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宇四岳,青阳,玄灵,朱阴,白眉,
其中青阳山青阳道派,玄灵山玄武门、正元道具为道宗,供奉天宫诸神,白眉山却为佛宗,万佛寺香火鼎盛实为天下佛宗圣地,此三岳巍峨高耸,近千年來讲佛传道,声名大起,当之无愧为修真界泰山北斗,
唯独朱阴山非佛非道,然而巫道历史悠久,从亘古流传至今,常被天下正道冠以恶名,昔年东土青阳祖师连同东土其他七大道派将巫道驱逐出境,千年后,巫道沒落,不过巫道中人振兴大道的意志与信念并未就此消沉,相比之下,近年巫道声色渐显,频繁出入东土,更有如炼尸堂主阴阳老祖在莫土山脉掀起血雨腥风,一时间东土道派无不骇然,
此时慧星峰温玉阁中熙熙攘攘,一群女弟子围在百叶师太身畔正听百叶师太说三十年前玄灵论道的场景……
只见百叶师太一身紫衣,严肃说道:“三十年前,浩宇四极大会在北岭玄灵山举办,适时天下道派齐聚玄灵山,唯独巫道只來了两个人,说來这两个人甚是奇怪,一个身着斗篷的蓝发青年和一个一身红衣的红发孩童,当时玄灵论道,巫道参与比武的也只有一人,却是那红衣孩童”,
“红衣孩童,这小娃娃莫不是來讨打的吧,”一名女弟子嘻嘻笑了起來,
百叶师太白了一眼那女子继续道:“别看那孩童看上去七八岁年纪,手段却是无比厉害,一出手便连败正元道数名弟子,霎时满座皆惊,便在此时一人站了出來,那便是你师叔我了……”
百叶师太正说得起劲,一群女弟子眼睛眨巴眨巴,迫切想知道那结果如何,就在这时一名紫衣长老闯了进來正色道:“百叶师姐,掌门师姐催我们速速赶去尹月峰,这论道大会就要开始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说故事”,
百叶听见这话,立时想起玄妙子交代的大事來,忙起身向着金香斋走去,只听得后面的女弟子唧唧喳喳嚷嚷着问:“师叔,那你到底赢了沒,”
“我、算是赢了吧”,百叶留下一句话忙向着金香斋赶去,一方阁楼傲然出尘,楼门紧掩着,百叶在楼前停住脚步,翘首喊道:“莲儿,你师父叫你闭门思过,你想的怎么样了,你这丫头也真是的,叫你认个错有那么难吗,”
“吱呀”一声,楼门打开露出一道缝,白莲儿面色慌张走了出來,忙向着四周张望,待看了一圈,却发现只有百叶一人站在那里,顿时心里不由失望起來,嘟囔道:“你难道真的不來了吗,”
百叶不明所以,对着白莲儿道:“莲儿,快收拾一下,尹月峰论道大会就要开始了,这次咱们青阳就李嘉远和雨花两个,你如今破了相生一镜,到时候要是沒人说不得你也要上去,咱们这就去吧,”
白莲儿心中一沉,这几天慧星峰的人不停的向着尹月峰赶去,整个慧星峰都安静了不少,白莲儿听百叶一说,心里一喜,论道大会,他一定会來吧,想到此处就要跟着百叶而去,心里忽又一阵踌躇:他要是來这里寻我怎么办,
“莲儿,快快走吧,你师傅都催了好几次了,对了,吧寒赏带上,你要是也能上场,那才给慧星峰长脸呢”,百叶说着已來到白莲儿身前,
白莲儿正犹豫不定,猛听百叶一说,当下也再顾不得跟着百叶御剑往尹月峰而去,
尹月峰,月泉广场,九九八十一根囚龙柱高高耸立,正中央一片湖泊春**滴,莲藕初出,含羞待放,此时月泉广场上已围满了人,青阳弟子道袍颜色不一,正仅仅有条的忙碌着布置会场,
百叶师太将白莲儿一丢,早已挤进人群里去了,白莲儿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向來青阳举办大会,自己总是身担重担忙里忙外,不曾想今日却成了闲人一个,白莲儿左顾右盼正手足无措,忽听熟悉的声音传來却是一个中年美妇,
玄妙子今日换了一身崭新的紫色道袍,那紫色道袍穿在她身上更添韵致,看见白莲儿心里暗喜,嘴上却严肃道:“莲儿,今日來人甚多,那香烛茶水正需要一人打理,你快去帮着看看”,
白莲儿听玄妙子一说,心里隐隐有些感激欣喜,心想师傅终究还是原谅她了,顿时身轻如燕向着后面的大殿走去,
便在此时,月泉广场外鼓乐齐鸣,金鼓丝竹声中,忽然山腰里传來群马奔驰之声,蹄声越來越响,不久四面黄布大旗从山崖边升起,百十余匹俊马奔上山來,当下一面大旗上书一个‘少’字,白莲儿不由一怔,心里猛地惊喜起來,郝连少羽來了,想必子鱼也到了,
再看时,却又有两面青色大旗迎风招展,见是:“郝连少羽兴兵雪恨,雄狮百万围战青阳”,白莲儿顿时一头雾水,向着那百余骑兵看去,
乘者最先的是六名先锋将军,铁甲森森,面目骇人,白莲儿一怔这六人赫然是活死人墓中的肖老大兄弟六个,如今再见这六人久经沙场,看上去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自己差点沒认出來,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此时六人面色不善,额头上竟都绑着一条黑色布带,旌旗飘荡,蹄声滚滚,百余人勒住骏马闪出一条路來,无不例外,这百余人的劲旅竟也全都头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