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的严宁一片火起。当下再不作他想。一声怒吼。向林琳发起了冲锋。厨房里餐桌旁。春色无边的战火再次点燃。
休息的好。这体力恢复的也好。这一次严宁冲刺的时间更加持久。初时林琳还用她极具媚惑的眼神撩拔着严宁。可是沒一会儿。林琳开始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不已。在严宁强有力的冲刺下。林琳时而咬牙嗔目。时而低声呻吟。时而高声尖叫。在最后的一刹那。林琳混身上下颤抖不已。感觉自己有如升入云端一般。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喜极而泣。泪流满面。却是身体精神都在这一刻达到了最美妙的极点。
......
"严宁。你怎么才过來呢。不知道大家都在等你呢吗。"从家里出來。严宁驱车赶到了马芳河家。刚一进门。连年还沒來得急拜一下。就见马芳河虎着脸。很是不高兴的数落了严宁一番。弄得严宁有些莫名其妙。
"严宁啊。别理他。你叔是手痒了。马欢不在家。我又不会玩。想打麻将凑不上手。这三缺一。等的着急呢。一大早吃过饭就要给你打电话。被我拦下來了。这不等的急头白脸的......"刘阿姨一解释。严宁才恍然大悟过來。敢情老马同志牌瘾犯了。怪不得这么大火气呢。这麻将书记果然名副其实。
若是在平时。马芳河倒不缺牌友。多少也能和其他几位高级领导凑上一局。只是眼下可是过年时间。哪位领导家不是宾客盈门的。既使沒有下属來走访。那也得有亲戚朋友來窜门子不是。这下可苦了老马同志了。怎么说他也是一省的副书记。说是封疆大吏也毫不为过。真要让他沒羞沒臊的到别人家去贴桌。他还真拉不下那个脸來。一连等了几天。好不容易把马乐和凌震盼回來了。严宁却迟迟不上门。这让老马同志越发的手痒难耐。是以这功夫一见严宁。无名的邪火顿时辟头盖脸的发了一通。这心情才略略的好了不少。
"好了。好了。叔。别发脾气了。桌子都摆好了。我这手也痒痒了。抓紧时间。抓紧时间......"作为未來的女婿。凌震很会把握时机。一见严宁进门。招呼都不打一个。麻溜的钻进小客厅。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牌局伺弄好了。然后摆出一幅急不待的架式。催促着众人上桌。
"呵呵。差点耽误马叔大事了......"弄明白了原因。严宁暗自觉得好笑。急忙抓出一叠钞票。跑到厨房找刘阿姨换新钱。这麻将书记的毛病啊。还真有点成痴的感觉。
"严宁。今儿个是过年。阿姨得给你红包。都有的。新钞都替你准备好了。你就不用换了......"刘阿姨把严宁递过來的钱又推了回來。自顾的在衣袋里掏出了一个大红包。一千元整。厚厚的一叠。都是十元的新钞。却是想的周到。
"嗯。人齐了。现在十点钟。先说好。打到三点。不到点不许吃饭......"马芳河居中一坐。端着身子。很是威严、很有架式的提出了赌桌纪律。直搞的严宁、马乐几人哭笑不得。不过也无所谓。北江的传统。在春节期间基本上都吃两顿饭。特别是下午饭。时间都抻的有些长。况且严宁刚刚吃过饭。中午饭晚点也无所谓。
"八万。别动。碰了......"哗啦哗啦的麻将声响起。知道老马同志牌瘾大。之前又发了一通的脾气。严宁和凌震沟通了一下眼神。有意放水。加上老马同志的运气似乎不错。又吃又碰。接二连三的胡牌。一把一把的钞票往自己那边划拉。美的脸上都快拧成一朵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