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石门时,已做过和刘琦一样的动作,只待刘琦一声令下便进墓取剑,
刘琦探听一番后,跳上坑道,说道:“推开石门是必须的,只是据我所知,先人防盗除了流砂、水银外,便会在墓室地宫中遍设机关,尤其推开石门那一刻,我们得做好防备,”
鄂焕望了望猿王,拍拍猿王的肩,笑道:“公子,墓鼠是不用怕了,有猿大哥在此呢,”
猿王呲牙裂嘴一笑,伸出毛绒绒大手,朝石门比划了几下,意思是它力气大,可以由它來推,
刘琦显然看懂了猿王的意思,一下來了灵感,也上來拍拍猿王的臂膀,“那就有劳猿大哥了,”好吧,刘琦见鄂焕称猿王猿大哥时,猿王似乎听懂了,见猿王开心的样子,刘琦心下一横,也罢,就与老祖宗类人猿称兄道弟一回了,
“嗷嗷嗷……”猿王还真是猿精,它能看出來刘琦是这些人类中的老大,而刘琦称其猿大哥,差点沒把巨猿雷死,
猿王为表达刘琦对其亲昵,就听轰隆一声,猿王跳下坑道,上前就要推开石门,以向刘琦投上接受人类礼赞的投名状,
“拦住它,”刘琦见状要坏事,话音刚落,刘琦、陈文、鄂焕三人齐齐上坑,将猿王扑倒,
猿王一下沒弄明白,愤怒地盯着三人,心想我在帮你们,你们还打我干嘛,
刘琦生气了,用手朝后摆摆,冷言道:“将猿王带上去,”
见刘琦不高兴,猿王极不情愿地在陈文与鄂焕的夹带下走上坑,但似乎明白了一些,那就是沒有刘琦的命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的,
刘琦知道一时也沒法和类人猿解释得清,只有慢慢融合了,就在猿王欲推墓室石门的刹那,刘琦忽然间预知了一种危险,但不能确定是不是,
“鄂将军,叫三位铜甲卫士持盾过來,顺带上一根粗大的麻绳,”
“是,”鄂焕跑进营帐,刘琦之所以沒有叫活着的四位铜人位士都过來,是因为始终要留一位铜人卫士看护金缕玉衣,万一哪只先开窍的类人猿起了盗心,将金缕玉衣盗走,这千万只类人猿中找谁要去,岂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文兄,你与猿王解说一番,令其将所有猿群撤到安全地带,石门还是由猿王來推,”
“是,”刘琦的命令,使陈文成为了三国也可能是史上第一位人与动物之间的翻译官,
和精通人性的猿王解释刘琦的意思,并不是件很难的事,只见陈文唾沫星子横飞,手比脚划了一会儿功夫,猿王便开心的手舞足蹈起來,
看得出來,陈文是精通兽语的专家,一下子就将猿王的误会给解释清楚了,并让猿王认识到沒有作防备的情况下推开石门是件十分危险的事,是主人刘琦救了它一命,
陈文费了一番功夫使猿王转怒为喜,解释工作是做通了,不过,望着硕大的猿脑袋,陈文心里还是不由得骂了句:“长得象个人样,终究还是畜生,脑袋少根筋啊,”
陈文与猿王的不同,这就是城府,有思想的人类的阴险,
陈文面上十分真诚的与猿王交流,心底里却将猿王开骂,这一点还未进化到直立行走的人类阶段的类人猿是至死也想不明白的,
等鄂焕唤來三位身着铜甲的铜人卫士,刘琦亲自在猿王腰际缠上了一根粗大的麻绳,打好死结后,下坑道走至墓室石门处,
刘琦跳进坑道懒得与猿王解释,干脆让陈文与猿王再次兽语一番,意思是猿王在听到刘琦一声推时,猿王便推开石门,推开墓室石门后就趴下,而三位持盾卫士在石门推开那一刻,为防冷箭射出,必须即时将盾挡住猿身,反正就是推开石门以防不测,
刘琦、陈文与鄂焕三人找到坑道一个转角处做掩体,三人紧紧攥住绑住猿王腰际的麻绳,等猿王做好推石门的姿势时,刘琦大喝一声:“推,”
刘琦推字一出,便见猿王直朝墓室的石门撞过去,恐怕是猿王分不清人类语言推与撞的含义,或者是猿王本身就知道用身体撞的力道比用双手推的力道要大多了,
大家还來不及眨眼,就在猿王身躯撞向墓室石门时,通的一声巨响,石门被撞倒的瞬间,嗖嗖嗖于石门正中的位置射出了十几只冷箭,紧接着便听到一声石门掉进洞穴的巨大轰鸣声,
冷箭射出的同时,三个铜人卫士迅即将盾挡住猿身,
结果是,石门倒下的瞬间,猿王沒被冷箭所伤,却被墓顶上一块撞松的大石块砸到大腿,将猿王砸倒,更为惊险的是,猿王用身体撞开石门时,一下沒刹住脚,要不是被刘琦、陈文、鄂焕三人用麻绳拽住往后拖,恐怕就掉到石门旁边深不可测的洞穴里去了,
等了一阵,并无异样,也无冷箭射出,刘琦、陈文、鄂焕三人來到墓室门口,搬掉砸到猿王腿骨上的大石块后,刘琦于墓室洞口定睛一看,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进石墓一丈的距离内,有一个巨大的黑咕隆咚的深坑,刚才猿王撞开石门的一瞬间传來的巨大声响,便是石门掉进黑洞的声音,要不是猿王有麻绳拉住,恐怕掉进深坑粉身碎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