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几天跳更跳疯了...对不起,忙晕了...
我是有苦难言,有怨难申啊——如果内裤不是郑雨秋的,那肯定就是别的女人的,郑雨秋说是她的,其实是在帮我,倘若我俩的关系已经成为事实,端木夫人帮我,就是帮她亲妹妹...
但我并不愿意接受她这份好意,尤其是这份好意还是建立在她自毁清白的基础上的。(无。,弹窗....
我心里抱怨,如果王小萌不送我什么手帕,我也不至于错掏出妖精的小礼物给端木夫人擦眼泪,可为了换回妖精的小礼物,脑子已经转不过来的我还是手忙脚乱的掏出了王小萌的手帕,夫人一把抢过去,却没将妖精的礼物还我,展开手帕,念道:“易相思,难相思,愿幻化成蝶,寄相思...”
端木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杵窝子一辈子,虽然做贤妻挺失败,做良母不合格,做慈姐更是糟糕透顶,但这并不妨碍她是以此为目标来要求自己的,至少,作为职业宅女兼家庭主妇,她在针线活方面是有一定造诣的,一眼就看出那手帕上的图案和文字是自己绣上去的了。
女人的心思比男人纤细得多,不晓得是念出了绣这块手帕的人心里的相思苦,还是与这首小诗产生了某种共鸣,端木夫人眼中闪过一丝痛色,然后便问郑雨秋,“这也是你的?”
也怨王小萌那大痞女针线活实在太糙,用的却都是上好材料,如此用心却笨拙的做工,市面上想买都买不到...
妖精的内裤是红底印白图案,镶小蝴蝶结,清纯系;郑雨秋穿的裙子是白色系红绸带,也是清纯系;王小萌的白手帕更是红色图字,相思蝴蝶,配着这样一首苦情小诗...
内裤,长裙,手帕...我早些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它们竟然这么配套!
姐妹就是姐妹,郑小姐闻诗,也失神恍然着呢,十有**都没听清端木夫人问什么,纯属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端木夫人的脸色瞬间又变,瞪着我,阴沉的紧,却没说话,明显是心里在纠结着什么。
虽然鼻涕眼泪流成河,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哭成大花脸的小学生,可爱可怜可笑,可被她用这种目光盯着,哥们还是从心底往上蹿凉气...
方才郑雨秋说我昨晚在她家过夜,是话赶话,气人话,可能不会有人当真,但现在却没有人会怀疑那不是真的了——内裤证明了我俩关系的真实,手帕证明了我俩关系的复杂,因为真实而复杂,也因为复杂而真实...
我就说嘛,我哪有桃花运的命?舒童,妖精,王小萌,再到现在的郑雨秋,一个上午有四个傻姑娘对我表白,现在劫难来了...
张力比我更清楚‘复杂的真实’意味着什么,“雪冬...”
“你先回去吧,”端木夫人似乎知道张力想说什么,挥手打断,视线自始至终没从我脸上移开过,“你说的事情,我需要重新考虑一下,之后会给你答复,现在,我要处理一点家事,不便外人参与。”
老张和我一样,都知道‘重新考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可能变卦,也可能不变卦。
“这样啊,那我也告辞了,张哥,你回公司是吧?正好,捎着我呗...”我讪笑道:“那个,夫人,您看,小裤裤和手帕,是不是还我...”
我想要老张百分之七的股份,但现在我更想要回妖精和王小萌送给我的东西。
“你留下——”端木夫人一字一顿,道:“我说的很清楚吧?外——人——离——开。”
我头皮一阵麻——我不是外人吗?!
这话也让张力彻底摘掉了虚伪的面具,凶狠恶毒的瞪了我一眼,道:“好冬,我回去等你消息,但有句话,我一定要说——在你做出决定之前,你必须让自己真正的冷静下来,再好好想一想我之前对你说的那些话,令妹年轻,但你是吃过一辈子亏的,你应该相信一个嘴上没毛色字当头的花心小鬼,还是相信与你有二十几年交情,患难与共的老朋友。”
“我只相信我自己,这一点你可能误会了——”端木夫人冷冷望向张力,道:“我相信你那些话,是我自己的判断,但不等于我相信你,你和墨亦之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患难与共?二十几年交情?别让我笑,我现在不想笑!我们都是墨亦然的朋友,但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你自己心知肚明的事情,不需要我来告诉你吧?还有...你嘴上也没毛。”
看来嘴损是郑家的遗传基因啊...老张被端木夫人呛的老脸红一阵紫一阵,但他就是没有和端木夫人对呛的魄力,一副大男人胸怀大度不与女人做口舌之争的包容忍让,笑了笑,却没发现自己笑的其实与自己想表现出来的内容大相径庭,还自以为很城府很洒脱的冲我说了句,“小楚,记得,你欠我一顿饭。”
我想笑的从容却笑得很难看却是自己知道的,点头道:“改日补上...”心里暗道,如果我能活着的话...
如果我今儿没被端木夫人给做了,估计老张明儿就真该有勇气将我给做了...
张力招呼司马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