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怜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了,赶紧干咳了两声,却更显欲盖弥彰,如蚊鸣一般哼唧道:“南哥哥,其实我也有责任的,对不起!”
“你也有责任?”我一愣,东方怜人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有什么责任啊?东方小娘皮说话不清不楚,含含糊糊,貌似说明白了,可仔细一想,我还是不知道具体生了什么事情,臭丫头为什么把那种见光死的东西带到学校去?老师又是怎么现的?
我只觉得脑袋瓜子被插了气筒似的,一时间吹的鼓鼓涨涨。
那边流苏将杨伟拍到了桌子底下,终于解了气,见我坐在电脑前对着道:“怎么了南南,是不是缘缘又给你惹麻烦了?”
嗯,而且还是一个不小的麻烦我极力想要酝酿出一个自然的微笑,手机又响了,居然是人间蒸了许久的萧一可!
“大叔,不好了,缘缘出事了!”
我那斗大的汗珠子直接包在了脑袋上,天啊,咋还连你都知道了?
很好,或者说很庆幸,现了楚缘秘密的老师并没有给我打电话或者家访。
但是很不好,或者说是非常糟糕,那个现了楚缘秘密的老师要求家长去学校面谈!更糟糕的是,这种事情万万不能让老爷子知道,所以,我,楚缘亲爱的哥哥,无奈的成为了臭丫头的挡箭牌靠,我招谁惹谁了啊?!
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已了解的差不多了,此刻,我额头绷着青筋,手持一根擀面杖,趿拉着一双人字拖,来回在沙前踱步,眼中喷出的怒火足够烤熟两个土豆。
沙上,楚缘居中,东方怜人在左,萧一可在右,三个小妞均是缩肩垂,双手扶膝,一幅犯了错误做贼心虚战战兢兢的可怜模样。
“啪~!”
我突然一拍茶几,吓的三个小妞娇躯猛颤,齐唰唰的轻呼一声,颤巍巍的险些瘫软成一团,我眼睛瞪的圆圆,厉声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一可与东方怜人骇得一个劲将脑袋朝楚缘身后扎,颇有些鸵鸟顾头不顾**的感觉,楚缘微抬螓瞄了我一眼,见我一脸凶狠表情,赶快又低下头去,有生以来怕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如此胆怯的一面,绵声细语颤抖的厉害,并带着羞怯与恐惧的哭腔,让我闻之而心软啊。
“下午语文课结束后,我们去语音室上课,语文老师回我们班教室取落下的课本,不小心撞倒了我的课桌,书包掉出来了,书包里的东西就就被她现了”
“这些你刚才已经说过了!”我知道楚缘心里肯定又怕又臊,不甚好受,但不得不硬着心肠斥道:“我是问你,包里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是是”楚缘的小脸红的就像熟透的红苹果,好像捏一捏都能滴出汁液一般,放在膝盖上的小手相互扣弄,足以衬出她此刻的心情,道:“是两张dVd和一”
事情都曝光了,臭丫头还不好意思呢,我冷笑道:“哦?两张dVd和一是新华字典和《灰太狼与喜羊羊》吗?”
楚缘何曾受过这种气?愤怒燃烧了她的眼睛,冒火似的瞪向我,见我一脸的隐忍,登时被浇了一盆凉水似的再次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是**的”
我要问的正是这个,“哪来的?”
以楚缘的薄脸皮,不可能去自己买,更不可能张嘴去问别人借或者要,在问她的同时,哥们的眼睛就以零下两百摄氏度的低温在东方怜人和萧一可身上扫描。
果不其然,东方怜人和萧一可被冻得浑身哆嗦,已经将脑袋完全藏到楚缘身后去了,而楚缘看看左边望望右边,为难与挣扎全写在了脸上。
哥们擀面杖划空挥过,带起风声一阵,怒道:“哪来的?!”
楚缘知道我真的生气了,吓的脸色苍白,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借来的哥你不要这么凶好不好?我我怕。”小丫头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而不可收拾。
“跟谁?”我心一软,语气不自觉的缓和了下来,不像是质问,更像是商量,猛然反应过来,我赶紧将松懈的表情绷紧,让升温的眼睛冷却,冷冰冰的盯着楚缘,我笑无好笑的威胁道:“哥哥我不崇尚家庭暴力,但对于不听话或者爱说谎的孩子,打,还是有必要的,缘缘,你不想当着朋友的面被我打**吧?”
“哥,你在开玩笑吧?是我要借的,不关别人的事情!”楚缘脸色越的难看,抹了一把泪眼,使劲**着小鼻子,企图用可怜的模样打动我。
“你觉得我现在有开玩笑的心情吗?谁借你那种东西,谁是在害你,你该打,借你这种东西的人更该打!”我皮笑肉不笑,虽然舍不得,却是铁石心肠的下定了决心。
开玩笑,居然把那种东西带到学校去并被老师现,且不说我该怎么去向那个老师解释,倘若被老爷子知道,他不剥了我的皮才怪,倘若被后妈知道,她肯定会用眼泪淹死我的!毕竟,是我纵容了楚缘的爱好!
都怪我,早就下决心去改正楚缘不太健康的爱好,却因为只顾得和她缓和兄妹关系而一味的托让,现在终于出了问题,我即愧疚又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