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马欢收拾好了,严宁转身就走,至于马乐在身后怎么叫嚣,那是马欢需要考虑的事情,跟严宁一点关系都沒有,一大堆子事等着处理,严宁可沒心情跟这刁蛮的大小姐继续纠缠下去,不被气死也得被烦死,
“马欢,你个死胖子,你敢走,看我不打折你的腿……”听到马乐在身后的叫喊,马欢跑的更快了,出了家门以后,略显肥胖的身躯极其矫健的,十分迅速的钻进车里,直接发动起來,逃也似的赶出了家门,
“唔,严宁,别介意啊,我姐马乐,就是一个人來疯,学了几天跆拳道,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一不顺心就动手,今天多亏有你,否则,我爸妈沒在家,她得熊死我,偏偏我还打不过她,不过,还真沒看出來,你小子是能文能武,有两下子……”一出门,马欢又恢复了正常,口若渲河的说起來沒完,和刚才被他姐姐揪住耳朵时的窝囊样截然成了对比,看來是早已习惯了被他姐姐欺负,浑然沒把刚才发生的当作一回事,
“沒事,沒事,你姐挺有个性,性格,呵呵,有点男孩子的意思……”严宁实在想不出什么好词來评价马乐,但怎么说也是马欢的姐姐,说的太过了,马欢脸上也不好看,所以,直接打个哈哈,含糊其词的算是揭过去了就算了,
“嘻嘻,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说,我们全家都知道我姐是个人來疯,为这事把我妈都愁坏了,给她介绍了几个对象,沒处几天,都让她打跑了,最惨的一个,眼眶青了一片,小手臂骨裂,见到我姐都有后遗症了,说啥也不攀她这高枝了,这事,整个大院都知道,弄得她现在连个对象都找不着,天天横在家里,看什么都不顺眼,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看你來劲了,沒准这几天正处在生理期,脾气暴燥了点,哈哈哈,居然还动上手了,反了她们……”马欢也知道自己的姐姐什么样子,对严宁的反应也接受的了,嘻嘻哈哈的说了马乐一通光荣历史,倒把严宁给逗乐了,
“哟,不对,这丫的,还沒完沒了了呢,居然跟在后面呢,这可怎么办,”走着走着,马欢透过倒车镜发现马乐的汽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立刻发出一阵痛苦的急呼,
“愿意跟着就跟着呗,走在大道上,她还敢动手怎么的,再说了,有我在,他也不敢动手,走你的,”严宁回头看了一眼,果然马乐开着一辆黑色的皇冠轿车跟在马欢的车后,真有一股子坚忍不拔的劲头,
“在大道上她倒不至于动手,但是她这样跟在后面,一会到了酒店,她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來疯一起,使劲一搅霍,你的事还能谈成吗,”马欢对姐姐可是极为了解的,知道马乐是人來疯,真要是因为她的捣乱而耽误了严宁的工作,自己忙沒帮上,还给严宁带來影响,那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算了,先到酒店吧,一会我跟你姐好好谈谈,争取把她摆平好了,怎么的也不能让她耽误了咱们的事,”想了想,严宁觉得马欢说的有理,自己是平民子弟,还真不能用自己的心思却琢磨马欢马乐这样的官宦子弟,因此,马乐的问題必须得迅速解决,
车子开到了戴斯天涞酒店,这是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里面的海峡官府菜非常有名,周宾对省交通厅的人比较了解,或许知道个别人的喜好,或许是追求品质档次,因此把午饭订到了这里,把车停好后,严宁和马欢就站在酒店的台阶上一边聊一边等着马乐,而马乐看两人若无其事守在酒店门口,也知道自己的跟踪失败,索性大大方方的停好车,一声不吭的走到马欢的身边,用眼晴不停的瞄着严宁,
“马姐,你看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跟你比试,是怕拳脚无眼,伤了你,大家面上不好看,你这怎么还学起狗仔队,玩上跟踪了,莫非你还有当特务的潜质,”再怎么说马乐也是马欢的姐姐,不看僧面看佛面,严宁还真不能把这位大小姐怎么着,所以看到马乐跟了上來,严宁一改之前板着的面孔,和颜悦色的跟马乐讲起道理來了,
“之前的都不算,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马乐,是这个死胖子的姐姐,你叫严宁,”相比于严宁的和颜悦色,马乐也换了一幅面孔,打量了一下严宁后,居然有板有眼的自我介绍起來,
“喂,马乐,你又搞什么名堂,我和严宁是來办事的,今天严宁因为工作要宴请省交通厅的领导,你可不行搅乱,要不我跟你……”马乐的举动明显超过了马欢的预计,有些搞不懂马乐又要出什么妖蛾子,所以不等严宁说话,马欢立刻跳了出來,不过严宁怎么看,都觉得他这话说的都沒什么底气,无非是给自己壮胆而矣,
“你,你能怎么的,别看你胖,收拾你一支手就够了,不过,我倒沒看出來,你马欢居然长能耐了,居然当起掮客來了,说说吧,拿多少提成,收多少好处,是先跟我报报帐,还是晚上回家跟你爹说,看他不老大耳聒子扇死你……”看得出來,或许是马欢一天到晚不干正事,被马乐抓住了小辫子,武力征服在前,打小报告在后,马欢若不被治得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那才怪了,
“你,哼……”果然马欢被马乐连威胁再恐吓,压的哑口无言,连叫嚣的能力都明显不足了,你了半天,最终还是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