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楚缘见踢不痛我,抓起枕头便朝我脸上砸来,气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你傻吗?我是女孩子啊!就算你看到了也应该说没看到,给我一个台阶下嘛!”
“对啊!”我‘啪’的一声,落拳击掌,惊的楚缘一怔,而后坐起身来,一脸诚恳的看着她,认真的说道:“缘缘,其实,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
楚缘垂不语,香肩颤抖,哥们冷汗涔涔,盖因清楚的听见了这丫头的磨牙声。
“你把我当傻瓜戏耍吗?我咬死你!”
“哎呀”
早上起来,我身体里就像灌了铅似的,这叫一个累啊。
楚缘这丫头,张嘴一句禽兽闭嘴一句禽兽,开始还能当个笑话,可后来越听越气,只是看到内裤而已,至于吗?再说,又不是我存心掀你裙子来着,主要责任在你自己好不好?又骂又闹的,她累不累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累了,索性从柜里拽出了那条过冬时盖的厚被子,将薄被让给她一个人盖,免得在一个被窝里,她没完没了,疑神疑鬼。
虽说三八线从四分之一宽容到了三分之一,勉强不用侧身睡了,可现如今已经是六月份了,盖厚被子,可想有多热,但不盖吧,又真的有点凉,结果不言而喻,睡的煞是累人,只怪单身男人过日子讲究的是得过且过,咱并没有预备两条薄被子啊。
热本来就够人一呛,可不逞想,我没过线,睡觉不老实的楚缘却是自己玩起了侵略,钻进了我的被窝里。
不问也知道,定是将自己的被子当成了她的毛绒玩具,搂抱着睡来着,结果睡凉了,自然而然的躲进了我的被窝,然后用我取代了她的毛绒玩具刷牙的时候我差点抬不起来被臭丫头压的麻痹的胳膊,这一夜的煎熬啊
萧一可一早就不见了踪影,在客厅的茶几上给楚缘留了一张便条,说是自己怕上学迟到,所以起早回学校了,我却不以为然,妖精不是说这礼拜值周,她请了病假吗?
天知道她又跑哪里疯去了,理由冠冕堂皇,怕是担心在楚缘面前失了形象吧?
楚缘做贼心虚,自己划线,却自己过界,嫌丢人,连话都不好意思和我说,闷头吃早点,她吃的倒香,看的我心里这个不平衡啊,你个臭丫头先是骂了个痛快,后又睡了个舒服,我呢?
“哎呦~”油条掉落在粥碗里,我一声痛吟,左手揉着右肩。
楚缘正愁没话题缓和气氛呢,忙关心道:“怎么了?”
我做作的笑了笑,阴阳怪气道:“没怎么,就是昨天晚上某只小野兽睡过了自己的划的线,将我胳膊压麻了而已。”
楚缘闻言,顿时面红耳赤,端起粥碗来一通猛划拉,用手背一擦嘴角,抓起背包就往门外跑,“我该上学了!”
臭丫头,居然假装没听到!
不过,吃了瘪却无言反驳,对楚缘而言恐怕还是第一次吧?我正暗自得意,却见换上鞋子的楚缘从玄关探回头来,一脸认真的问道:“哥,你昨天真的没有过线吗?”
“废话,”我笑骂道:“被你压的死死的,我想过也得过得去啊。”
“没过?”
“没过。”
“那你啊禽兽不如!”
“扑——”刚含到嘴里的一口粥被我喷出去一丈远,气急败坏的望过去,却见红着小脸的楚缘嘻嘻一笑,撒腿冲出了门口。
这丫头运动神经差到了极点,我哪还有心思和她算账啊,忙叮嘱道:“慢点跑,别摔着!”
“知道啦哎呀!”一声尖叫,我心脏猛然一震,放下碗筷,光着脚便冲出了门口。
“缘缘!怎么了?”我以为臭丫头失足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可向下一看,却哪里有半个人影啊?
“骗你呢!”楚缘突然从我身后跳出来,吓了我老大一跳,敢情臭丫头诈唬我玩呢。
一番惊吓,估计这早饭得消化不良了我皱眉在楚缘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刮,气道:“这种玩笑也开得?你想吓死我啊?”
“谁让你刚才骂我是小野兽的?”楚缘鼓起香腮,低头看到我赤着脚板,又破颜笑道:“这下我们扯平了,我上学去了,地凉,你也快回禽兽都不如的哥~”
“我揍你!”
“呀~,我好怕~!”我才一抬手,楚缘已经抱头跑下了楼梯,好半晌,还能听见她的格格娇笑从楼下传上来。
我不禁失笑,又觉得奇怪,这丫头,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一大早就如此的好心情?居然都开起我的玩笑来了,这可是以前从来不曾生过的事情啊,不过这种兄妹间嬉闹的愉快感觉,我喜欢
话说,禽兽不如这丫头的反应也忒慢了些,过线是禽兽,不过线禽兽不如,这冷笑话,还是昨晚我对她说过的,她今天早上才琢磨过来啊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是够冷的,回家
打好了辞职信,磨蹭到中午时分,我才回到风畅公司。
“楚南,希望你再考虑一下,这件事情是我们有愧于你,这三百万是你应该得到的补偿”龙珊收下了我的辞职信,然后又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