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避我,盛粥的时候还是像往常一样,将第一碗递给我,充其量是楚缘把我的粥端走,给我换了一碗白开水以后,她没替我求情罢了,整的我也有点犯迷糊,她到底是接受还是没接受我的道歉啊?态度很含糊……
与东方的沉默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楚缘,平时话多的人不说话了,平时话少的人却闭不上嘴巴了,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数落我,说我就是她的耻辱云云,表面上她对东方没有和我翻脸很是欣慰,但我总觉得,她其实还是更希望东方不再沉默,所以才一个劲的煽风点火,总是不肯放下昨天晚上那点事儿,以至于连冬小夜都觉出异常了。
的确,东方的不怒不发,就像昨晚的虎姐在知道被我吃了豆腐或者可能被我吃了豆腐之后的那种反应……那是东方想要试探的反应,结果,却发生在了她自己身上,所以落在楚缘眼中,东方就变成和冬小夜一样可疑的存在了,所以,晚饭她让我蹲墙角,早饭只给我白开水……
臭丫头早饭只吃了一个包子,却喝了半碗醋,在校门口下车和我说再见的时候,我还能闻见那股子酸味呢……
“南哥哥……”
我刚要上车,从昨晚开始就不敢看我也不和我说话的东方,突然叫住了我。
“嗯?”我受宠若惊,贱态毕露,这丫头嘴巴毒,又早熟,时常把我玩儿的团团转,平时吵架拌嘴,从来没认过输,嘴巴上吃了亏,行动上也能马上捞回来,针锋相对习惯了,我俩也就长不长幼不幼了,突然一打冷战,我还真不适应,这才有了一种大人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心里虚啊,所以她一叫我,我赶紧臭贱气,想着怎么让她把那口恶气出了,以平复我被良心拷问的煎熬。
你一大老爷们,摸了一未成年小丫头的胸脯,有多少理由也不能为自己辩解啊,不然还是男人吗?还是人吗?
哥们得勇于承担错误。
东方小娘有些为难的瞅了瞅楚缘,又看了看虎姐,两人会意,知道东方终于要和我算账了,虎姐钻进了车里,楚缘朝着校门走了几步,就几步,然后便侧身,假装数路上经过的车辆,耳朵竖的尖尖的,不时朝我们这边偷瞄一眼。
“那个……昨天晚上……我真不是故意的,玩笑闹大了,对不起,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只求你别生气了,好吗?”
东方俏脸一红,低头看着脚尖,道:“我……我不是要杀你剐你……我没生气,不是,我是很生气,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糊涂了,“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东方抬起头来,不等我感动她对我的信任,接着说道:“你就算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就算你有那个贼胆,在缘缘和小夜姐姐面前,你也不敢真的欺负我,除非你不要命了。”
很奇怪,按理说我应该欣慰她对我的理解,但我怎么一点也不觉得高兴呢……
总觉得,我好像被她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