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炮弹!尤里,告诉我坐标。”
“中尉同志,烟雾太大了,我看不清楚。”
卡尔塔雷山口的坚固工事内,密密麻麻挤着两千余名苏联士兵。雅科夫-朱加什维利中尉从士兵手里接过防毒面具,戴着好又继续指挥反坦克作战。作为一名坦克兵,他在突出部战役中因为坦克损坏,被马利诺夫斯基提早调回乌拉尔,出任这里的反坦克营营长。当然,他自己也清楚,能避开上次劫难也和他父亲有关。虽然被提早调回,但他没有丧失打败敌人的信心,事实上从去年开始,调动数十万工匠修筑的众多严密工事和特殊地形,给他和大家很大信心。
乌拉尔本来没有太多永备工事,但去年入冬前遭中国空军的持续轰炸后,他父亲就调动数十万军民,利用当地丰富的水泥和钢材资源,修筑起大量永备工事。例如他置身的环形步炮工事,就是用一米厚水泥和钢板加固浇筑而成,可以有效抵御150毫米加农炮的直射。而像这样的工事,在乌拉尔有数百个,大型甚至超大型要塞也有好几座,更有数不尽的小型堡垒。真正让人担忧的,其实是主力部队没有及时撤回来,导致防御兵力不足。而后方增援部队又因为敌人对交通线的持续轰炸延误。就像他所在的卡尔塔雷,本来应该驻守2个师,现在却仅有2个旅,总兵力还不足3千,不过他还是相信自己能坚持到援兵抵达,因为他有苏联最强力的反坦克武器。“我看到了!1100米......。”当炮击观测员抓住烟雾的空隙,看到一辆正在释放步兵的轮式装甲车后,雅科夫立刻高声下令:“穿甲弹,开炮!”只听‘轰的’一声,被瞄准的猎犬轮式装甲车就化为一团火球。飞散的零件还将跳下车的步兵卷了进去。
“第7辆了!”炮位内欢呼雀跃,雅科夫中尉已经成为大家的英雄,因为光是他指挥的130毫米加农炮就摧毁了7辆坦克/装甲车,其中有3辆是连父亲和总参谋部都头疼的‘满洲虎’坦克。“继续,同志们!我们要在这里,给敌人一个迎头痛击!打破满洲虎的神话!”雅科夫鼓励着大家,还亲自参与填装炮弹的工作。
听着工事内传出的欢呼。何海紧咬牙关,身后一辆辆被摧毁的己方战车,更让他恨不能抱起缓慢的‘地龙’爆破坦克冲进去。但他又必须,尽量保持手腕柔和,毕竟遥控坦克只有1点5吨,很容易被凸起的岩石和树木弄翻。幸运地是。激烈炮战和持续的曳光弹引导,他可以准确看清目标,而且苏军也听不到汽油机的嗡嗡声。十分钟后,他控制的‘地龙’终于艰难翻过一块突出岩石,靠近了工事底部的观测口。
“寻找下一个目标!”雅科夫装好炮弹后,意气风发的开始搜索下一个目标。一直趴在观察窗前瞭望员刚看到一辆正在靠近的东北虎,就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晃了下。“中尉同志。外面好像有东西。”
“是什么东西?看清楚了吗?机枪,搜索一下,突击队准备。”雅科夫听到汇报,立刻让5挺马克西姆m1910水冷式重机枪做好准备,自己也快步向观察窗走去。就在他要俯身要查看时,一团光华猛然在工事外爆开。足足80公斤威力巨大的猛炸药,瞬间释放出可怕地破坏力。虽然厚达1米的水泥钢筋外墙阻挡了大部分冲击波,但雅科夫的右臂还是被一块从窗口飞入的爆破坦克残片切断。全身和双腿瞬间多处骨折,整个人都被气浪向后推出几米远,要不是恰好砸在一堆士兵身上,恐怕已经血肉模糊。
昏迷过去的他没看到,工事如蛋壳般崩裂后,十几名脸上抹得乌黑,端着自动步枪的中国精锐突击队队员迅速从山脚冲了上来。何海也跟在老兵后面,迅速扫死几个企图冲出来的苏联士兵,占领了这个工事。精锐的老兵突击队显然没兴趣管角落里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雅科夫,接管工事后。立即调转机枪,对准四周苏联步兵掩体猛烈扫射。
很快,另外几个工事外也纷纷爆炸,事后检查,其中4个被不同程度破坏,只有1个因为爆破坦克被灌木挡住,起爆点太远没能没能完成任务。“救救他,求求你们,他是......他是斯大林的儿子!”何海刚搬起一箱机枪子弹,要支援重机枪时,一个声音忽然从角落里响起。一名普通的苏军医护兵,坐在尸堆里,抱着雅科夫鲜血淋淋的身体向他求助。
“斯大林的儿子?”这下别说何海了,就连四周的老兵也全都瞪大眼睛。
一小时后,雅科夫被运七紧急送往后方医院,并在两周后被送往设立在北京郊外的高级战俘收容所。
失去战友后,剩下两门重型反坦克炮也没撑多久,就被老兵突击队用苏军自己的火炮近距离炸开,里面的士兵也被喷火枪全部烧死。失去重炮后,苏军士兵虽然还坚持顽抗到第二天早上,但随着蔡瑞在第二天清早下令强攻,只好丢下一千多具尸体钻进树林。
经过一天一夜鏖战,何海和战友们终于撞开了通往乌拉尔的大门。到第二天上午十点,率领3个轮式装甲团的蔡瑞就攻破只有一个山地步兵师驻守的马格尼托哥尔斯克外围防线。
同时,科斯塔奈也传来好消息,杨遇春利用部队机动速度快的优势,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