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华夏。已经和以前不同了。官与商的关系。已经是紧密联系在了一起。沒有了充足的财力支持。想要做出一番政绩來。很难很难;同样的道理。只有可观的财富。却在官场上无人相助。这财富也是拿不稳的。严宁在回北江之初就确定了两条腿走路的思路。财富。权利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和政治王国。互相依存。互相支持才是发展的王道。
不过。严宁的想法是好的。思路也是正确的。但无论是在经济上还是政治上。严宁都只是刚刚起步罢了。政治上先不说。一个副处级的小官。实在有些上不了台面。就是经济上也是孱弱的很。不过几千万的资产。听着是不少。实际上不过是一点小钱而矣。最起码跟凌家所掌控的资源比起來。实在有些提不起來。否则严宁也不就不用在这沉闷的犯愁了。
跟杨世民夫妇吃过饭以后。严宁本想陪着潇潇逛逛夜市。可还沒赶到地方。就被刘向严招到了座落在景山后侧的家中。阵势有点大。刘向严三兄弟齐齐到场。在严宁进屋的那一刻。目光跟着严宁的身形晃动。看的严宁头皮都有些发麻。
“二哥。就凭严宁的一个推测。就把所有的运输都停了。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胖哥那边可是一个劲的催我要钱呢。这都好几个月了。再这样下去。锅都揭不开了……”刘向予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的不满。看向严宁的眼神也有着几分不爽快。
刘向予口中的胖哥就是潇潇的二姑夫。西北军区的司令员夏克敌。西北军区是凌家的根基所在。但随着国家逐年削减军队数量。缩减军队经费的减员减政活动的开展。西北军区的军费严重不足。虽然中央采取了妥协。准许军队开办第三产业。填补后勤补给上的缺口。但凌家在经济发展上沒什么人才。所谓的三产其实就是从事远洋走私。由刘向给予的妻子家掌控着所属的几个进出口公司。所得的利润在满足家族的开销以外。都送到了西北军区充当军费。这才保证了西北军区的正常发展。
然而。严宁在双江购买汽车的时候。听凌震提起了家族的生意。又结合了老师拿东海省走私做比喻。严宁从中得出了一个中央高层准备拿走私说事。借此向某些势力开刀的结论。所以。严宁建议刘向严兄弟立刻停止走私活动。观察一下高层的风向。避免准备不足。成了秧及的池鱼。却是后悔都來不及了。
正是严宁的这个建议。刘家兄弟几个在几曾商议之后。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接受了下來。停止了在东海省的走私活动。只是这一连三个月过去了。中央高层一点拿走私开刀的动向都沒有。但西北却因为断了凌家的资金援助。在后勤补给上捉襟见肘。夏克敌这个司令员天天跟负责家族生意的刘向予抱怨。奈何走私的生意都停了。西北军区又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刘向予再有钱也满足不了整整一个军区的需要。所以。趁着严宁到京城开会。便把严宁这个提议者拉了过來一起商量对策。
“向予。这事你可怪不着严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涉及到整个家族的安危。由不得人不小心。再说了。最近中央的一些人事安排。让我这个搞政工的都有些摸不着头绪。下一步是不是有说道我也拿不准。这也是我同意严宁意见的主要原因……”刘向军是总政治部的政委。人事大权在握。可是作为在军队里搞了一辈子政工的高级干部。连他都摸不清高层的动态。可见形势已经趋于复杂。政治是最沒有原则的。最不可靠的。也是最肮脏。最残酷的。不动则矣。一动必是來势汹汹。闹不好凌家就有倾覆的可能。
“自筹经费这事大家心里都有数。何况我们这么做也是代表西北军区的。上面早就有默许的。我搞不懂你们在提心什么……”对于二哥的态度。刘向予有些不以为然。走私停了。手紧的可不仅仅是西北军区。还有刘向予的岳父那一大家子呢。作为家族生意的真正掌控者。刘向予还要对下面不同的声音给予反映的。
“三叔。您这个想法不对。上面早有默许。那有沒有正式的文件。若是出了问題以后。您能不能拿出领导的批示。我想。既然是默许。就拿不到台面上來说话……”对于刘向予的无所谓。严宁是嗤之以鼻。沒有这些真正能够表明上层态度的红头文件。一切都是浮云。既使高层现在不追不查。留到日后也是一个隐患。
而且。在严宁看來。军方通过走私这种方式來筹集军费。固然是解决了一时之难。但是所带來的负面影响更大。说得夸张一些。动摇军心也不为过。何况凌家的情况更为复杂。为了保证对西北军区的控制。原本应该西门军区自己去做的走私。被凌家接了手。交到了刘向予岳父的手中。如此一來。性质就发生了变化。既使高层默许各大军区这种敛财的行为。也不见得允许某个家族参与其中。口风若是发生变化。让你根本说不出理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干等。干靠吧。要不就让胖哥自己去想办法。我是拿不出钱來了……”严宁一句话问的刘向予哑口无言。最终恼羞成怒。不好冲着严宁这个小辈发脾气。却把矛头直向了两个哥哥。大有撂挑子、甩手不管了的意思。
“严宁。你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