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害己,他那是活该,现在不叫了,估计是那股劲已经过去了。”
我仍是不解,冬小夜已起身带我走向了洗手间。
“小楚子……”
“嗯?”
虎姐走在前面,没回头,道:“说了不问,可……我还是问一个问题吧,你不许骗我。”
我道:“你问。”
“为什么昨晚……你要叫薛紫苑过来?”虎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跟你做的事情……我也能做,你心里是知道的吧?”
我心中一颤……
“知道,但是……我和紫苑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做了我的女人,对你太不公平。”
虎姐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我心里仍是乱乱的,当时我……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我记不得了我当时是怎么想的了,但我肯定不是这么想的……
推开洗手间的门,冬小夜立即闪身让开,好像里关着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会跳出来咬她一口似的,我走进去一看,顿时被惊呆了——洪水猛兽当然没有,但泡在水里的人却有一个!
地面全是湿的,李星辉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一只手被铐在里侧的水龙头上,另一只手无力的悬在浴缸外边,他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水中,仰着头,两眼无神的望着屋顶,连我进来都毫无察觉一般,只是粗声喘息着,黑黝黝的一张脸此刻紫里透红,颜色颇为怪异。
怪不得冬小夜不愿意进来——李星辉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与赤身裸体已没有太大分别,浑身上下都是被指甲抓伤的血痕,一条条的,犹如刚刚被人用长鞭抽打过一番,尤其铐着手铐的那只腕子,勒得血肉模糊,破皮卷起,血水涔涔,让人看了便不禁头皮发麻。
我回头对门外的冬小夜急道:“你还说没用刑折磨他?!你瞧瞧他这副样子……”
冬小夜又退开一步,道:“我不看!他爱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反正跟我没关系,我没打过他一拳踢过他一脚,是他自己要求我把他铐在这里的,他折腾成什么样子都是他自找的……不,是那个张玲芳害得,谁让她不听李颂的话,把整整一瓶药都倒进酒里的……呸,他们下药就不对,害了自己难道还不是活该吗?”
我不可置信道:“你是说……他昨晚跟我一样,也……”
冬小夜红着脸点点头,旋儿又摇摇头,“你有薛紫苑,他只有浴缸和凉水……”
我好笑又好气,也不理虎姐语气中的吃味,问道:“他昨天不是把酒全吐出去了吗?”
“你也吐出去了,还不是一样……咳,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酒里的药是张玲芳下的,她没听李颂的,下过了量,尽管姓李的全给吐出去了,可胃里多少还是有些残留,只是他吐出去的比你早一些,胃里残留的比你少一些,所以药效发作的也就比你稍微晚了一些,”虎姐骂道:“三个白痴,比猪还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