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一死。”
“这个自然。”刘琦点点头。微微一笑。转对陈武道:“武将军。你绑上麻绳。带上铁钎。下到凹底。探察下有无安全的着陆地。好让其余战马跃入。”
“是。”陈武领命自绑麻绳于腰际。带上了铁钎。陈文、陈春、陈夏几位卫将在上面放绳。
粗壮结实的麻绳有百余米。麻绳的长度绰绰有余。十六七米深的山凹对于武功高强的陈武來说下到凹底就如小菜一碟。倾刻间。陈武拿着铁钎在方圆三五里的凹底沼泽地里踩点。
有绳子绑着。陈武在水草地里腾跳闪跃。铁钎选点探察。不一会儿。便将深不可测的沼泽地的范围给踩出來了。另找到了块只沒膝并不深的水草地可作为战马跃入凹底的着陆点。
陈武踩点后。朝上摇摇绳。并喊上一嗓子:“公子。我发现有块地可以放马下來。”
刘琦也喊话道:“好。我马上投下一些树枝。秋冬二卫将下去帮你将沼泽地圈起來。不让战马逾越。”
凹底回声很重。一句话说将出去在山凹里要回上好几声。就在陈武下到凹底探察沼泽地时。刘琦已命几位铜甲卫士到附近砍伐树木去了。
不一会儿。一梱梱的树枝和一根根粗壮的树干抛入凹底。陈秋、陈冬两卫士也下到了凹底。紧张忙碌地用树枝圈出一块战马安全着陆地來。
刘琦也是身先士卒。绑好绳索。让环儿背了救急药箱。两手抱着刘琦的腰际。刘琦一手紧紧搂着环儿的腰。难免碰到环儿青春活力的少女酥胸。竟然使得刘琦有种别样的感觉。内心莫名的冲动起來。下身也有了反应。今天这般好几次激情的肌肤之亲。对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來说沒反应。那是说不过去的。何况环儿还是刘琦重生三国睁开眼來第一个见到的心仪的女孩子。。
对于穿越前特种兵出身的公子刘琦來说。徒手攀岩、赤膊斗牛。那都不是事儿。抱着环儿轻身下到凹底。吩咐陈武、秋冬二将如何用树干圈设沼泽地。便与环儿径直向屁股上中箭的白马走去。
白马虽已中箭。似乎起死回生使得白马忘记了伤痛。当刘琦与环儿下到凹底走过來时。白马再次抖了抖浑身污泥。沿着河边小心翼翼地向刘琦、环儿靠拢。所谓老马识途。战马也是认得主人的。
环儿來到战马跟前。也顾不得泥浆污手。亲昵地拍拍马脖子。战马乖顺地耸耸嘴巴。同样表示出了亲昵的举止。
刘琦紧跨几步。牵着战马來到小河边。从头上摘下铜盔。蹲下身子用铜盔舀满水。便朝马身上浇去。战马很听话。配合着刘琦浇水的时候会趁势抖上几抖。三两下便将污泥满鬃的战马洗净。死而复生的白马比先前更加的雪白。眼神都有股灵性。这匹能从沼泽地中冲出來的白马和刘备的座骑的卢马有的一比。
环儿早已打开备用急救药箱。准备给马屁股拔箭。
刘琦再次舀满铜盔。在中箭的马屁股处仔细淋水清洗。白马很听话。用前脚轻轻地刨地。十分的温顺。
环儿取出了消毒药棉。在马屁股的竹箭处涂抹。小手上前欲拔箭。
刘琦却先于环儿用右手抓住竹箭。笑道:“我來吧。”
环儿也不推迟。小声道:“公子。轻点。”
“好嘞。”刘琦应声。手上一使力。眨眼间。竹箭沾着一块马肉拔出。鲜血顺着马屁股流下。战马颤栗了下。并非暴跳。想必是知道刘琦与环儿是专门下得山凹來治战马箭伤的。
刘琦看也不看带出马肉的竹箭。将箭扔进河中。拍拍手。笑道:“好了。剩下的事交给环儿了。”
环儿嘟着嘴道:“公子。你好狠心。不是叫你轻点的吗。”
刘琦嘿嘿笑道:“环儿你不懂。轻点的话能一下子将箭拔出吗。这叫长痛不如短痛哈。”
环儿抛给刘琦一个灿烂的笑:“就公子有理。”然后手脚忙活开來。不再理睬刘琦。专注地给马医治箭伤。
刘琦一时无聊。望着青春靓丽的环儿。逗趣道:“环儿。貌似华佗先生沒有教你兽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