笑笑,拍着自己床铺说,“要不来坐我床铺吧,我无所谓。”
那女孩也有些尴尬,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还都是很单纯天真的,没什么心眼,说话也直来直去。
她这很明显是针对孟醒,却没想到得罪了罗迦。
罗迦一看就是出身在良好家庭的女孩,这从平日里的生活习惯及自身素质就能看出来,成绩好不说又是班长,身上自有一股威势,本身又是个热情豪爽不娇气的人,班里同学没有不喜欢她的,现在被罗迦这么一说,她立刻有些生气地横了孟醒一眼,如果不是她,她也不会和罗迦闹矛盾。
听室友都站到孟醒那边去了,气的尖锐道:“你无所谓啊,东西丢了看你还是不是无所谓!”
话音一落,孟醒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冷冷地说:“没发生的事最好少说,要是丢了东西正大光明的说出来,我立刻报警让警察来搜!”
她对母亲容忍,不代表她会让无关紧要的也骑到她头上。
那女孩也是看准她性子和软,又初到二班好欺负才这么尖刻,哪知道她根本就不是个认人欺负的性子,之前的容忍不过是不想一来就挑起矛盾惹事而已,现在被她驳了,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被噎的气哼哼地恼道:“我冤枉你了吗?谁不知道你手脚不干净?反正我就是不想和小偷住一个寝室!”
母亲的冤枉本来就是孟醒心头上的一个痛,现在这伤口又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