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让你满口胡说,看我不你!”
“我是胡说吗?”东方的运动神经明显强过我家楚缘太多,只是绕着沙和茶几一圈圈的跑,楚缘就硬是追不上她,就听她阴阳怪气的笑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控兄的小醋坛子跟我说的,看见那姓程的假小子和自己哥哥打情骂俏,气就不打一处来”
“啊!”楚缘大叫一声,竟突然恼羞成怒的爬上了沙背,试图近截住东方怜人,“你乱说,我什么时候那样讲过?!”
上天不会让任何人成为完美,楚缘所以喜欢观看足球篮球这样充满了对抗**和**的运动,正是因为她自己的运动细胞实在太稀少了,即便她从来都不缺乏锻炼,可依然无法改变她走路不加小心都会摔倒的笨拙,就更不要说登高爬梯了。
身体重心向前一倾,才爬跪到沙背上的楚缘脑瓜朝下就翻向了地板,吓的我魂都飞了,好在我就坐在她旁边啊,赶忙伸手一搂她的小蛮腰,及时的将她横身拽了过来,趴在了我的大腿上。
两个丫头惊魂未定,不跑了也不叫了,全吓傻了,我冷汗涔涔,对楚缘怒道:“你瞎折腾什么?摔伤了怎么办?”
楚缘回过神来,小脸涨的更红,怒气冲冲的瞪着东方怜人,带着哭腔喊道:“是她先胡说的!”
“对对对,南哥哥,是我胡说的,你不要骂缘缘”东方见楚缘气的哭了,也意识到自己的玩笑有点过火,怕了,忙大包大揽,维护起了楚缘。
“你也欠骂!”我冷喝道:“我和你说正事呢,你瞎扯什么?自己都不在乎,我陪着你操哪门子心,你就跟你妈妈去法国算了!”
“我在乎,我非常在乎!南哥哥,我好好听你说话,你问什么我说什么,你别轰我走行吗?”楚缘还在委屈的抽鼻子呢,东方怜人又急哭了。
“哥,东方是和我闹着玩呢,你别赶她走!”
呃
女孩子啊,情绪转换就像是多变的天气,一会晴空万里,一会乌云密布,前一秒艳阳高照,后一秒就能狂风暴雨,哭哭笑笑可以在转瞬之间无常变幻。
楚缘一扭脸的功夫又帮东方求起了人情,让我有火难,有口难言,见我半晌没有吭声,楚缘侧仰着羞红的小脸,怯怯诺诺的对我说道:“哥,你能不能先放我起来啊”
被俩丫头惹毛的我本就心情烦躁,像个储满力量的汽油桶,正憋的难受呢,闻言不由下意识的吼了一句,“不能!你给我老实的趴着!”
或许是因为我平时很少脾气的缘故k难得的怒气爆骇得楚缘浑身一颤,慌里慌张的“哦”了一声,居然真的像只小猫一样,乖乖的趴在我腿上不敢再动弹。
话这姿势真的很别扭,再怎么说,楚缘也是十六岁的大姑娘了,就这么横在我大腿上,显得不伦不类。
我是被气糊涂了,因为东方怜人的不严肃?还是因为她们刚才那个暧昧的话题?我不知道,继而习惯**的没有对自己刨根问底。
不知从何时开始,每每谈论到涉及楚缘与流苏的话题时,我心底都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是的,过去只是会为她们的关系感到心烦,而现在,更似意乱
“别哭了!我还没说轰你走呢!”此刻的我气势十足,也不好收回方才的话,只能快点结束话题,好放楚缘起来,便放缓了语气,问东方怜人道:“刚才我在门口遇到的那个甄诺,是你家里的人?”
“嗯,”东方怜人好像知道我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主动坦白道:“她那只眼睛是被我抓伤的,我气她像只样听我妈妈的话,居然背叛我。”
“她是给你妈妈打工的?”我难忍心中的惊讶,那甄诺无论是颐指气使的谈吐还是高傲内敛的气质,都像极了墨菲那样的精明能干的千金大小姐,这样的女人居然是个打工的?东方怜人的妈妈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算是吧,不过确切点说,她应该是给我打工的,”东方怜人是语不惊人**不休啊,竟一脸不屑的哼唧道:“她就是我刚才说过的那个一直负责照顾我的保姆。”
哥们愣了,嘴里能塞进一鹅蛋
甄诺是保姆?!那个横看竖看都像个傲慢大小姐,至少也拥有着高级白领气质的女人,竟然是东方小娘的保姆?!刚才在门口,那保镖是想给我甄诺的名片吧?一个二十四五的小保姆用的着印名片吗?而且还是由保镖揣着
太不可思议了,难怪东方怜人用了‘背叛’这个词,也难怪甄诺不想给我名片呢
“你确定她是你的保姆?”
“当然确定,”东方怜人用袖子抹掉了眼泪,皱着秀眉,很不满我对她的不信任,“她从十六岁开始照顾我,到现在已经八年了,南哥哥,不信你问缘缘啊,她也认识甄诺的。”
十六岁?刚刚开始念高中的年龄?楚缘见我一脸的不可置信,点头道:“哥,是真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以前东方上学放学,都是保姆接送,那个人就是甄诺姐姐,我念初中的时候就认识她了,她还老管我叫楚缘小姐呢”
我对从事保姆行业的人绝对没有任何的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