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后,刘琦躺于四角带托牙子的木床上闭目养神,思前想后,心绪翻涌,都来到三国一个多星期了,也该融入东汉末年这个大时代了。
从蔡瑁设计于虎头山乱石岗狩猎绳绊谋害刘琦,接下来管家刘忠连杀无辜四丫环,刘琦为避祸自吞鼠药弄险,迫不得已又下令焚尸灭迹,及至乱坟场十几忠勇卫士夜冲千军,以及华佗甘愿违逆医德撒了弥天大谎说丫环死于疫疾,等等等等,很多事不可思议,却又在那个时代荒谬的存在。
三国,确实是个疯狂的世界,人人自危,却又人人都生活在自己梦想的世界里。
刘琦重生三国,一开始便陷入重重危机,性命难保,凭坚韧不屈的意志与自强不息的精神与时势抗争,运用智谋左冲历突,虽然身边有了二十忠勇之士,还收服了一员大将鄂焕,并向神医华佗学了强身健体的养生之道,但仍然是身单势薄,身处更加复杂的险境中,该如何摆脱这些险境呢?明日拜见刘表时又当如何呢?想着想着,刘琦头一歪便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盹。
“公子,母鸡汤炖好了,请慢用。”过了好一会儿,管家刘忠叫醒了迷糊小睡的刘琦,丫环环儿陪华佗于马家庄出诊去了,刘忠亲自端来了慢火闷炖的一只母全鸡,没有麻烦府中的陈妈妈和别的丫环。
“好好,我喝我喝。”为了不打击管家刘忠的一片忠心和爱心,刘琦装作高兴地吃起鸡来,心里却暗暗叫苦,这老母鸡汤一补,浑身牛筋马力到哪消火去?
刘忠哪知道刘琦心里的想法,见刘琦吃鸡,比吃在自己的肚里还高兴,竟然寸步不离,亲自看刘琦将一大碗整只炖鸡吃下去。
这三国的老母鸡带有野鸡的鲜美,比后世饲料养的鸡鸭类的家禽味道好极了,刘琦不觉间竟然在刘忠的注目下吃的渣渍不剩,刘忠满心欢喜的端过空碗,说了句不打扰公子休息就离开了。
果真如刘琦所料,半个时辰过去,老母鸡发威了,这喝下去的母鸡汤实在是太补了,刘琦躺在木床上想着明日见刘表之事,心绪总静不下来,下身还腾地竖起老高,来到三国的刘琦开始想女人了。
“没出息的东西。”刘琦自嘲地笑笑,朝高昂的小弟弟用手指爱怜地拨弄了下,戚戚然吟了句:“食补所然,非弟之过也。”
刘琦运用意念尽量不想女人之事,好不容易待男根小弟安份下来,赶紧起床,跑到院子里舞剑打拳,要将体内剩余的精力给消耗点,要不然脑子里老想着和女人干那事弄得心神不宁的,哪还做得成事啊。
一通拳剑练过,精力倒是消耗了,心绪也是平复了,却闹了一身臭汗需要沐浴更衣,这新的问题又来了,谁侍奉沐浴,总不能自己动手吧,更不能让管家来个男人对男人吧。
“公子好剑术、好拳法。”在一旁静观刘琦打拳舞剑的管家刘忠待刘琦消停下来,打断了刘琦杂乱的念头喝起彩来。
“管家过奖,刚才鸡汤鲜美,入腹旺精,实在是不舞一通不过瘾啊。”刘琦将剑呛啷一声插入剑鞘,朝刘忠一抱拳,精神头足得很。
“如此甚好,公子大病初愈,当需大补,这些日子我会让陈妈妈多炖几只老母鸡于公子补身子就是了。”刘忠关切地回道。
“有劳管家关心了,这母鸡汤就先吃一这只吧,以后想吃我会说,有个事我想问下管家。”
“好的,公子请讲。”见刘琦不愿提老母鸡的事,刘忠也不好多说什么,恭敬侍立一旁。
“自乱坟岗马上摔倒,有些事我便不记得了,我印象中,似乎每到太阳落山,常有夜裹祼身女子入府,可有此事?”刘琦一本正经地问道。
“确有此事。”见刘琦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刘忠照实回答。
“裸身女子为何人?系何人所送?”刘琦正色道。
“妓馆新宠,蔡瑁将军所选。”刘忠以为刘琦吃不得三餐饱饭,饱暖则思淫,又要招妓,立马板起了脸。
“什么?蔡将军竟然送妓入府,何以如此?”刘忠的话虽然证实了刘琦的猜测,但还是吃了一惊。
“是的,确系蔡瑁将军所为。”刘忠叹了口气,“唉,梅兰竹菊来于府中后,因纠缠公子,险被我杀,四丫环不敢造次。然公子五石散成瘾,一日不淫,浑身筛糠,老夫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也就默许了。还望公子怒罪。”
“哦,原来如此,管家事出有因,不怪你。”刘琦害羞状,瞬而又发起怒来,“蔡瑁真不是东西,趁我药力昏迷期间,送妓入府,公然败坏荆州大公子声名,士可杀不可辱,哼。”
刘琦说着攸地一声拔出佩剑朝地上一插,气得浑身发抖,多半是做样子给刘忠看,让刘忠知道刘琦根本不屑于做花花公子。当然,心中着实气愤也是真的,堂堂华夏国主席亲自受勋的国家一级英雄特种兵竟然穿越到了一个喜欢玩弄女子爱好嫖.妓的花花公子刘琦身上,想想都憋屈啊。
“公子息怒,夜裹裸身女子入府之事,我虽不能阻挡蔡瑁将军所为,但每位女子都经陈妈妈验过,均系童女含苞待开,所以公子看似体虚,实则不亏。”刘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