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在空中勾出最后一抹俏丽的余晖,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地平线上,夜幕已经悄悄降临,迷离的霓虹灯散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扮靓了昏暗的天空,午后的酒局,在严宁的穿针引线下,在李庆隆、钱立运刻意交好下,在白计海的谦让礼貌下,一场压惊酒喝得很是惬意,特别是凌潇潇在严宁细心呵护下,渐渐抛开了之前的恐惧,恢复了本來面貌,大家闺秀的涵养和细心得体的表现,令李庆隆等人连连称赞,
“潇潇,还害怕吗,这些混蛋,我真恨不得把他们都踹死……”一场酒局整整喝了一个下午,等到从酒店出來时,已经临近傍晚,送走了各位领导,严宁搂着凌潇潇漫步在榆林的林荫小道上,想起孙向新那几个混蛋,严宁是怒目沉声,面色狰狞,
“严宁,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不是有意的……”虽然凌潇潇一脸的欠意,但身体却用力的往严宁的怀里挤了挤,环在严宁腰间的手也不自觉的加了一些力气,生怕严宁把她甩开一般,
对严宁冲冠一怒,大打出手,直接将欺负自己的混蛋打折了腿的表现,凌潇潇还是很满意的,这说明严宁心里还是有自己的,虽然受了一些惊吓,但恢复过來的凌潇潇甚至在内心中还很感谢孙向新这个混蛋,若是沒有他,严宁也不会这么紧张自己,也不会轻易的接受自己释放出去的心声,从这一点说,孙向新那个混蛋还是有点小功劳的,
而且,严宁义正言辞的跟他的领导交涉,为自己讨回公道,丝毫沒有一点作为下属的懦弱,这说明严宁心里还是有自己的,本身是学识渊博的金童子,遇事又是刚硬的好男人,这样的男朋友上哪找去,想想都觉得幸福,凌潇潇为自己果断的决定暗暗庆幸,并决定回京城以后,请自己的首席参谋莎莎吃一顿大餐,当做谢礼,
“麻烦不麻烦的我倒不怕,倒是你,我想,这件事也给了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以后出门可不能一个人东闯西闯的了,出了问題后悔都晚了,知道吗,”轻轻的撩起潇潇额前的流海,严宁双目直视着凌潇潇,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第一次被男生如此近距离的注视,饶是凌潇潇把严宁当作了男朋友,也是有些害羞,脸色不由的扉红,眼晴有些湿润,嗓子中似乎有什么堵住了一般,一句话说不出來,最终迎着严宁的目光,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定要说话算数……”看到凌潇潇乖巧的样子,想到之前她受到的委屈,严宁一阵怜惜,轻轻的一带,把她搂在怀里,两个人有如亲蜜恋人一般,紧紧的相拥着,
“这个大木头,人家都这样了,摆明要把初吻给你,你都不知道要,真是笨死了,哼,大木头……”伏在严宁胸口上的凌潇潇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严宁的表情,发现严宁沒有继续下去的打算,心中虽然有些羞意,却也有着几分失望,不过这个失望瞬间便被严宁宽阔的胸怀所感染,十分享受的将脸庞紧紧地贴在了上面,
美人在怀,严宁的心中沒有一丝的杂念,脑海中不停的翻滚着今天中午的一幕一幕,权利,就是权利,如果自己有足够的权利,潇潇哪会受到如此的伤害,如果自己有足够的权利,岂能让徐东升纵容属下,败坏警队纪律,如果自己有足够权利,岂能让魏老狼置之度外,依旧祸乱着榆林,
自己拒绝了徐东升的拉拢,一次又一次与他们作对,现在是换届的非常时期,徐东升善于隐忍,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给他酿造的苦酒吞的干干净净,甚至这次断了他老情人的后路他都沒有反击,可见此人城府之深,但是,这些只是暂时的平静而矣,换届之后若徐东升能够上位,执掌一县的权利,自己一个普通的科级干部,既使有钱立运从中维护,也将是徐东升手中的一盘菜,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到时候新帐老帐一起算,可就有得自己苦了,
严宁可沒有天真的认为自己后台强劲,徐东升不敢出手,就凭自己接二连三的搞事,次次都是和徐东升一系做对,把徐东升磨的有苦难言,若是不收拾自己一下,那他当这个县委书记当的也是无趣,况且,县官不如县管,既使有高层领导给自己说情,远水也解不了近渴不是,是以,徐东升收拾自己那是必然的,
树此强敌,若是沒有万全之策脱身而出,不能趟出一条路來,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和凌潇潇交往,有什么能力去改变榆林落后的面貌,又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老师的苦心栽培,通过今天发生的事情來看,老庆隆老谋深算都沒能把魏老狼拿下,沒能借力把徐东升怎么样,可见徐东升的手法同样之辣,
而再观钱立运,虽然也有手腕,也有头脑,但毕竟还是经验欠缺,绝不会是善长隐忍和权谋之道的徐东升的对手,不行,绝对不行,把宝只压在钱立运身上,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这种死局还得自己去破解,依靠任何人都不行,只是自己的出路倒底在哪里呢,
“严宁,你是不是担心我家里会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感觉到严宁的胸堂起伏的很强烈,似乎是心中有某种的不安,凌潇潇奇怪的抬起头,女孩子想的最多的还是自己的爱情归属,以为严宁是在担心他们之间今后的发展,所以忍不住的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