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的生活平淡中带着几分的温馨甜蜜,潇潇努力的适应角色的改变,真正做到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为了尽快满足老妈抱孙子的愿望,潇潇将工作调到了双江军分区,除了周末会陪着严宁到花江边上的别墅里姿意枉为的胡天黑地一番以外,每天往返于双江和榆林之间,很乖巧的伺奉公婆,呵护严宁,用心的经营着属于自己的港湾,夫唱妇随,琴瑟和鸣,举案齐眉,蜜里调糖,幸福的生活深深地滋润着潇潇曾经孤寂的芳心,整个人也变得越來越开朗,
至于严宁,重心还是放在了工作上,努力地为改变家乡的面貌而尽心尽力,值得庆幸的是严宁的努力沒有白费,经过两年的谋划和运作,榆林终于焕发出了勃勃生样,工业基础坚实,农业产业突出,贸易旅游指数节节攀高,城镇面貌更是一天一个样,
更重要的是人民物质精神的生活条件有了更大的改善,工业企业多了,就业压力沒了,大批的产业工人重新上岗,而且,工农结合,产业带动,政策倾斜,让农民真正的富了起來,人均纯收入遥遥领先全省的平均水平,已然超过万元大关,并且,随着财政状况的好转,严宁致力于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接二连三的给职工涨工资,大大推动了榆林第三产业的发展,
不过有收获也有遗憾,任严宁怎么去努力耕耘,怎么设计造人计划,潇潇的肚子始终不见动静,直让老妈一看到严宁就鼻子不是鼻子,眼晴不是眼晴的沒一点好脸色,用老妈的话说,至今沒有抱上孙子主要的原因就是严宁一天到晚不着家,生活沒有规律,天天泡在酒缸里,身体差的一团渣,这让严宁郁闷不已,
严宁曾经一度以为,潇潇沒有怀孕跟自己体内那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流有关系,特意跑到老汪头那里详细的探讨了一下,不过,对于这种奇异的情况,老汪头也辨之不明,最终只归于严宁机缘了得,胡乱的编排了一通,多少算是安慰了一下严宁受伤的心灵,
“好好的躺好,别乱动,这个月一定行的……”轻轻地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顾不得回味刹那间的快感,严宁立刻爬起身來将潇潇修长的双腿摆出一个弯曲的形状,又将一床薄被盖在了潇潇的身上,感觉一下,沒什么问題了,这才放下心來,
生活很辛苦的,特别是不以需求为目的,单纯的为了造人而造人的运动更辛苦,严宁感觉潇潇都有些魔怔了,特别是临近排卵期的那几天,稍稍感觉体温有些变化,立刻就会爬起身來测试体温,时常半夜拎着严宁的耳朵进行超常规的,沒有任何乐趣可言的生理运动,这幸福大劲了就会变成痛苦,体力消耗巨大,睡眠严重不足的严宁时常暗暗感叹自己实在命苦,
“嗯,我不动,就这样躺着,你快去吃早饭,今天不是要去市里开会吗,”给了严宁一个甜甜的微笑,脸上犹带着一丝春意的潇潇乖巧的眨了眨眼晴,
“那我和妈说,不要叫你了,你再睡一会……”在潇潇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甜蜜的吻,看着潇潇乖巧的闭上了眼晴,严宁飞速的换上衣服,心里是一阵阵的叫苦,这整整辛苦了一晚上,脚底下软的有如踩在棉花上一般,白天的会议可怎么办,若是在会场睡着了,乐子可就大了,
“严宁,这是要上班了……”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口饭,顾不上老妈的述述叨叨,抓起公文包,飞速的跑下楼,小区里,时不时的有晨练的大叔大妈热情的跟严宁亲热的打着招呼,都是多年的老邻居,严宁显然就是他们嘴里谈论最多的,最有出息的榜样,
“李秋,抓紧时间到市里,我先睡一会,到了你叫我……”脑袋昏昏沉沉,上下眼皮一个劲的直打架,若不补上一觉,这个样子根本沒法去开会,好在从榆林到双江还有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正好用來补一下睡眠,
……
“这叫什么事,县委书记贪赃枉法,公安局长监守自盗,粮食局长居然是最大的硕鼠,这就是双江的干部吗,这就是双江的党员作风吗,我们一直在强调,作为领导干部一定要守得住清贫,耐得住寂寞,要对得起组织的培养,人民的委托,可看看我们双江,成了什么样子了,腐败案件一拔接一拔的发生,而且,一出就是大案,一出就是窝案,这到底是制度上有问題还是监管上有问題,我看,还是管理上有缺陷吧,最起码市纪委在监管上存在工作不利的局面,地方纪委也沒有发挥应该履行的责任,这是对组织的不负责,是对同志的不负责,这是对人民的不负责……”林宪国的盛怒声音不停地在会场上空回旋,阴沉的脸色,毫不容情的对当前双江某些工作提出了批评,矛头直指市纪委工作,直让坐在其身边的纪委书记蒋观河如坐针毡,混身上下充满了不自在,
会议是全市范围内的纪检工作会议,正常來说,纪检工作会一向都是由纪检书记來参加,但这一次却是扩大了范围,双江所属县市区党政一把手,各市直部门的一把手都被拉了过來,主要原因是边宁发生了腐败窝案,县委书记、公安局长、粮食局长沆瀣一气,同流合污,大肆倒卖国家储备粮,从中获利,中饱私囊,
那一年,双江大水,边宁的国有粮库收到上级的命令,为避免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