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宁。我好舍不得你……”依偎在严宁的怀里。凌潇潇一脸的黯然。分别的痛苦取代了之前的甜蜜与欢笑。马上就要开学了。还有一年才能毕业的凌潇潇必须返回学校继续学业。只是离别在即。心中难免多有不舍。
“潇潇。别这样。沒有分别的痛苦。哪有重逢的欢笑。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还会在一起的……”凌潇潇在榆林呆了三天。严宁特意请了三天假。陪着凌潇潇去了东海镇。游了东海湖。爬了虎啸山。欣赏了报国寺的晚钟唱经。品尝了东海镇的大白鱼宴。可以说三天的游玩给凌潇潇带來了难忘的回忆。当然了。热恋中的情人彼此情动时的亲吻和爱抚自然是少不了的。其中的细节。嗯。编辑警告不许涉黄。你就自己想去吧。
“嗯。你就会安慰我。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突然的來了……”这个问題弊在凌潇潇的心里好几天了。女孩子特有的矜持让她难以启口。可偏偏严宁问也不问。此时马上就要离去了。再不说。可就晚了。是以带着几分的羞怯。凌潇潇还是把这事提了出來。
“嘿嘿。其实我不用问也猜到了。你爷爷同意咱们交往了是不是。看你的欢快劲儿。我就知道。要不。你家里哪能让你随随便便的跑出來……”严宁一脸的窃笑。一幅我早知道的调笑姿态。引來了凌潇潇一阵的捶打。
“哎呀。死木头也开窍了。害得人家在心里藏了好几天。严宁。我爷爷同意了我们之间交往。爷爷疼着我呢。我说什么他都同意。等你有时间了。你要跟我去看望爷爷好不好……”俩人打闹了一阵。凌潇潇明显的累了。再一次依偎在严宁的怀里。
“好。必须得去。我可是从小就崇拜爷爷这样的英雄。他们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脊梁。能去拜访他。是我这辈子修來的福气。还能嫌个如花似玉的俏媳妇回來。我哪能不去呢……”严宁知道。凌潇潇这是要让自己去求亲呢。这个问題哪能有一丝的犹豫。可是说着说着。严宁不觉得口花花起來。伸手在凌潇潇的俏脸上抚摸了一把。引來凌潇潇一阵的娇嗔。这打情骂俏大体如此。
……
送走了凌潇潇。严宁又恢复到了紧张的工作状态。不过一大早。严宁刚刚赶到单位就被传动机械厂的五名职工代表堵在了政府大门口。随着榆林白酒厂、水泥厂、纸箱厂和食品厂改制成功。并且恢复了生产。传动机械厂的职工坐不住了。事关生存问題。哪还考虑什么脸面不脸面的。直接找到了县里上访。要求县里考虑一下千余名职工的生活问題。
“严县长。你可得帮帮咱们啊。这一家老小锅都要揭不开了……”机械厂为首的代表不是别人。正是严宁到机械厂私访时。在路边碰到的那个修车的老工人。五十多岁。脸上的皱纹有如刀刻一般。布满了苍桑。拉着严宁的手。很是激动。时不时的膝盖一屈。就有要跪下的意思。弄的严宁的心里一阵阵的发酸。
“老王师父。你是传动机械厂的老职工了。为什么县里几次对机械厂进行扶持改制都沒有成功。这情况你比我还要清楚。这样。咱们别在这大门口堵着了。我让人把会议室打开。你们稍等我一会。一会我安排完工作。咱们好好的唠唠。你看行不行。”听着面前的老王师父的诉苦。严宁一阵的头疼。官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方方面面关系要捋顺不说。就算你捋顺了关系。但真正做点实事儿更难。一个机械厂就让人伤透了脑筋。后面还有更难的老钢厂呢。又改怎么处理呢。
可是望着王师父和一干工作带着期待的目光。有些气馁的严宁猛地又是精神一振。从现在看來。白酒厂、水泥厂、纸箱厂和食品厂都成功了。自己在榆林县委、县政府的威信已经树立了起來。这些工人找到自己。说明他们还是相信政府。相信自己的。很多时候。信任这两个字代表着希望和期盼。自己可不能熊了。而叫他们失望。
“家林你到这里來一趟。研究一下机械厂的问題。另外你给劳动局的孙局长打个电话。让他一起过來……”回到办公室。严宁立刻着手布置传动机械厂的问題。经济主管部门经贸委和涉及社会保障的劳动局怎么也少不了。
“从哪里入手呢。机械厂的技术力量不差。机器设备也能用。主要的还是缺少启动资金。可是这钱从哪來呢。虽然。纸箱厂和食品厂改制给县财政变现了一大笔资金。可是这钱一进财政户头。立刻被徐东升攒的死死的。要想借出來用一下。不比抢银行來的容易。另外。还缺少一个领导……”放下电话。严宁一阵阵的头疼。这机械厂的问題该怎么去操作。却是一点头绪都沒有。
“砰砰砰。严县长。我们过來了……”轻轻的敲门声过后。老李和王一飞推门走了进來。却是來向严宁报道的。
“來了。换了新环境。要多听多看少说。尽快熟悉工作。等会一飞去找刘宇秘书。让他带着你到人事局把工作关系办理一下……”在参加完刘小真婚礼以后。严宁有了一丝感悟。榆林的形势复杂。自己分管的部门会越來越多。一门心思的搞工作。靠用工作能力取得别人的信任和拥护很难。只有培养自己的嫡系才能起到抓手的作用。因此。借着陪同凌潇潇游东海镇的时候。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