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跪在了宋翰的面前,“这些年二爷待奴婢的好,奴婢时时刻刻地记在心上呢!奴婢就是嫁了人,也一样是二爷奴婢,二爷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一声,奴婢依旧会如从前一样尽心尽力地为二爷办好的。”
宋翰难掩失望之色。
可更多的,却是对苗安素的憎恨。
都怪他太大意了。
他没有想到苗安素的心眼这么小。
就因为他没有让栖霞等人在她面前立规矩,她就容不下栖霞等人。
栖霞又不是他的通房,她凭什么要栖霞立规矩?
念头一闪而过,宋翰眼睛发亮。
他拉住了栖霞的手道:“栖霞,要不你别嫁人了,服侍我吧!”
栖霞吓了一大跳,忙道:“二爷万万不可如此!若是前几日,没有出府的事。奴婢能服侍二爷,那是奴婢的祖坟上冒青烟,可现在夫人要奴婢出府,奴婢却跟了二爷,一个勾引爷们的罪名奴婢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脱的……”她“咚咚咚”地给宋翰磕着头,希望宋翰能地在她服侍了他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她。
宋翰却被自己的这个念头迷住了。
如果栖霞背上了这样一个名声,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吧?
刀不解刃,就能收拾了栖霞。
从前的那些事,也就会被掩埋在坟墓里了。
从此,连那些怀疑都没有了。
他兴奋的人直哆嗦。轻轻地抚着栖霞洁白如玉的面颊,低着头在她耳边道:“好栖霞,你放心。爷不会让你背上这么一个罪名的……”
屋里顿时响起桌子倒地瓷盅摔碎的声音。
在隔壁做针线的彩云听了直皱眉。
这些小丫鬟,知道她们这些大丫鬟都要放出去了,越来越不规矩了,现在竟然闹出动静来。
要是让二爷知道了,又是一顿好打。
今天应该是栖霞值夜。难道她也认为自己马上就要放出去了,对那些小丫鬟也松懈起来?
她有些不耐烦地掀了帘子,还没有开口喝斥,一张脸已变得雪白。
怎么会这样?
栖霞和二爷……
她唰地放下了帘子,一颗心跳得像擂鼓,拔腿就跑了出去。
栖霞怎么这么糊涂!
这个节骨眼上做出这等事来。难道不想活了不!
还好她没有叫喊。
如果把管事的嬷嬷引了过来,什么也没说,恐怕就是一顿乱棍。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慌慌张张地停住了脚步。
她都听到了动静,难保别人不会听到动静,。她要不要帮着栖霞在外面守一会……
彩云手指绞成了麻花。
最后她还是去了樨香院。
彩云也在出府的名单之例,她实在不想再节外生枝。
这件事,她就当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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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栖霞面如死灰地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宋翰慢条斯理地穿着衣裳。手慢慢地攥成了拳。
宋翰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他坐在床边。和栖霞搭了床被子,温柔地笑道:“你别怕,我这就去跟我嫂嫂说去!她是最心慈不过的人了,定会成会我们的。”说完,站起身来扬长而去。
栖霞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来。
她慢慢地爬了起来,就这样走到了屏风后面,就着桶里的冷水,开始洗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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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书房的宋翰却是满面春风。
他吩咐苗安素:“你去跟嫂嫂说,栖霞已经是我的人了,她跟着我们一起出府!”
苗安素手里的茶盅“哐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茶叶溅了她一身。
“你说什么?”苗安素嘴角打着颤,“栖霞她……”
“就刚才。”宋翰毫不在乎地道,“你去看看她,然后赏几匹料子给她做身新衣裳,带去跟嫂嫂请个安,免得嫂嫂误会,把她指了人,那就不好看了。”说完,他神色畅快地喝了口茶,出了内室。
苗安素半晌才回过神来。
宋翰这是要干什么?
想和宋墨对着来吗?
他也不看看自己凭什么和宋墨对着来!
苗安素牙齿咬得吱吱直响,吩咐季红:“叫上几个粗使的婆子,把栖霞架到夫人那里去。”
季红一愣,道:“这不大好吧?”
苗安素冷笑:“自作孽,不可活。难道还让我跟他们兜着?他敢得罪世子爷,我可不敢。”
季红应声而去。
正在哄着元哥儿睡觉的窦昭听到一阵喧闹声,她还没有起身,元哥儿却一骨碌地睁开了眼睛,冲着声音的方向咦呀直叫。
窦昭忍俊不禁,起身抱了儿子:“小机灵鬼,耳朵这么尖。”
元哥儿冲着母亲咧着嘴傻笑。
窦昭就问身边的丫鬟:“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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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