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 .】既然如此,成天乐就自己去太行山,他也想看看年秋叶到底是什么人?如果她所说是实,成天乐倒不介意给她个机会去追踪刘漾河,说不定还会帮一把,但是这个人要见到,还有一些事情没问清楚呢。现代交通发达,成天乐第二天上午就飞到了太原,紧接着坐车赶往太行山,入夜时分就已经步行进山了。
……
就在成天乐接到胡卫华的电话两天后的中午,他正行走在太行深山之中,抬眼四望山势崎岖树木森森。此处不像江南,植被不是那么葱郁,却带着古朴苍凉的气息,草叶仍呈枯黄之色,横枝挂着藤蔓尚未发芽,近处看有些萧瑟,但是远望山林仍是密密麻麻绵延不尽。
阳光透过树影照射在嶙峋的山石上,反射的光泽显得很冷峻,这里根本没有路,换成普通人很难走到这样的深野中,也不可能如成天乐这样闲庭信步似的晃悠。成天乐于行走中入定,展开神识,天地景物尽融入元神之中,体会感应这与江南山水完全不同的气韵。练功倒是很有心得,可是他在山里已经转悠了快两天两夜,也没有发现年秋叶的踪影。
像这样的深山中,去追踪一、两天前曾来过的某人很不容易,更何况是有修为在身的人呢?成天乐在山中倒是发现了不少痕迹,有些是野兽留下的,有些可能是其他人留下的,但也不知道哪些痕迹是属于年秋叶的,而且很多痕迹过了一段距离就消失了。在这种的险峻的地势中。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猎狗也派不上多大用场。
成天乐觉得自己有些想当然了,以为到了太行山找到年秋叶曾出现过的地方,就能想办法追踪她,结果却像无头苍蝇一样转了这么久。太行山太大了,假如那么容易就能追到的话,年秋叶也不至于到现在也没找到刘漾河了。柳问寒应该追着年秋叶一起进入深山了,他可能会在沿途留下河洛派的独门暗记。可惜成天乐不认识。
既然如此,着急也没用,既来之且安之吧。成天乐且在这太行山中修炼,能找到人是最好,找不到也不必勉强。正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忽然听见远处有树木被大力折断之声,神识中也感应到了微弱的法力波动。这法力波动微弱但是剧烈,应该有人在很远的地方斗法!
……
就在成天乐于山中漫无目的的迈步之时,与他隔了两座山头的一片缓坡上,有三个人正各持法器对峙。站于高处的是一位形容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肤色黝黑隐约带着金属光泽,看上去就像贴身包裹着一层铁皮,半长不短的头发一直垂到耳后,额前用一根发带勒住。
他手持一根短杖,大约有两尺长、鸭蛋粗细。一端是五棱尖刺状、就像一朵花苞,另一端是一个弯曲的钩、镂刻的形状隐约像个骷髅,此人就是刘漾河。
刘漾河对面五丈开外站着年秋叶,这位秋叶仙子穿着贴身的劲装,身材很是姣好。外面套着登山服,披肩发梳成了四根辫子又挽了一个蝴蝶形的结,手持一柄明晃晃的三尺长剑。以长剑为随身法宝并不多见,因为一把好剑本就难得,能够将一支长剑打造成法器更不容易,只有传承大派弟子才会经常以剑为法器。看着也潇洒。
在年秋叶身侧五步开外,站着河洛派弟子柳问寒,此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眉目清秀身形略显单薄。大冷天只穿着单衣,但他的神情看上去却一点都不冷,眼神很兴奋甚至有几分激动,手中的法器既像砍刀又像短斧,但斧身与把是一体的,略带五色光泽。他正看着刘漾河,一幅跃跃欲试随时就要动手的样子。
刘漾河正冷冷的问道:“秋叶仙子,八达岭公司已经关门了,你还用董事长的语气对我说话、想下达什么工作任务吗?”
年秋叶:“你何必明知故问呢?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清楚,都是江湖同道又念在同事一场,我不想与你动手,只想请你到淝水知味楼解说清楚。”
刘漾河:“我是出身边远深山的散修,又不是你们修行大派的弟子,并未受过谁的指点与恩惠,也用不着听谁的号令。秋叶仙子欲回宗门道场请自回,你无权命令于我。北京八达岭公司的生意我不做了,惹不起躲得起便是,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千里迢迢追踪我到这里呢?”
年秋叶:“你确实不必听谁的号令,但你在八达岭公司的所作所为,牵涉到了各派修士。作恶之后就想抽身而走,也就休怪他人找上门来!”
刘漾河冷笑道:“这话说的真好听啊,就像与你无关似的!别忘了你才是八达岭公司的法人代表,车轩那个商贸公司的事情你也问过我,我要你别操心你真就不操心了,只管赚钱是不是?出了事都是别人的,我就不信你猜不到其中有问题!我并未动用什么神通道法,与车轩做的也是合法买卖,钱大家都赚了,如今你却要与我翻脸吗?”
年秋叶缓缓答道:“是的,我有我的责任,纵容也好失察也罢,自会去领罪受罚。但我总得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谁都做了些什么?我且问你,是谁指引车轩拜在连云派刘德钊护法的门下、是谁杀了车轩灭口却栽赃嫁祸于燕山宗,又是谁故意向连云派通风报信企图陷害成天乐,又是谁把所有矛头都引向史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