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节來的有些早,京城的风沙好像还沒有刮起來,这春节就來了,京城繁华依旧,出了首都机场,严宁一家立即被赶來接机的刘向予接到了潇潇家位于皇城根下的四合院,在知道了潇潇怀了身孕,刘老爷子格外开恩,将他那一向很少露面,重达几吨,防弹设计,有如重型装甲车一般的大红旗派了出來专门接潇潇,就是怕京城车多,把他的宝贝孙女磕着碰着,
由于多了两个小萝莉和虞玲,再别上寸步不离身的李秋,队伍显得有些庞大,初到京城,两个小萝莉兴致很高,叽叽喳喳的问东问西,她们可是向往京城很久了,故宫,天坛,颐和园这些在书本里经常能看到的旅游景点在來之前就反复研究了个遍,最后,拿着画册,可怜兮兮地央求着老爸老妈带她们游玩一番,老妈对这两个小萝莉是沒有一点抵抗力的,别说只是游玩一下,就是长住下來都不会反对,
不过,老爸老妈毕竟不年轻了,可沒那么大的精力陪她们跑,严宁不用说了,一到京城就得四处拜访亲友,有了空闲还得研究凌家一年的发展方向,整天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潇潇的身子重,孕期反应大,旅游景点人多,更不能带着两个小萝莉去玩,不得己,潇潇邀请了虞玲帮着照顾两个孩子,左右她也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过年,倒不如一起到京城凑个热闹,对于潇潇的邀请,虞玲自然是欣然赴约,
对于严宁的背景,虞玲可是极为好奇的,平时总是听这个说,听那个说严宁有背景,但大都是道听途说,听得多了也沒一个准确的说法,这种猎奇的想法慢慢地也就淡了,可是自打接受了潇潇的邀请,虞玲知道,这些困扰自己的问題,自己终于有了机会找到答案,这让虞玲有些激动,也有些兴奋,只是一下飞机,看到开到跑道里的高级轿车后,不知道为什么,虞玲又突然感到有些不安,
很快,虞玲知道自己的不安到底是來自哪里了,一字排开的车队自打驶上机场高速公路,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來数辆警车开始维护交通,前方数百米的距离有两辆警车在开路,往來于高速公路上的车辆都被勒停在道边等候,等到车队慢慢驶进一条胡司,透过车窗虞玲看着胡同口警戒线的另一边,端着枪械的威严武警战士,虞玲直感到自己的脑子阵阵眩晕,眼中剩下的就只有明晃晃的刺刀在冬日的暖阳下灿灿生辉,这一刻虞玲终于知道了严宁的背景到底有多深,
眼中的四合院并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大,也沒有想像中的奢华,就是简简单单的几趟房围着一个百多平方米的院子,若说有什么特别,就是院子里的花草多了一些,还有一个不大的小渔池,自打一进院,两个小萝莉的眼晴就被渔池中的红尾金鱼吸引了过去,不时的眉來眼去,用眼神交换着意见,若不是虞玲怕被人嘲笑不懂规矩,硬拉着她俩的手,只怕活泼可爱的两个小萝莉就会跑到渔池前看个究竟,
一个老人正在过廊上慢慢悠悠的打着太极拳,自打一看到这个老人,包括严宁一家在内,都齐齐的驻足停了下來,生怕弄出一点的声响,影响了老人的兴致,恭恭敬敬的看着老人演示着套路,短短的几分钟,虞玲感觉几个世纪那么长,呼吸也随着老人的手一收一放,最后竟有气短的感觉,等到老人收了拳架子,立刻冲着自己所在的方向露出了慈详的微笑,这时,潇潇竟然不顾身子的沉重,一溜小跑的跑到了老人的近前,再着几分思念的腔调喊了一声爷爷,紧随其后的严宁也是极为恭敬的扶住了老人的胳膊,跟着喊了声爷爷,
“这都有身子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忙三火四的,还有严宁,可不能总惯着潇潇,该批评就得批评她,可得多加小心啊,……”院子里有了动静,整个世界仿佛苏醒了一般,压抑的感觉一扫而空,虞玲这才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正常了起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后背己经被冷汗浸透,看得出來,老人对严宁和潇潇极为喜爱,嗔怪的话语中透着慈祥,与宠溺的眼神完全不对等,更像是长辈对后辈的尊尊教导,
“爷爷,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两个孩子,这是虞玲,我在边宁的同事,潇潇身子重,我把她请來带着两个孩子到处走走,小智小慧,这是我和潇潇阿姨的爷爷,你们得叫太爷爷的……”随着严宁的父母一一上前给老人见礼,虞玲拉着两个小萝莉又是紧张,又是犹豫的不知道该不该跟老人表示下问候,好在严宁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紧张,及时开了口,主动替两个小萝莉和自己给老人做起了介绍,
“太爷爷好……”看着面前慈祥和蔼的老人,两个小萝莉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异口同声的向刘老问了好,丝毫沒有怯场的感觉,
“呵呵,这两个小人,长的真是一模一样,就冲着她们这副乖巧的样子,他爸爸差不到哪去,这孩子我看着喜欢,以后就是咱们家的人,可不能让她们委屈了……”仍带着幼稚的音,有如小鸟初啼一般清脆,更像一股清泉滋润着人的心田,很明显,刘老对这两个孩子有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欢,像他这种奉行一将功成万骨枯,在枪林弹雨中闯出來,视人命为草芥的铁血军人都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可见两个小萝莉真的具备老少通杀的魅力,
“小智,小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