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知道什么时候,三个人走成了并排,刚才严宁说的那番建议,让陈至亚听了个齐全,思索再三,也决定踏上钱立运的这辆挂车。
“你俩的意思是让我扛旗?”钱立运看了又看严宁和陈至亚二人,心中犹豫,拿不定最后的主意。
“钱书记,事情要分开来看,李书记一走,作为他手下的两员大李忠庭和张善成既缺乏上层助力,又不是榆林本地派,没有下层基础,便成了无本之木,无根之源,加上之前,他们和徐县长斗得那么厉害,把徐县长得罪了个底透,既使要投靠徐县长,还得看徐县长收不收呢,况且,作为一方大员,他们能拉下来脸去让人戳脊梁骨?因此,他们就是想和孙启望一样,当透明人,都得有机会才是,弄不好,徐县长会把他们两个全部踢出榆林,这样的结局,想来这二位并不愿意看到。如果你能在关键时期扛起旗来,把他们顺利接收下来,再加上武装部那块,牢牢的占据了四票,这样,如果你能顺利接任县长,那么就有了分庭抗礼的资本,不能上位,那就再拉拢一下徐军书记和孙启望,这样一来,榆林的平衡状态最起码是维持住了,今后想干点成绩出来,也不用怕他们掣肘了。”涉及到自身的发展方向,钱立运明显处在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状态,心中仍在不停犹豫着,迟迟下不了决心。
“钱书记,离换届起码还有半年多,这事倒不急着拿出结论,不过有些事情,现在就该着手准备了,你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上层有助力,下层有基础,上层咱们使不上劲,但东海镇绝对会遵遁你的指示,不会打半点折扣,这一点,请钱书记放心。”严宁和陈至亚互相对视了一眼,也知道这事情他们两人只是提些建议,最终的决定,还得需要钱立运综合去考虑,要是把钱立运逼的太紧,最终将适得其反,反倒不利于钱立运客观的去分析问题,因此,两人适可而止,终结了在扛旗这个问题上的过度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