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参加全省领导干部大会的时候,严宁提前动了身,需要走的地方太多,不提前动身实在忙不过來,拜访赵北上、马芳河那是必须的,周宾、于世杰、唐天文这样的死党也少不得要凑到一起聚聚,就是李江海,何小枫这样只身投靠过來的干部也说不得要见见面,勉励一番,当然了,林琳一家更是要去探望一下,抚慰一番,但是,严宁心里最掂记的却是陆小易母女的情况,
还好,严宁赶的很巧,陆小易正在歇班,接到严宁的电话,犹豫了片刻,还是同意了严宁到医院里探望母亲,两个人在医院里再次见面的那一刻,陆小易的脸是又红又烫,望向严宁的眼光透着几分的不自在,医院的护工照顾的很到位,陆母的病情恢复的很好,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脸色正常了不说,甚至腮下都渐渐长了肉,精神头也出奇的好,
看到严宁來了,陆母立刻把陆小易撵了出來,积极主动地给严宁和陆小易创造交往的空间,犹豫再三,陆小易最终还是沒有坚守住她的底线,或者说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严宁,也拿不出合适的理由去拒绝严宁,吃的、穿的、住的、还有母亲看病所需的费用都是严宁出的,严宁摆明了要把自己当情人养起來,虽然这心里不愿意,但若真的拒绝了严宁,陆小易都觉得心里愧得上,
于是,在陆小易新买的一套三居室里,严宁再一次贪婪的占有了陆小易有如青瓷一般的身体,整个过程中陆小易表现的极为配合,羞红的脸蛋洋溢着满面春情,纤细的腰条旋转自如,细长的大腿紧紧地缠在严宁的腰间,两只白玉雕琢一般的小脚丫交错成一个结,任凭严宁猛烈的冲刺却仍然紧锁住严宁的身体上,整个卧房里呈现出一种糜乱的气息,
“这次算是付给你的利息,什么时候你找到他,我才真是你的女人……”陆小易沒有拒绝自己,又积极主动的配合着,直让严宁欣喜异常,只是,在严宁从陆小易的身上翻了下來,尚躺在床上喘息不已的时候,陆小易的冷漠异常的一句话直让严宁再也提不起半分的性趣,严宁知道,不把那个人找到,不把陆小易的心结打开,只怕两个人的性福生活是沒有什么保证了,既使有也是那种沒有感情,沒有交流,机械化的应付而矣,那绝对不是严宁所期待的交情交流,
因此,为了解开陆小易的心结,严宁不得将找人纳入了日程,从古到今,这人口问題可都是有公安部门负责的,沒看公安局里专门有一个户政科,派出所里专门有一个户籍民警吗,而且,既然要找人,不用说也得详细调查,交给公安局去办理可是方便不少,更重要的是,让王刚去办,严宁信得过,王刚嗓门大,嘴巴可不大,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心里可清楚着,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纰漏,这才是严宁把王刚叫到办公室的主要原因,沒想到却被王刚自作聪明的给误解了,
“好了,李玉伦的事,先放一放,你看着办就行,我找你來,是想让你帮我找个人……”从桌上抽出一支烟点上,随手将整包都给了王刚,严宁的表情很庄重,不是严宁故做深沉,实在是这话有些难以启口,公器私用,堂堂的公安局长去给自己的小情人当劳力,还是免费的那种,严宁觉得不好开口,
“找人,哈哈,敢情我对领导意图领会错了,我还以为你找我來是要见见李玉伦呢,你看我这个猪脑袋,一天到晚就是不思寻事,找什么人,你说吧,哪怕他藏在耗子洞里,我也想办法把他挖出來……”王刚看似大大咧咧,实际上为人油滑,精细的很,什么事重要,什么事不重要,他的心里可有一本帐,对于严宁的指示,就是再难,也要不折不扣的执行下去,这也是严宁一向对他看重,不断提携他的主要原因,
“我只知道这个人姓刘,具体的名字,年纪都不清楚,大概不会超过五十岁,二十多年前是冰城飞机厂的职工,大概二十四年前随着飞机厂主厂区迁移,调到了外省,具体地点不详,另外,这个人在北江的时候未婚,在调到外省以后结了婚,基本的情况就这些,资料不全,想找起來难度很大,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情不能见光,只能找借口秘密调查,这一点你千万要把握好,任可沒有进展也不能声张出去……”严宁对陆小易的生父了解的太过简单,具体的信息全无,想要在茫茫人海之中把人找出來,无异于大海捞针,这个难度实在有些太大,而且,这件事情是见不得光的,闹的大了,又会对陆小易造成无形的伤害,甚至将陆母心底的创伤都彻底的揭露出來,那样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这也在无形中给找人增加了难度,
“沒什么难的,有姓,有原工作单位,就能入手,你放心吧,我会挑几个嘴巴紧,靠得住的人去秘密调查,争取尽快把人找出來……”王刚知道,严宁的身份特殊,接触的人差一点都是地厅级的领导干部,就是省级领导和中央首长也是时常见面的,严宁能如此郑重的交待一件事情,搞不好有什么特殊的目的,王刚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几乎沒有任何迟疑的应了下來,
“这件事情不是着急的事,你慢慢的调查,一年吧,就一年的时间,实在找不到人就算了,尽到心了,我也能交待过去了……”既使有王刚这样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