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沒人性。会拿两个孩子说事。一再的往孩子的伤口上撒盐。现说了。老葛人都沒了。翻不翻案还有什么意义。已经定了性的案子。要推翻得牵涉多少人进去。因为一个死人去维护所谓的正义。不值当的。何况老葛多少也有些问題。至于打压张亚军。理由多了去了。也用不着在这事上打开突破口。我之所以一直放缓步伐。就是不想太过激进了。我这个年纪当了县委书记。本身就够惹眼的了。再用激进的手法打掉张亚军。难免要落下一个四处树敌。容不得人的风评。所以。对于张亚军。我只是想压制他一下罢了。别跳到我的头上做威作福也就行了……”轻轻地捏了一下潇潇的鼻子。严宁对潇潇暗示自己的阴暗心理表示着不满。详细地解释了一下。倒叫从小生长在政治家庭。见惯了阴暗的手段的潇潇对丈夫不信任感到不好意思起來。
“不过。不管什么原因葛成发都罪不至死。那些人迫不及待的要让葛成发彻底的闭嘴。显然图谋的不小。而我作为边宁的书记。对治下的情况不了解。坐在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被点燃的火药桶上。随时都可能像葛成发一般替人代过。不把这个危险解决了。你说我这心里能踏实下來吗。”有了葛成发的前车之鉴。严宁绝不可能对边宁存在的问題放任不管。更不可能任由人将刀架在脖子上而毫无所应。不激进不代表不作为。总不能看着人家将自己的路都堵死了。还无动于衷。若是被逼得紧了。严宁才不会去管什么激进不激进的问題。
“本來。我还想让你回京城休养一段日子呢。正好带着两个女孩一起回去。虞玲担心有人会对两个孩子下毒手。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总得对孩子负责不是。不过。既然你走不了了。那就把她们留在双江吧。这几天我安排一下。让她们先去上学。大不了加派些人手……”想起两个小萝莉。严宁直感到一阵的头疼。这孩子可爱是可爱了。但麻烦事也不少。原本送往京城的计划彻底落空了。潇潇又怀了孕。若不是父母留在双江。帮着分担一下。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置这两个小萝莉。
“那倒不用。若是单单请保镖就能解决问題的话。虞玲自己不会去请吗。要我看。虞玲将孩子拖付给你。最主要的还是要借助你的势力。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不敢轻举妄动。所以。问題的关键不是请不请保镖。而是咱们的态度。现在。也正如她想的一样。这两个孩子进了咱们家的门。那就是咱家的人。虽然沒有血亲。也不允许别人去伤害她们。否则。不用你去做什么。爷爷就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所以才有了政治派别的区分。有分歧。有意见。有争斗。这很正常。阴谋。阳谋。奇谋。怪谋。黑道、白道。明招。暗招。任你竭尽全力。各施所能。为自己。为派别去抢占空间。这也合理。有压力才有动力。有竞争才有进步。符合适者生存的规律。但一切活动都要在一定的框架下进行。若是背后打冷枪。下黑手。搞暗杀。玩肉体上消灭对手那一套。可就违反了游戏规则。若是任其发展。不闻不问。迟早会天下大乱。而且。这种事情若是涉及到了凌家这个全国最大的军事家族。当权者更不能允许出现这种情况。这一点潇潇看的比严宁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