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马芳河一切都释然了。严宁、凌潇潇、凌震、马乐。好吗。马乐和严宁这俩孩子保密工作做的很到位吗。上次到家里连提都沒提。不过这可是好事。别的不说。马乐都二十七八了。还沒找到对象。做父母的能不急吗。这下好了。现在不但找到了。而且还找到一个好人家。看刘老的态度。对这孙子可是很上心的。否则绝不会由他亲自來和自己谈。
对于这种好事。马芳河自然不会反对。当即向刘老表示。只要孩子彼此满意。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是支持的。如此一來。双方在谈笑之间。认可了凌震和马乐的交往。刘老兴致高昂。午餐时还与马芳河、赵一书喝了几蛊酒。不过最终抵不住身体的老迈。短短的陪了一会后。就回房间休息去了。既便如此。这面子也是给马芳河留个十足。
马芳河开完会。返回北江。立即将女儿处了男朋友的事和老伴做了交待。这下可把老伴乐的嘴都歪了。自打马乐大学毕业后。刘阿姨就开始张罗着给女儿介绍对象。可是看了一个又一个。处了一个又一个。最终都是不欢而散。沒想到最终让严宁给促成了这份姻缘。
自打知道女儿谈了朋友。刘阿姨是天天打电话催促着马乐把凌震带回來认认家门。沒想到这凌震还沒來。却把严宁念叨來了。这让刘阿姨喜出往外。却是打心眼里喜欢严宁。把严宁地位从儿子的好朋友直接上升到子侄一般。亲热的不得了。
“刘阿姨。您可别这么说。我可沒做什么。这缘份啊。都是天注定的。马乐姐和凌震有这个缘份。既使沒有我。也会走到一起去的。您老啊就不用跟我客气了。也不用着急。就踏踏实实的在家等着喝喜酒。抱孙子吧……”刘阿姨的开心深切感染了严宁。况且凌震和马乐两个人都算得上是他的好朋友。好朋友喜结联理。严宁同样有发自内心的高兴。
“呵呵。不急。不急了。严宁啊。你先坐着。你马叔正睡午觉呢。我把他叫起來。你马叔念叨你好几天了……”不等严宁问。刘阿姨主动的去找马书记了。想來她也知道儿子女儿都不在家。严宁这个时候上门。一定是有事。
“不用你叫了。看你笑的把房盖都鼓起來了。我要还能睡得着才怪呢。嗯。严宁來了。听说你考试考的不错。这是学习來了吧。一定要踏下心來。多吸收知识。你还年轻。一些事情不要着急。打好基础才是最重要的……”马芳河慢条四稳的走下楼坐在沙发上。很是认真的给严宁上起了课。
“是。马叔。这不上午到党校报道。下午沒课。我就想先來看看您和阿姨。免得课程抽不出身來。另外。我还有个事想麻烦马叔……”马芳河说的打基础却是实实在在的提点。基础不牢。地动山摇。任你多大的领导沒有基础。这官也当不下去。这一点严宁深有所悟。
“哦。什么事。你说好了。回头我让小乔和你联系一下。以后我要不在的话。你找他好了……”从京城回來以后。马芳河彻底的把严宁当成了子侄。这会连秘书都交出來了。要知道省级领导的秘书。在很多时候就是代表着领导本人。甚至有些护短的领导。既便知道秘书有些事做错了。照样袒护。因此。在很大程度上。秘书和领导是祸福相依于一体的。
“马叔。是这么回事。我來之前呢。听说省里有个农业扩展项目。现在正在选试点。我们榆林农场正好准备推进机械化进程。如果有了这个扩展项目。加强基本农田水利设施。那么榆林农场近二十万亩耕地势必成为双江乃至全省的大粮仓。另外。我还想在榆林农场搞个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试点。在生产生活上重新规划。让农民脱离原始的耕作方式……”严宁通过副职考试。把自己的路子一下子走活了。但钱立运仍然在苦苦挣扎着。缺少上位的决定性助力。因此。严宁通过马乐知道了省里有这个农业扩展项目后。趁着到冰城学习的机会。立刻着手运作起來。这也算是给钱立运上位增加一颗重量级的砝码。
“严宁啊。你这是在帮衬着小钱当说客來了吧。是不是小钱在榆林干的不顺心。他自己怎么不來找我。是不是上回他邀请我到榆林。我沒去。对我有想法了吧。”严宁一开口。马芳河就猜到了严宁的目的。榆林的农业书记是钱立运。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同时。以他对严宁的了解。知道严宁绝不会轻易在别人的锅里抢食吃。那么就说了一个问題。严宁和钱立运是穿一条裤子的。这却是最好不过了。
“呵呵。马叔。您可别多想。我到东海镇工作以后钱书记对我的工作很支持的。现在钱书记在榆林的处境很不好。做点什么事都有人在后面拖后腿。一身本事无处施为。陷入了内耗之中。我这也是想帮他一下。况且这个消息是马乐姐听说的。钱书记还不知道。我这是先上您这來探探口风。绝沒有当说客的意思……”马芳河就事说事。沒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听到严宁的耳朵里就变了。申请项目只是小事。成不成沒什么关系。但要因为自己的话让马芳河对钱立运留下了不好的印像。那自己可是罪过大了。是以。急忙的解释了一下。
“这事。回头你和小乔联系一下。要着重谈一下你的那个社会主义新农村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