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背后乱说闲话是不对的。”
司水便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半天才道:“司水说的是实话,司水不敢哄骗小姐。司水是有事想求小姐,求小姐成全。”
“你说。”这么明显又粗糙的手段,能生了孩子活到现在,看来明璐是真没打她的主意。
“听说素点儿嫁时,小姐陪了许多嫁妆,都说小姐对丫头好,跟嫁闺女似的,让司水真是羡慕极了。那天跟我们爷说了,他说若我有那么些银子产业傍身,就让儿子养在我身边,不叫我们母子分离,他另找丫头给奶奶生孩子养在跟前。”
她说着,看着明玫,又哭起来:“小姐能不能帮帮司水,司水以前伺侯小姐,也是尽心尽力的。司水比素点服侍的时间更长,也更用心,小姐能不能给司水补份嫁妆,补份象素点那样的嫁妆。小姐若让司水如了愿,司水给小姐做长生牌位天天跪拜,下辈子做牛做马依然服侍小姐。等孩子长大了,我让他附息还小姐的银子,让他替小姐养老,让他也做牛做马报答小姐的恩情……”
嫁素点,并没有花费太多银子,只不过样样周全而已,只不知外面传成什么样了。
“司水,单就情份来说,你和别的丫头自然不同。可此一时彼一时,当初你嫁时,我也没有那心力和能力,连自己以后的日子都不知如何过呢。何况你并不算嫁,只是把我的丫头给了二姐姐而已。如今你是二姐姐跟前的姨娘,我怎么能帮着你不帮自家姐姐。”
如果司水嫁去别处,需要银子,她如何会不帮?当初不过给她更多,就是不想让她仗着有银子跟主母对上。何况这个孩子是明璐心心念念想要的,当初司水也答应得好好的,叫她如何帮。焦恩赞已经好几年没能撒种成功了,如今有这么一个,明璐如何肯放手。
“司水,如果你愿意,我跟二姐说说,给你找个男人嫁了,我愿意帮扶你些银子,你去生自己的孩子,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你觉得如何?”
司水诧异地看着明玫,半天才道:“我这样的人,就算爷肯放我,还不就是找个下人,努力做活,也不见得能过上象样的日子罢了。如今好歹吃穿不愁,身边有丫头婆子跟着。小姐怎么这般狠心,宁愿司水三餐不济,越混越不如人么?”
……
最后明玫也没有答应帮她,司水哭倒在地。她看明玫起身要走,就在身后幽幽道:“司水偶然听说,当初从西北回来时,小汤山遇险,小姐是和封护卫在荒山野外一起呆了几日夜的?司水原本还不信,看今日小姐跟封护卫,这般亲热,还有礼物相赠,不由也信了几分,。”
“……你信或不信,都不重要。司水,只是你变成这样,我只觉得难受。”
司水性子软弱,被欺负了只会哭,当初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司水。可如今她们竟然变成了这样,她连她都敢要挟了。
。。
回霍府后司茶看明玫压根没提过要把她和谭劲往一块儿凑的话,便知道明玫对谭劲不满意。她于是得空也把谭劲儿使劲儿往坏了想。
可是这种事儿,最怕想来想去,越想,她心里越是觉得有股子奇奇怪怪说不清楚的滋味。
于是她便跟明玫直说了,“……若是他也有意,奴婢是愿意的,求小姐做主。这样,以后奴婢还可以留在府里,留在小姐身边伺侯。”
明玫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心话。司茶二十三了,这么大的姑娘家,动回心也不容易。
“我正在查他,看他只是听从主子命令才接近你的,还是他自己也对你有意。若是也有意,我就替你作主。”
“什么听主子的命令?”司茶诧异。
“他是世子爷的私人护卫。”
若是两人成了,就让司茶安心过自己的日子,绝不会让她再在身边做管事儿的了。
不是府卫,却充当府卫跟着她。没有世子爷的命,他如何做得到。司茶一听就明白了,她一张脸气得通红,相当激动:“小姐,他是故意的,他肯定是故意的。这么说他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奴婢就说嘛,奴婢坐个马车,为什么忽然脚软,没准就是他使的坏。”
司茶又羞又急,气得掉了泪。
然后,这丫头就拿了把扫帚去外院找谭劲了。
找到之后,一言不发直接开打,让完全没有提防的谭劲还真挨了几下。
然后司茶质问他,那天她差点摔下马车,是不是他故意用什么打了她的麻筋?
那谭劲听说事情败露,虽然不知道是怎么败露的,倒也老实认了,只说自己并无恶意,只是开个玩笑。
把人大姑娘给抱了,是玩笑么?司茶咬着牙把扫帚舞得更利落了。
谭劲也不躲闪了,站着不动让她抽了一顿。
明玫听说后,直赞好丫头。
“他没说是想找机会亲近你?”
“那么多人呢,他敢说我抽死他。”
这件事儿之后,司茶就从当初那些候选人中重新挑了一个出来,让明玫直接安排他们见面,大家当面说清一锤定音,看谁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