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骂谁,你骂谁不要脸,你个小瘪三,你们家门风才不好……”虽说事情自己理亏,被抓住了痛脚,但有一个当副主任的老公,更有一个曾经当局长的哥哥,刘母一向霸道惯了,不但沒有息事宁人的意思,更有如泼妇骂街一般,跳着脚跟王海叫骂起來,刹那之间,整个花江食府二楼大厅都静了下來,参加寿宴的客人一起扭头看了过來,
“骂谁,骂你,就骂你,就你不要脸,你们全家都不要脸,怎么的,敢做还不敢让人说……”有一个当县长的叔叔,有一个当副市长的岳父,自己本身又是团市委的中层干部,王海也算得上是双江的衙内了,一向可是自负的很,甚至曾经连严宁都敢顶着的干,哪会把眼前不知所谓的刘母放在眼里,毫不示弱的对着刘母又骂了回去,
“彭凯,你曾经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妹妹跟你和不來,大家好和好散,你这追上來死缠烂打的,还要不要脸,趁早给我滚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还有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跑來替人出头,小心别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王海的叫骂气得刘母脸色煞白,哆哆嗦嗦的一句话说不來,旁边突然站起一个高大魁梧的青年,一脸阴沉的盯着彭凯和王海,言语中尽是恐吓威胁,
和刘美珍处朋友将近一年,顶着市长秘书的名头,彭凯在刘家很是受待见,就连一些亲戚都认识了七七八八,眼前的这个青年就是刘美珍的舅舅家的表哥,在平安区公安分局做刑警,都说警匪一家,看到彭凯出现在寿宴上,这小子自以为是的认为彭凯是來找茬的,也知道彭凯在市政府工作,用警察的身份压不住彭凯,所以一上來就拿出了一副混社会的架式,
“是非曲直,大家心里有数,我还沒那闲心去死缠着谁……”白的不行,又开始玩黑的,彭凯算是对刘家的品行认识了个通透,用不屑这样的词汇都觉得污了字眼,对于这样的人家,实在沒兴趣跟他们解释什么,多说一句话,都让彭凯感到恶心,
“呸,还死缠烂打呢,你们家也配,自己不要脸,还不行别人要脸了,这道理讲不明白,还想玩黑的,你本事你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整死我……”彭凯对刘家的人不屑一顾,不代表王海也能任人威胁,看着刘美珍这个当警察的表哥以及脸色煞白的刘母,满脸阴霾的神色以及嘴角抽动的冷笑,无不代表着王海动了真怒,
“干什么,干什么,都回去,彭凯啊,今天我过大寿,你能來喝寿酒,那就是客人,招待不周你可别介意……”激烈的争吵,终于引來了正主出头,刘美珍的舅舅带着几个人走了出來,狠狠地瞪了一眼丢人现眼的妹妹以及有失体统的儿子后,转头冲向了彭凯说话,目光却在不停地打量着满脸怒气的王海,总有一些眼熟的感觉,
“沈局长,我可不配喝你的寿酒,不过是路过这里,被人挡了路,我现在都沒弄明白这花江食府是饭店还是高速公路,在这走还需要交过路费不成……”王海替自己出头,跟刘家人针锋相对骂了个开怀,若是自己缩了回來,可就对不住王海的维护了,所以,既使刘美珍的舅舅话说的客气,彭凯也沒给好脸色,摆明了就是不给面子,
“哎呀,王主任,彭秘书,一点小矛盾,小误会,揭过去不就完了,來來,咱们喝上一杯,把话说开了就结了……”王海年轻,沈局长退休多年不认识他,不代表别人不认识,跟着一起过來的商业局副局长钟文玉是沈局长提拔起來的干部,现在正在任上,自然知道王海是郭市长的女婿,更知道王海也是一个霸道张扬的主,急忙跳了出來,既给沈局长介绍一下利害关系,又想当个和事佬,息事宁人,别让客人看着笑话,
“误会,都要整死我了,还说是误会,呵呵,沈局长,果然教子有方……”钟局长想要息事宁人是出于好心,但是他对于彭凯与刘家的过节并不清楚,沒搞清事情的原因,就跑出來当和事佬,这面子王海可不会给,何况一个商业局的副局长,也不值得王海给面子,
“王主任,别生气,年青人火气大,都在气头上说的话,当不得真,回头我骂他一顿……”知道了王海是郭市长的女婿,沈局长更是瞪了儿子一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放狠话,把柄就被人抓在了手中,何况威胁的还是副市长的女婿,人家不先把你踩死才怪了,
“让一让,借过,借过……”沈局长的寿宴请的客人挺多,整个花江食府的大厅餐桌几乎坐满了人,这会都堵在过道上看热闹,把路堵的严严实实,就在沈局长颜面大失,骑虎难下的时候,身后传來了借过的喝声,一群帅男美女呼啸而至,可还沒等沈局长看清來人的时候,这一伙小青年都齐齐地站到了彭凯的身边,当前的沈局长认识,原市委副书记徐自强的秘书王一飞,也是自己曾经的主管领导,副市长王金辉的女婿,两个人曾经还打过不止一次的交道,有道是鱼找鱼,虾找虾,能跟王一飞想來都不是简单角色,看來今天的事情怕是不好解决了,
“哦……”果然,仿佛印证沈局长的猜测一般,参加酒席的客人看到这一群帅男靓女以后,一阵惊呼之后,俱是交头接耳,乱乱糟糟的声音起此彼伏,沈局长也曾是双江老资格的局长,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