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专注于眼前的每一件事情,可是当她步入医院之后,这里的环境与味道,就让她无法再回避那种后怕的感觉了——一如东方妈说的那样,如果她输了,就意味着我必死无疑,而今晚,她输了两次...
回到家之后虎姐就以太累为由回了房间,楚缘和妖精一起进了浴室洗澡,就像故意给我制造了一个可以放心进虎姐房间安慰她的机会,要知道,对自己的贫+乳特别自卑的楚缘,是从来不肯与别人一起洗澡的。
楚缘是小醋坛子,妖精爱闹别扭,但她们都是懂事的姑娘。
门没锁,我也没敲,推门而入。
屋里黑着灯,冬小夜没脱衣服,没盖被子,就那样以一种疲惫的、自然的、让人心疼的姿势趴在床上,悬在床边的右脚上还挂着一只拖鞋,听到动静,她赶忙将头扎到枕头下边,抽了抽鼻子,带着很重的鼻音道:“我要睡了,你进来干嘛?”
我关上门,没有开灯,走到床边,摘掉了她脚上的鞋子,笑道:“你看都没看,就知道是我?”
冬小夜不说话。
我在她身旁坐下,一巴掌拍在她浑圆挺翘的臀上,道:“我知道你累坏了,所以来帮你脱衣服。”
冬小夜还是一动不动,好一会,才低声道:“楚南,我差点害死你...”
“屁话,”我道:“那个娘们是东方她妈,又不是来杀我的。”
“可如果她是来杀你的...”
“没有如果,她有什么理由杀我吗?我替她照顾闺女还有罪了不成?”照顾她闺女固然没罪,但是泡她闺女...如此一想,我真心觉得这顿虐挨的不冤。
“但如果她是沙之舟...”
“她就是她,不是沙之舟,”我轻轻拍着虎姐的背,柔声道:“‘如果’是没有意义的,现实才是绝对的,而现实就是,打败你的是东方她妈妈冉亦白,不是想要我命的沙之舟。”
冬小夜道:“也许沙之舟比她还厉害呢...”
我失笑道:“他那么厉害,会被你踢爆一颗卵+蛋?会看见你就被吓得跳山?”
“我以前也觉得我很厉害,可东方她妈妈说的没错,沙之舟杀过人,他敢杀人,但我不敢,如果真的以命搏命,也许我...”
“没有人要求你,也没有人希望你用那样的方式保护我,”我没让冬小夜将话说完,沉声打断道:“冬小夜,有一点你千万不要再搞错了——在这个家里,你只有一个身份,女人,做女人,你就必须有做女人的自觉,你应该学会和习惯来依靠我,而不是成为我的依靠,像你今天这样的表现,就是在挑战我的尊严,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用别人来收我这条烂命吗?我自己就没脸活下去了,你那种行为,不是救我,你是在谋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