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方桐的背影,调侃道:“怎么了?你这又不是第一次勃起顶着女人的屁股。”
方桐没有理她,简单地扭了两下腰就一把将她从里面拽出来,沉声道:“我们该走了。”
一边说着,他就一边把捆绑结实的易蕾韵给抬起来,让她站起身来,然后转到她的身后,蹲下身子解开系在她脚踝处的绳扣,这才回道:“这就是我第一次。”
易蕾韵扭头吃惊地望着他,忽然笑道:“小男孩,你今年几岁了?”
方桐没有理他。
易蕾韵不屑地嘀咕道:“一个没碰过女人的男孩子,哦呵呵……如果你从来没做过,那你的硬棒……”
“别用这么粗鲁的称呼!”方桐忽然站起身来打断。
易蕾韵嬉笑着:“那要用什么称呼?石头?还不就是根硬棒子么?”
方桐冷哼一声没再理她,拽住绳子的这头一用力:“走。”
易蕾韵只是被解开了绑着双腿的绳子,被他这么一拽,只能被迫跟着他往前走去。
走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方桐说话,易蕾韵又忍不住调侃道:“据说,你们男人要是一直不用它的话,它就会变粗很多倍。”
见方桐还没理自己,易蕾韵又兀自说了起来:“估计当初那个说这话的家伙,只是想让我遗憾罢了……不过我好像真挺遗憾的。”
方桐仍然没有理她。
易蕾韵感觉这样前行很无聊,过了一小会儿又忍不住问道:“你们军里没有慰安的女人吗?”
方桐或许也真感觉无聊了,回了她一句:“没有,我们李国军没有这样的后勤。”
易蕾韵使劲站住跟脚,等方桐皱眉回过头来,她一脸惊讶道:“那你们男人都互相搞?”
方桐白了她一眼,牵着绳子继续往前走:“你见过你们周国军的男人相互搞么?”
“没有,每过段时间长官都会运一批青楼女人来。”易蕾韵故意叹息调侃道:“倒是你们只能用双手解决,真是可怜呐。”
方桐豁然转身,怒视着她:“你能不能给我闭上嘴巴!!”
易蕾韵翻了一个白眼,耸耸肩,算是默认了。
……
时至晌午,方桐也不知道带着易蕾韵走到了哪里,他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饭,一直走到现在,不由得觉得肚子都要饿扁了。
而且现在太阳就在头顶,虽然大雪已停,可雪地反射出的阳光却刺得方桐的眼睛生疼,他现在感觉眼花缭乱,眼冒金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多远。
他心中无比迷茫,因为到现在他都没有看见大卫.布莱克他们五个人的影子,连脚印都没有看到。
他忍不住转身看了易蕾韵一眼,见她一直垂眼凝视着自己的背影,心中哀叹一声,拽着绳子继续牵着她走。
“怎么?小男孩,迷路了么?”易蕾韵调侃笑道:“要不要我给你指点一条路?”
方桐冷哼一声:“那样我只会变成你的囚犯。”
易蕾韵沉吟了一会儿,笑道:“你可以选择加入我们,我就总觉得你是我们周国人,你说话,好像……好像土野城那一带的腔调。”
见方桐沉默下来,易蕾韵主动走近,压低了声音,勾引道:“你知道么?你这么英俊的小伙子,姑娘们都会抢着跟你睡的。”
看方桐还不说话,易蕾韵笑的更暧昧道:“我可以教你怎么做……”
“我知道怎么做!”方桐警告性地瞪了她一眼,再次拽了拽绳子:“走!”
“你现在准备往哪儿去?”易蕾韵跟上,忽然问道。
方桐头也不回:“回我们的地盘。”
“还要多久?”易蕾韵再问。
方桐满心茫然地望了望四周,见周围全是山坡连着山坡,环境都惊人的一致,便没有回答。
“如果你带我回去了,你会怎么向你的长官解释?”
“如实说。”方桐冷冷回答。
易蕾韵不客气地笑了:“你知道我会怎么说么?我会说,我们昨天晚上挤在一起只是为了相互取暖,但是后来我感觉后背有东西顶着我,就像一根硬棍子……”
一边说着,她快速跑到方桐前面,还一边企图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屁股:“不信你看看,我的屁股上到现在还有你摩擦的痕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