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花,伤心欲绝地咕哝:“万一喝多酒在哪里出了车祸,可怎么办……”
好姐妹儿的事儿就是自己的事儿,叶菁连忙跟辛博唯撒娇:“老公你赶快给交通局打个电话,再给警局打电话问问看有没有什么相关情况,你看甜甜都快急死了……”
这小东西,现在倒一口一个老公叫得香甜,有事儿求他,就热乎上了?
辛博唯心里早就有数,面上沉如古井,一点痕迹都不显露。
淡然说道:“不用打了,我知道云逸鸣在哪里。”
“啊,首长,他在哪里?你快说呀!”陶甜甜顿时抓住救命稻草,急得伸手拽住辛博唯的衣袖一阵乱晃。
辛博唯立马皱起了眉头。
叶菁连忙把陶甜甜的胳膊拉回来,尴尬地解释:“甜甜,他不喜欢衣服皱!”
果然还是媳妇儿最了解自己……辛博唯这下终于满意。
这趟请云逸鸣去警局问话,虽然是个保密的事情,可媳妇儿的好朋友都急成这样,他要是再瞒得滴水不漏,多少显得有些不敦厚。
于是干咳一声,“云逸鸣最近跟一个大毒枭走得稍微有点近,今天被警局请去问话了,别担心,过二十四小时自然就回家了。”
“啊——大毒枭?”陶甜甜慌得花容失色,惊愕地长大了嘴巴,“首长你没弄错吧?逸鸣一个小外科医生,怎么能跟大毒枭扯上关系?他干得可是正当营生,就算云家生意不清不白,可这跟逸鸣没关系吧,逸鸣向来都不屑参手家族生意的啊……”
一句“被请进警局”,惊得陶甜甜一阵阵心惊肉跳,当下也顾不得辛博唯的忌讳,一伸手,又扯住他的衣袖,急巴巴地问:“这消息准确吗?首长你从哪里知道的?”
这当儿,叶菁猛然想起下午听到辛博唯打电话给沈涛部署任务,当时只听说要协助警局抓一个豪门公子,只是不知道是谁。
现在这么一联想,顿时恍然大悟。
还不等辛博唯开口,便气呼呼地嗔道:“好你个辛博唯,竟然指使沈涛去抓甜甜的男人,而且事先也不给甜甜透一点口风,害得她大半夜这么着急,你真是……”
话还没说完,便被陶甜甜打断。
陶甜甜眼睛瞪得溜圆,拍案大怒:“原来逸鸣是被那个什么鸟蛋沈涛抓走了,蛋疼的,气死老娘啦!”
故意打草惊蛇警告七哥,辛博唯和沈涛是在按照原则办事,两女人这么吱吱喳喳的抱怨,辛博唯未免有些不耐烦。
大手一挥,大眼一瞪,“沈涛是在执行任务,不要瞎叽歪!”
本来嘛,老爷们儿一发火,按理说应该气贯长虹,瞬间镇住场面。
可不料强中更有强中手,恶人自有恶人撸!
只见叶菁小脸儿一绷,冷哼哼地嗤了一声:“什么破任务,一点人情味儿都不讲,你们真是训练过度,一个个全都没了人性,还真是把自己当成吃腐肉的鸟了!”
全球范围内赫赫有名的猛禽大队,竟然被说成是吃腐肉的鸟,惨遭如此形容,还是头一回。
辛博唯却照旧波澜不惊的样子,手背朝外撑在下巴上,大拇指抵在唇角边。
慵慵浅笑一声,“没错,我们就是吃腐肉的鸟,专门负责把那些危害社会、危害国家和人民的腐朽玩意儿彻底清除干净!”
在辛三儿眼里,那个神秘莫测的七哥可不就是妨碍国家安全、挡在社会主义发展道路上的一颗绊脚石嘛,这样的人物,他辛博唯绝对要大手挥刀,果断斩清。
叶菁对他这种情怀却表示不能理解,刚才辛博唯张口一说云逸鸣跟大毒枭有往来,她立刻就想到了那个七哥,那次在白金夜总会,云逸鸣不就正在给七哥疗伤嘛。
所以嘛,以女人的小心劲儿,她立刻就觉得辛博唯多半是因为自己个儿手上那个石头环儿,所以跟七哥过不去,这才大张旗鼓动手要收拾七哥,顺便把云逸鸣也给殃及了。
这么着一琢磨,心里忿忿起来。
打开衣柜,取出军大衣,转身往辛博唯怀里一抛。
板着脸,没好气地下了驱逐令:“去外边儿睡!”
她知道辛博唯行事的原则,别说是云逸鸣,就算是他自己亲老子,但凡犯了错误被丢进局子,辛三儿也绝不会手软姑息。
所以,当然不能指望这家伙能对甜甜出手相助,帮忙把云逸鸣往出捞了。
既然他刚才说过了二十四小时,云逸鸣自然就会回来,那也只能寄希望于此。
这种情况下,当然不能让甜甜一个人回去住,多不放心啊。
辛博唯悻悻抱着军大衣,恋恋不舍瞅一眼自己的大床,再瞅一眼叶菁,满目哀怨走了出去。
那表情,活像二月春闺里守空房的新嫁娘,满腔愤懑无处宣泄,别提多别扭了!
叶菁一点儿都不同情这个又臭又硬、只知道讲原则的古板家伙,看着他走出去,一伸手,嘭,毫不犹豫关上卧室门,把那道哀怨的木管果断隔绝到门外。
陶甜甜有点不好意思了,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