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我身体发空,脚下没跟,舒呆子将我撞的胸口翻腾,我却不知道她发的这是哪门子飚。
美人失态也喷唾沫星子,而且喷了我一脸,就听她吼道:“婚前性行为是可耻的!”
“婚前性行...大姐,吐槽点太多了,我应该先吐哪个方面?”舒呆子这话忒无厘头,可笑但更可气,我知道她并不是针对冬小夜,但‘婚前性行为可耻’这几个字,偏就歪打正着的戳疼了那边本就拘谨不安的虎姐,虎姐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强势?脸时红时白,像犯了错害怕被指责的孩子...
昨晚并非冬小夜勾引了我,我们才发生了关系,而是我的私心作祟,我害怕失去她,无法压抑想要得到她、占有她的**——但这是可耻的还是不可耻的,关你舒呆子鸟事?就算你是耶稣,我也不是你的信徒啊!
“少套近乎!”舒童怒道:“谁是你姐?!”
吕思齐自然没见过这个爱说爱笑有点傻萌的天然呆老师如此凶神恶煞的真面目,想当然的认为肯定是我哪里做错了,继而小心翼翼的提醒我道:“她不是你姐,是你前女友...”
“滚,你知道个屁。”我斥道。
吕思齐惊讶道:“现女友?你们俩还没分手?楚哥,不是我说你,你丫也太花了吧?小古董虽然土了点,但贵在傻、呆、纯,同时拥有这三种萌属性的女人,比大熊猫还稀少呢,你俩要是分手了也就罢了,没分手你就背着她去搞别的女人,这不是明摆着玩弄她吗?那你可没资格怪她生气——”
“你说谁是古董?谁是傻呆?吕思齐,你觉得暑假作业留的太少了是吗?”
“我是赞美你...”
“你给我闭嘴!”舒童要踢贫嘴的吕思齐,但距离太远,两条腿接在一起她也不可能踢到,却不想用力过猛,把脚上那只浅色碎花的帆布鞋给踢飞了出去,吕思齐抱头避过,鞋子也不知落在那张课桌下边了。
吕思齐虽然没被鞋子砸中,却因为闪躲动作太大,扯疼了伤口,疼的蹲在地上倒抽凉气,冬小夜本想去扶她,可对上舒童喷火的目光,再看到她抬着一只白袜小脚身子直晃,赶紧转身去帮她捡鞋子——冬小夜竟然也有被人从气势上压制的时候,可想舒童现在的表情有多么可怕。
舒呆子看都不看被她间接误伤的吕思齐,怒视着我道:“你想叫我‘姐’,可以,先娶了流苏!”
“我贱啊?没有姐姐我自卑、我活不下去是吗?”此时我已经琢磨过来舒童抽的是哪门子疯了——她是目前为止最清楚我与楚缘感情关系的人,也是最清楚楚缘有多么嫉恨流苏的人,毕竟臭丫头现在已经完全不对她掩饰恨屋及乌的态度,所以她理所当然的以为,楚缘捉奸,捉的是我和流苏的奸。
京城之行后,舒童表面上没有太多变化,可态度中还是不难察觉,她对我,除了有些莫名其妙的闪躲,还添了许多警惕和怀疑,这些警惕与怀疑,都是针对我与流苏之间的关系——流苏这阵子与墨菲黏黏糊糊古古怪怪的有不少小秘密,不止瞒着我,似乎也瞒着她,舒童为此多次在电话里拐弯抹角的试探,套问我常常夜不归宿的流苏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活脱脱一个爱操心的母亲,害怕少不更事的女儿被坏男人给骗财骗色...性格保守为人古板的舒呆子,是担心流苏婚前就将女人最宝贵的贞操交给我,我却对她始乱终弃!
“你不想娶流苏?!”
“你他+妈说话能有点逻辑不?认不认你当姐和我娶不娶流苏有关系吗?”
舒童还没说什么,蹲在地上痛吟的吕思齐倒先炸了,弹身站起,急道:“有大关系啦!你娶了别的女人,楚缘怎么办?!”
满屋人皆愕然。
“吕思齐你说什么呢?!”楚缘回神,差点将吕思齐推出去一个跟头,可谁都听得出看得出,臭丫头羞多于嗔,有点小欣喜,更多的是委屈和幽怨。
“我说什么?我说实话!”吕思齐见了楚缘的反应,更加怒不可遏,颇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霸气,完全是要跟我拼命的架势,拎起一把椅子,像条健美的豹子,轻巧的跃到了桌子上,抓着椅子腿,居高临下的指着我,叫道:“楚缘哪点配不上你了?!她不喜欢你吗?还是你不喜欢她?你们不是亲兄妹,又彼此喜欢,你还顾忌个鸟啊?再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封建社会早他+妈夹进历史书了,古人现在是什么?一堆找都找不着的骨头!什么禁忌什么孽恋,是什么你知道吗?不是伦理道德,是艺术,都是艺术你懂吗?艺术就是浪漫!是他+妈+的永垂不朽!现在楚缘年纪小,有学业,你找女朋友、你玩女人,有情可原,毕竟你是成年人,有社交圈子,有生理需要,她不理解,也有情可原,这两个不知道从哪朝哪代穿越过来的老处女理解不理解...草,谁管她们!男人风流怎么了?不碍着痴情——咱俩都是爷们儿,我理解你!我顶你!但楚缘总会长大,你...你将来不娶她?娶别的女人?!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人灌了屎汤子啊?!有哪个女人比她痴情?有哪个女人比她漂亮?有哪个女人比她更了解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