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两声,萧仲恭磕开两刀,闪身让过一鞭和流星锤,飞速的回了一刀,看来萧仲恭也是名好手,但他的刀实在太短,在兵刃上吃亏不小,没几个回合就受了伤了,被那名使剑的蒙面人挂伤了肩膀。
使剑之人显然是这帮蒙面人的头领,也是刚才说话之人,此人很是阴险,只是站在后面,寻找萧仲恭的破绽,然后再偷袭,几剑下来,萧仲恭已经是血染衣衫,对方好像是在猫捉老鼠一般,并不下死手,萧仲恭虽然受伤,但却不是要害,对方似乎想要他鲜血流尽再杀死一样,在萧仲恭身上划得都是口子。
“刷!”的一刀,萧仲恭大腿中刀,身体歪斜,奋力挥刀将偷袭的长剑磕开,肩膀上又被铁鞭砸中,萧仲恭大吼一声,伸手按住铁鞭,猛地欺身上前,一刀抹过使鞭之人的咽喉,血花飞溅,立刻了账。
众人看他悍勇,稍微退后几步,没人去管死掉的同伴,稍一退后复又攻上,看这个样子,萧仲恭坚持不了多久了。
果不其然,“砰!”一声,流星锤飞起,将他的短刀砸飞了,没有兵器的萧仲恭浑身是血,歪斜的靠在墙上,兀自怒目圆睁。
剩下四人停止了攻击,但仍然围着他,蒙面的头目道:“你的人头我们是一定要带回去的,如果你现在求饶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的,免得受那凌迟碎割的痛苦,怎样?”
“呸!”萧仲恭怒道:“我术里者堂堂契丹勇士,从来不知道求饶是何物,可惜没有死在战阵之上,却死于你们这些宵小手上,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吧,皱一皱眉头就不是契丹男儿!”
“好,既然你嘴硬,那也怨不得我们了,先挑了他的脚筋!动手!”
萧仲恭破口大骂:“无耻之徒,你们跟那萧奉先狗贼一样,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一名蒙面刀手冷笑着,一提雪亮的钢刀,一刀就斩向萧仲恭后腿的腿弯处,突然远处飞来了一颗泥丸,正打在那名刀手的后脑,就听“噗!”的一声,里面包铅的弹丸就在那名刀手的后脑开了一个血洞。
那刀手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众刺客大惊,连忙戒备。
“在哪里”流星锤一指房顶,甩手就是两把飞刀,“噌噌!”扎在飞檐之上,头领叫道:“哪个贼子躲在那里?滚下来!和爷爷斗上几个回合,偷放冷箭的算不得好汉”
“噢!这可是你让我下来的啊,你别后悔”
肖明站起身,抖了抖衣服,从房顶上跳了下来,站在几个蒙面人对面,正想开口说话,哪知道那蒙面头领突然喝道:“杀了他!”猛地一剑刺来,与此同时剩下的一名刀手和流星锤也一起动手了。
“壮士小心!”萧仲恭惊叫一声,话音刚落再看眼前,肖明已经站在一旁了,蒙面头领的长剑刺入了刀手的前胸,刀手的尖刀插入了蒙面头领的肚子,两人面对面站着,不解和惊恐的看着对方,最惨的是那名使用流星锤的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流星铁锤现在正砸在自己的头上,已经脑浆崩裂死掉了。
“他……他……为什么……!”头领临死之前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好在也不需要有人再给他解释了,因为肖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下意识的一躲而已。
萧仲恭撕下一幅衣衫,往伤口上一按,忍不住慢慢的滑座在了地上,对肖明道:“多谢壮士相救之恩,不过你好像是从药局一路跟我到此地吧?”看来他也认出了肖明。
肖明伸手帮他包扎伤口,“不跟你过来,怎么会忍不住救你”
萧仲恭道:“我注意到你了,看来你不是他们一伙”挣扎着跪起身道:“恩公救命之恩,请受萧仲恭一拜,日后如有差遣,万死不辞”
肖明拦住他道:“我出手救你,一是不齿对方对你暗中下手,人多取胜,二是佩服兄台铁骨铮铮是条好汉,对了,在下肖明”
“萧明!”萧仲恭吃惊的道:“你可是我契丹人?”
肖明一愣,随即明白了,对方听成“萧”了,于是微笑道:“不错,在下祖籍辽东,在大宋已经有二十年了”他这倒是实话,肖明的老爸确实是东北人,在肖明两岁的时候才举家迁到了杭州。
萧仲恭大喜道:“太好了,兄弟即是我辽人,为兄的心里就好受很多,我最怕欠那些胆小怕死的宋人的人情。”说完挣扎着站了起来。
“兄弟既是辽人,又与我有恩,我们就是同姓兄弟,等我伤好之后,我们就结义成兄弟如何?”
肖明心里没什么民族情结,反正都是中国人,他倒是觉得辽国之人倒还挺多铁骨硬气的汉子,于是笑道:“说什么有恩,兄台太过客气,你即看得起小弟,那我现在就叫你一声大哥!”
萧仲恭大喜,“我的契丹名字叫术里者,以后你就是我术里者生死与共的兄弟”说完就要给肖明行结拜之礼。
肖明看他失血过多,好在药局不远,于是搀着他想药局走去,同时将萧仲恭掉落的短刀捡起给他,萧仲恭道:“今日能结识兄弟,也没啥好礼物,这把刀就送给兄弟了”
肖明细看那刀,寒光闪闪非常锋利,确实钢口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