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出來,就是蜗牛,这么半天,爬也爬到了......"回到了北江,回到了自己的地头上,马乐的脾气更是见长,看到严宁出來的晚了,大大咧咧,懒洋洋的靠在凌震的三菱车副驾驶的位子上,居然恶人先告状的数落起严宁來,
"你俩还好意思说,让我一个人拿这么多东西,我就两只手呀,这么多东西,我能拿过來吗,要不是有人帮忙,我怕是飞机都下不來了......"辟头盖脸的被马乐数落一顿,严宁的脾气也上來了,这马乐,沒人招她,沒人惹她,这脸都拉拉着一道了,不帮忙不说,还净挑毛病,自己不愿意跟她一般见识,她还來劲了呢,
"拿不了你还拿,我又沒让你拿那么多的,像我这样两手空空多省事,"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礼物,马乐这气就不打一处來,自己可是长孙媳妇啊,第一次进凌震家门,亲戚朋友送的东西单从数量上就照严宁差的太多了,这让马乐的心里极其的不平衡,
临上门时,马乐的老妈刘阿姨想到凌震的爷爷和父亲都是响当当国字头的首长,生怕自己在凌震家亲属面前矮一截,拼了血本的让自己往凌震家带礼物,可是花费巨额的资金买來的大量礼物,就是扔到水里也能听个响吧,谁成想一到凌震家可好,自己成了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主了,连收礼都收不过严宁这个未來的女婿,
"哦,我说的吗,这一路就看你拉着脸了,原來是得红眼病了,哈哈哈,乐乐姐,你可真有出息,这你也和我攀比......"看着马乐就背着一个挎包,加上马乐不经意的提到两手空空,严宁立刻明白了,敢情原因出在这了,马乐姐这是在忌妒自己比她收的礼物多啊,
"切,谁稀罕,也就是你生怕不忌,是东西就收,一点品味都沒有......"被严宁说破了心事,马乐的脸倏的一红,梗着脖子來了一个死不承认,
"就是,就是,你乐乐姐家里什么沒有,还能眼气你那点东西......"直到这时,凌震才明白过來马乐为什么跟自己生气了一路,原來根子在这呢,搞清楚了原因,凌震一边向严宁使着眼色,一边拿话给马乐圆着场,
"得,得,你们夫妻同心,齐力断金,我说不过你们两个,服了行不,这也到家了,你俩关上门狠狠的去掐架吧,我就不耽误你们过二人世界了,來,把车钥匙给我,我去看朋友,晚上就不回去了,跟马叔说一下,明天中午我再去......"收到了凌震的眼神,严宁也不愿意再和马乐吵下去,倒是乐得來个眼不见心不烦,伸手就向凌震要车钥匙,严宁知道,临去京城时,两人都是开车到的机场,这工夫马乐的车就在对面的地下停车场存着呢,
"给,你乐乐姐的车,别开错了......"严宁主动离开,凌震高兴还來不及呢,也不管马乐同不同意,立刻把马乐的轿车钥匙给严宁扔了过去,
"你把我车给他干什么,碰花了怎么办,"看着严宁扬长而去,马乐这气还沒顺过來,一脸不愿意的瞪着凌震,
"嘿嘿,碰花了就让他陪辆新的,严宁这小子有钱,花都花不完,咱帮他花花也算是劫富济贫了......"看到马乐的脸还板着,凌震立即凑过身子,大献起殷勤來,
"哎,乐乐,别生气,我要知道你为这事生气,早就跟你说明白了,要说这礼物啊,亲戚朋友送的再多又能值几个钱,不过是大包小包拿着好看罢了,严宁是女婿,算是外人,家里又是小门小户的,亲戚朋友随便拿点东西送给他,就够他回去打发他家的亲戚了,但是你不一样,你是咱家的长孙媳妇,父亲又是副部级干部,谁敢拿那些不值钱的东西送你,你想是不是这个理,"知道了马乐生气的原因,凌震这个不合格的政工工作者,也就开始了他的思想动员工作,话里话外倒是有着几分道理,只是想要一下子说服马乐,却是有些难度,
"哎,你看,好东西都在我这藏着呢,本打算回家再给你看看,谁想你等不及了......"凌震小心翼翼的从怀中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缎子包裹的小包,置放在蒲扇一般的手上,轻轻的打开缎面,几样小东西呈现了出來,
"这是玉的,"马乐被凌震的小心样子吸引了过去,也忘记了生气,抻着脖子把眼晴停在了缎面上,一对晶莹剔透的玉镯子,一方火柴盒大小的印章,一只糖块大小的玉锁,加上一把纯金打造的小钥匙,
"玉的,宝玉,这镯子是真正的段家玉,全世界找不出三十件來,成双成对的就只有这一对镯子;这方印章是田黄石雕成的,乾隆皇帝的私印;这玉锁是汉玉,里面有玉髓,古时候,只有太子才有资格配带;还有这把金钥匙,是存在香港银行的保险柜的印鉴,里面存的都是黄金古董什么的贵重物品......"凌震如数家珍一般,小心翼翼的给马乐介绍着手中的宝贝,时不时的向窗外看看,生怕被人偷听了一般,
"这些东西得值多少钱,"凌震的介绍让马乐听得目瞪口呆,这些东西都是宝贝这错不了了,口中一快忍不住的问起价值來,刚一问完,立刻后悔了,自己怎么这么俗呢,如此宝贝哪能用钱來横量,是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