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人数也不少,按理说应当足够热乎,可惜满桌子人却都是各怀心事,谁也不跟谁多说一句话,全体埋头扒饭。
方医生等在客厅内,按照常例在辛红旗子午觉后为他号脉问诊。
其实辛老爹除了有点关节炎外,其他地方硬梆的很,每日一脉,其实就跟古代的皇帝一般——有事儿没事儿请个平安脉罢了。
方医生号完脉,照例说了声儿:“四象皆平,只需要稍稍调整一下饮食,多进补些热性汤煲,把体内寒气驱除掉,关节炎也就缓解了。”
叶菁送武苓心回房间休息,出了门准备上楼的,恰好听到方医生的话,顿时暗暗记在心里。
等辛老爹出了门,她立刻忙碌起来。
东找找西找找,从角落里扒拉出几棵园丁昨天刚砍倒的树。
这几棵树长得太大,遮蔽阳光,使别的草木无法生长,于是便被砍下来堆放在角落里,看来还没来得及运送出去。
叶菁笑眯眯地请几名警卫员过来帮忙,把那些树锯成短截儿,按照统一直径抛光了,然后在她制定的地方,按照她绘出的图纸一个一个敲楔到地面上。
辛博唯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中午吃过饭后出门,直到傍晚才回来。
神神秘秘的,脸上却罕见地闪烁着微笑,走过来捧住叶菁的脸,啵儿,在额头上啄一下,弯腰拍打她裤腿上的刨花儿。
眉毛拧成一疙瘩,“丫头,你这是想学木匠怎么地?”
叶菁笑得眉眼弯弯,伸手一指——“你看那边!”
“什么玩意儿?”
辛博唯嘀咕着,走过去一看,顿时一脸黑线,转身问叶菁,“丫头,你老公的体质这么棒,用得着走梅花桩嘛?”
扑哧……这男人还真是自信!
不过叶菁立刻便意识到,辛博唯可能以为她是听方医生的话,觉得他泄阳过度体力不足,所以弄这么一套玩意儿让他提炼精气神儿。
顿时暗暗窃笑这男人的敏感,乜他一眼:“首长大人真傲娇!不过这次你老人家自作多情啦,这梅花桩可不是为你设计的哦!”
“那是为谁设计的?”辛博唯一头雾水,还真是纳了个闷儿!
叶菁摇摇下嘴唇,歪着脑袋,笑嘻嘻地说:“你猜!”
“猜个毛!”辛博唯极其不满地皱了眉毛,不耐烦地一挥手,“主动汇报!”
唉,这男人,真是不懂开玩笑,到底是太老了啊……
叶菁扶扶额头,淡定开口:“咳,话说这套经由我叶菁妙手丹心设计出来的梅花桩,其实呢,主要呢……是为你家老爹量身设计滴!”
“我爸?”辛博唯惊讶得眼珠子险些掉地上!
转身在那套梅花桩上走了两步,搞不清楚小媳妇儿肚里藏的是什么乾坤。
跳下梅花桩,淡然打击叶菁:“他跟一般老年人不一样,不会稀罕这玩意儿的!”
噗——一盆冷水劈头浇下!
可叶菁是什么人啊,她要是这么容易就受打击,那还能是信奉“打不死的小强”精神的叶菁吗!
当然不是!
所谓任凭风吹雨、稳坐钓鱼台,叶菁就是这样滴!
所以,非但没有沮丧,反倒热情洋溢拽着辛博唯的衣袖一番解释:“老公,我是这么想的——你爸不是有关节炎嘛,据我观察到的线索,他每次出门不是专车就是专机,就差没被抬着出门了,那简直是极度缺乏运动啊!我给他设计这套梅花桩,专门把距离稍微调大了那么两厘米,志在为他着想,充分帮助他跨开大步朝前走、拧拧腰甩甩手,顺便锻炼腿和足!”
艾玛呀……这小妞子,还一套一套的呢,说得真是振振有词!
可惜啊,知子莫如父,辛博唯早就料到叶菁这番好心不会得到什么好结果。
果然,辛大领导晚上回来,看到那套梅花桩,连走近些观察的兴趣都没有,坐在客厅内听岳红用钢琴弹奏一曲轻音乐后,径直进了浴室。
叶菁倒也没怎么沮丧,她不受待见这个事实,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也不能就这么咽下一口孬气,于是乎,拿老公出气!
在叶菁的严格控制下,整整一天一夜都没亲热了,今晚肯定是憋不住火的。
夫妻两进了被窝,洗了澡,脱光衣服,滑溜溜香喷喷。
不管是你上我下,还是我上你下,反正注定是要发生那么一下子的。
本来都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可辛博唯这块私人专用的一亩三分地,今晚却愣是拉起了围栏,硬生生把热血翻腾的老牛挡在了地沿儿外面!
那讨人嫌的围栏,可不就是菁丫头的遮羞布么——两只手护着,拽得紧紧的,捂得严严实实,说什么都不肯放行!
可辛博唯腿根那杆烧火棍早就已经血脉贲张、雄纠纠气昂昂地饱胀起来,举着个大蘑菇头,在媳妇儿大腿上蹭来蹭去,可怜巴巴请求进入。
蹭一下,摩一下,自己急出了汁液,可媳妇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