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岳书鸣一副毫不在乎的语气,岳书凯的心里就滋生出一股恼怒,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并不适宜内斗,也只能压制在心底,深呼一口气,沉声问道:“你那边现在还有多少可以动用的资金,”
如果鸣河集团已经沒有了流动资金,那么,也沒有必要利用商业部去冻结天浩集团,毕竟,这样一來,就算是做得再周密,也有一疏的时候,
顿时,岳书鸣明白过來,岳书凯是准备出手了,略微的沉呤一声,沒有丝毫的隐瞒,说道:“还有大约四十多亿的样子,只要你能够冻结掉天浩集团的资金,我就能够撤回被套牢的资金,并彻底破坏掉天浩集团的收购计划,”
话语间,是极其的自信,
时间已经不多,岳书凯并沒有耽误,直接说道:“做好准备,”
随后,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听着耳边响起的‘嘟嘟’声,岳书鸣的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不屑的说道:“我还以为你真的铁石心肠,能眼睁睁的看着鸣河集团受到如此巨大的损失,”
随即,就转过头,对着坐在电脑前的操盘手下达着命令,
五分钟之后,把手中所有的资金全部投入进去,必须要在关市之前,撤出被套牢的资金,并且尽力的收购傅氏财团的股份,实在不行,就想办法拉高傅氏财团的股份,
紧接着,岳书鸣的目光望向了墙壁上的挂钟,看着还有十二分钟的时间,心里不禁更加的焦虑,就连他自己,也不敢保证在七分钟之内能不能做到这一切,
毕竟,那可是上百亿的资金交锋,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去,但岳书鸣总感觉这五分钟过得极为的漫长,终于,时针走到了十四点五十三的方向,岳书鸣紧张的大叫一声:“动手,”
随着命令落下,十多名操盘手快速的敲击起來,
四十多亿的资金,一股脑全部投入了进去,并且迅速的打开了一条缺口,眼看着被套牢的百亿资金马上就要撤出,可就在这时,一股神秘的资金突然插手,将岳书鸣投进去的四十多亿资金全部套牢,
那道打开的缺口,也在短短的一分钟之内完全的合上,
看到这一幕,岳书鸣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起來,眼里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有些疯狂的跑到电脑前,盯着股市里的形势,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
旁边,十多名操盘手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起來,
近一百五十亿的资金,就这么损失在自己的手里,接下來,恐怕也难以逃脱岳书鸣的惩罚,
虽然,鸣河集团是岳书鸣的一言堂,但还有着百分之十的股份流露在外面,必须给这些小股东一个交代,更何况,还得给鸣河集团下面的那些管理层一个交代,
不然,以后谁还会为鸣河集团效力呢,
所以,就算这些命令全部是岳书鸣所下,也必须找出替罪羊,自然而然,这十多名操盘手就成为了岳书鸣的目标,如果鸣河集团不是一言堂,还有机会逃脱这次命运,
但是,却恰恰相反,
十多名操盘手对视一眼,同时看见对方眼里的那一抹失望之色,
就在这时,岳书鸣反应过來,冰冷的声音响起:“你们自己准备好辞职信,明天交到我的手里吧,”
说完,不给这些操盘手反对的机会,就直接转身,朝着操盘室外面走去,
其实,岳书鸣的心里也明白,这次的责任完全在于自己,如果不是一意孤行,也不会付出如此大的损失,但身为鸣河集团的董事长,绝对不可能出來承担这些责任,
所以,就立即推到了这些操盘手的身上,
只不过,岳书鸣也不愿意去大动干戈,毕竟,这些操盘手也为鸣河集团工作了多年,沒有功劳也有苦劳,至少也要给对方一条活路,自然主动辞职也算是一个最好的结果了,
而且,只要这些操盘手辞职,就能够在表面上显明,他们是因为内疚而主动辞职,跟岳书鸣沒有多大的关系,
这就是典型的既做**,又要立贞洁牌坊,
形势比人强,十多名操盘手的眼里同时闪过一丝失望,知道事情已经沒有了挽回的余地,身体顿时瘫坐在椅子上,提不起一点的力气,
对于能在鸣河集团工作,也是值得炫耀的一件事情,
毕竟,鸣河集团可是北方的十大集团之一,同时福利也非常的好,
最重要的还是,身为操盘手,还有着大量的提成,
不过,现在他们也沒有办法,只能按照岳书鸣的话去做,不然肯定会激怒岳书鸣,等到最后公司出面开除自己,恐怕以后想要找工作就困难了,
对视一眼,缓缓的起身,一起走出了操盘室,开始准备期辞职信來,
....
天浩集团,
操盘室里,看着大局已定的股市,刘经理也忍不住抹了一把汗,怎么也沒有想到,在最后的关头,竟然还会出现如此大的变故,差点就导致收购计划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