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府中汝等乃我三头六臂,我怎能自断其臂?汝等忠勇,惊天地,泣鬼神,功昭日月,实为我刘琦三生有幸,敢不为汝等谋功名、求财富,我刘琦枉为公子,必遭天打雷辟!”
刘琦兴奋处豪言壮语,直抒胸臆,话音刚落,忽然天空一声炸雷,大地连着颤动了两下,震得案板上小茶杯都跳动了起来,似乎在提醒刘琦要记住今日之诺。
炸雷响起,大地颤抖,管家刘忠和陈文脸都吓变了色,惊呆了片刻,发现并未有地震什么的发生,刘忠和陈文面面相觑,相视会心一笑,忽然同时拜倒在地,口呼“主公,主公。”
刘琦也纳闷了,一为自己说天打雷劈,还真的天空炸雷了;二为刘忠和陈文是不是被炸雷炸傻了,好好的公子不喊叫什么主公啊?
“管家,这是为何?”刘琦上前亲手扶起管家刘忠和陈文,实在搞不懂动不动就下跪的三国男人干嘛就那么喜欢喊主公。
刘忠诡异地笑了下,后退一步沉默不语,示意陈文来说。
只见陈文边捊短须边踱着方步,说道:“公子一语,惊动天神。提醒凡界,有大人物降临,凡人未必有此福气。这是吉兆天象,恭喜公子有天佑之气,齐天之洪福。”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陈文话刚说完,刘忠和陈文就象事先商议好了似的,非常有默契地双双礼拜刘琦。
“哦,天助我也。”刘琦知道古人迷信,陈文善占卜,既然这样,那就姑且认了,以后若能在三国时代纵横天下,能称王称霸之时,这语通天神有天佑之福的天象便是最好托辞了。
“二位将军快快请起,就算有天神相助,此时我也不可妄称主公,恐生事非。今日之事还望不要外传,我乃二位将军公子是也。”既然刘忠和陈文口口声声喊自己主公,那口头上改称一下二位为将军也是为了宽慰刘忠和陈文的心,这是顺竿往上爬呢,你都当主公了,人家这么忠心护卫怎能不升任将军?
“是,公子,我等心里明白。”刘忠和陈文齐齐应声。
“好了,这语惊天神之事就点到为止。管家刚说到陈文、陈武乃陈家庄过了三道鬼门关的忠勇之士,那另外十四名卫士又是来自哪里?”
刘琦岔开神马天神的话题,回到正题上,关于府中二十卫士及丫环环儿的身世来历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来,或许乱石岗马上一摔还真的将脑袋哪根神经给摔断了,要不然老是想起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中断,这没有完全恢复的记忆的确给刘琦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另十四名忠勇卫士,乃跟随主公多年征战的亲兵亲信,公子母亲陈夫人病重那年,预感那年是多事之秋,便请求了主公将我赐姓刘,陈夫人亲自从刺史府亲兵中挑选了十四位能征善战的亲兵拨与公子府当护卫,你知道,陈夫人看人一向很准的,刘一,刘二、刘十及陈金、陈银等人个个忠心可鉴日月,公子,他们同样不容置疑啊。”
刘忠将刘琦公子府中的二十卫士来历祥尽陈述了一遍,说话的时候神色凝重地捂了捂胸口,刘忠胸口二十四小时贴身藏着一份陈夫人临终前托付刘忠保管在适宜的时机下再呈给刘琦的绝密遗书。
刘忠不经意捂胸口的动作被刘琦注意到了,以为是刘忠在乱坟场一战中受了伤,赶紧关心一下:“管家,是不是胸痛有伤,要不请华佗帮看看。”
“咳咳,公子,不碍事,老毛病,天气变了,特别是雨天就有点胸闷。”刘忠吃了一惊,以为刘琦发现胸中秘密,虽然这个秘密早晚也要呈于刘琦知晓,但遵堂妹陈夫人遗愿,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不过看刘琦倒是关心的神色居多,刘忠又放下心来,撒了下谎,故意重重咳嗽了两声,说什么变天就胸闷的理由还真是无懈可击。
“好吧,管家好自保重。”刘琦再次安慰了下刘忠,但心里疑云却挥之不去,从管家所说,府中卫士那是绝对绝对的百分之一百二不容置疑,而府中的下人丫环和那些陈妈妈们除了做些杂事,从不过问管家之事,虽然看见了梅兰竹菊四个丫环的死尸横于天井,但也不知道丫环焚尸灭迹的事呀,那蔡瑁又是如何获知管家于乱坟场焚尸之事的呢?又是谁走露了风声呢?
种种迹象表明,乱坟场焚尸灭迹一事的确是走漏了风声,如果不将这个走漏风声的人纠出来,就好比公子刘琦府中隐藏了一颗定时炸弹,而且你还不知道这颗炸弹藏在哪里,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那是非常让人恐惧的事情,弄不好,恐怕公子府将会遭遇灭顶之灾。
“走漏风声之人不出在府中,却又是何人呢?”刘琦似问刘忠与陈文,又似在自言自语。
陈文听了也是紧锁眉头,陪着公子刘琦在小小的会客厅里踱来踱去,陈文那下巴上本不就不算长的胡须,在捊须沉思时不经意中拔掉了好几根竟然没有知觉。
屋子里很静,除了刘琦和陈文的沉思踱步声,刘琦、刘忠和陈文三个人都明白,不查出奸细来,府中将无安宁之日。
大概是陈文在会客厅里来回踱步踱到第十圈的时候,陈文象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颇有些激动地向刘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