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密宗之中,也是一位非常了得的人物,是上师活佛之尊。”
说罢一顿,叹道:“过儿已冲杀出去了一个多时辰,连战不休,内力定然消耗不小。这时再对上这等级数的高手,恐怕不是对手。靖儿,你还是鸣金收兵。唤他回来罢。免得时辰一久,陷入了阵中。”
“岳父所言甚是!”郭靖点头应了一声。便命人去鸣金收兵,让杨过率兵马回来。
只是等到这时鸣金收兵的钲声响起,却是已然有些迟了。杨过虽听得了鸣金之声,但八思巴掌影翻飞,攻势如潮,而弥漫在他四周的掌力,更是让他如陷泥沼,一时脱身不得。
郭靖在城头上见得杨过一时难以脱身。命人送上自己的弓来,随即抽箭在手,拉弓如满月。接着瞄准八思巴,手中弦一松,羽箭“咻”地一声,化作一道流光向着八思巴疾射而去。
而一箭射出,郭靖又是立即一箭搭在弦上射去。但听得“咻咻”声响。他以连珠箭法,连射了三箭出去。
三箭射至,八思巴或出手拨挡,或是闪身躲避,并未能伤得他分毫。但郭靖这三箭本意也没想着能伤他,而是要救杨过脱困。他挡躲这三箭之际。不免攻势稍松,被杨过挥剑抽身退去。
杨过带得兵马回城,清点之下,五千兵马也已伤损了近千。而杨过退去不久后,蒙古那边蒙哥也下令鸣金收兵。不再继续攻城。
被杨过带兵出来大杀一番,尤其杨过勇猛异常。无人能挡,蒙军也是被打得士气大挫,一时为之胆寒。虽然最后国师八思巴出手挡下了杨过,而且还在打斗中占了上风,但最终杨过还是在郭靖的帮助下全身退去,未能得竟全功。所以被挫的士气,一时间也难以恢复,再打下去也只是徒劳,夺不下来襄阳城。与其继续下去徒耗手下兵士的性命,便不如退下来先作休整,明日再战。
看着蒙古大军如潮水般退去,郭靖等人在城头上也是不由松了口气。没过多久后,杨过交卸了兵马,也重上城头来。
“过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见得杨过上来,郭靖当先上前相迎,上下打量着他关心问道。
“多谢岳父关心,小婿没事。”杨过开口称谢。他既然已与郭芙成亲,对于郭靖和黄蓉的称呼,自然也就不再一样。
郭靖见他确实没事,这才放心,然后便问起了他与八思巴的交手情况。黄药师、洪七公等人也都围聚一旁,对此事十分关心。
当杨过说到八思巴出掌之际,隐隐带有龙吟象吼之声时,黄药师不由得心中一动,说道:“我听闻密宗中有一门至高无上的护法神功,唤作《龙象般若功》。据说此功练成之后,出掌之际,便会带有龙吟象吼之声。过儿你既如此说,想必那八思巴所练的便是这一门《龙象般若功》了。”
“这《龙象般若功》是什么功夫,很厉害吗?不知比起《九阴真经》来如何?”老顽童闻言之下,好奇问道。
一灯接口过来道:“这《龙象船若功》我也曾听人说起过,据说这门功夫共分作十三层,每练成一层之后,便能够增加一龙一象之力,威力奇大。”
老顽童闻言一惊,随即笑道:“好家伙,这也太能吹了。咱们汉人是吹牛,这些西藏的和尚全都是吹大象。真要能增加一龙一象之力,那这功夫岂不是只练成一层,便就天下无敌了!”
黄药师笑道:“能增加一龙一象之力,那自然是夸言之辞。不过这门武功也当真是威力奇大,非同小可。每练成一层之后,内力都是成倍增长。第一层如是一,第二层便是二,第三层是四,第四层是八,依此类推。若真能练成了第十三层,你算算这门功夫的威力会到了什么程度。”
众人闻言默算之下,都是不由得暗自心惊。只老顽童还有些糊里糊涂,兀自扳着手指有些算不清楚。
黄药师瞧了众人一眼后,接道:“不过这功夫虽然威力奇大,要练成却也十分不易。其难度也是层层递进,越练到后面越难,所需时间也越多。其第一层的功夫最是浅易,纵是下愚之人,只要得到传授,一二年中也即能练成。第二层比第一层加深一倍,需时三四年。而第三层又比第二层加深一倍,需时七八年。”
“如此成倍递增,越是往后,越难进展。待到第五层以后,欲再练深一层。往往便须三十年以上苦功。密宗一门,高僧奇士历代辈出。但这一十三层‘龙象般若功’却从未有一人练到十层以上。其实这功夫循序渐进,本来绝无不能练成之理,若有人得享千岁高龄,最终必臻至第十三层境界,只是人寿有限,欲在天年终了之前练到第七层、第八层,便非得躁进不可,这一来。往往陷入了欲速不达的大危境,非走火入魔不可。据说北宋年间,藏边曾有一位高僧练到了第九层,继续勇猛精进,待练到第十层时,心魔骤起,无法自制。终于狂舞七日七夜,自绝经脉而死。”
洪七公道:“按你这般说法,这功夫这么难练,依那八思巴的年纪,岂不是最多才练成第五层。若只五层便有这般威力,那这门功夫果然是厉害非常、非同小可。”
黄药师摇头道:“我这说法。只是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