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居然是这种结果,这段日子,受惯了被人吹捧,信心极度膨胀之下,李天放些找不着北了,不气急败坏的发泄一翻,那也就不是李天放了,
“不对,这里面怕是有问題,李天放是这么肤浅的人吗,不是,若真是这么一个沒心计的人,之前他也做不出降阶相迎的举动了,这才过了几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能,他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另有目的……”挂断电话,严宁久思无语,李天放能从一个学徒工开始,一步步走上管理数万人的橡胶厂总经理的位子,莽撞这个词跟他绝对不搭边,
打铁还需自身硬,仅仅依靠着他妹子在幕后出力不现实,何况李天放当上橡胶总厂总经理的时候,李月仙还只是绥林地区这个偏远地方的组织部长,不过是副厅级的干部,手伸不到省里,更伸不到双江來,根本就沒那么大的力度,因此,可以说李天放狠辣,圆滑,狡诈,或者说能力出众,管理经验丰富,群众基础好,总之,无论是什么,跟莽撞这个词绝对不搭边,
那么,今天李天放整出这么一台戏來又是为了什么,别拿那小三家子说话,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李天放就是再混也不会把这旧帐翻出來,而且从严宁的认知里,李天放可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人,根本沒有为民请愿的气度,更不会为了风雨飘摇橡胶总厂多费一丁点心思,估计他这会儿,巴不得能快点跳出橡胶总厂这个火坑呢,
不过,你李天放有什么想法,跟我严宁沒关系啊,跑到我的地盘上指手划脚,耀武扬威的干什么,总不至于你一个副厅级的干部想要跑到榆林來当县长吧,不现实吗,当书记都委屈呢,何况还县长,先不说组织上能不能这样用干部,就是真这样使用了,请你來,你都得寻思寻思吧,是因为之前与你儿子的过节,也不可能,这事先揭过去了不说,就是你李天放肚量再小,也不至于揪住这么点小事不放,跟咱一个小字辈斗气,赢了你不好看,输了你更丢人,何苦來哉呢,
“哼,兵來将挡,水來土掩,你李天放再能耐,背后也不过是一个李月仙,咱都不用太费力,在北江省,搬出一个马芳河就够你支应一阵子的,何况还有赵北上这个省委书记呢,这都不行,咱把刘老爷子搬出來,举国上下,谁又能憾动得了刘老爷子这个国之柱石,拉大旗,扯虎皮你不是对手,玩钱你更不够级别,若是你再搞风搞雨的不识趣,等谢水盈趁火打劫回來,手里握着大把的美元,直接抄了你的老窝,将橡胶厂买回來,让你下岗……”相比于李天放的信心膨胀,严宁更是信心十足,通天的倚仗,强劲的背景,狠辣的手腕,给了严宁绝对地信心,任谁也别想阻拦自己前进的步伐,
“哎呀,不好,水盈姐,这下惨了,水盈姐到印尼都快一个星期了,自己居然忘到了脑后,计划执行的怎么样是一概不知,这可是过亿美元的大计划,水盈姐指不定又要怎么发飙呢……”通过李天放,想起了谢水盈,严宁的心里是一阵紧似一阵,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这该死的洪水,让自己把印尼方面的大事忘到了脑后,若是出了差错,有了闪失,怕是后悔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