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李松兰此时开口，看着两人，道：“此事暂且先放一边，那丫头如今在潘多拉学院，也唤不出来，到时候潘多拉的名额选拔就要开始，你们再进去找就是，心莲——”
说到这，李松兰看向李心莲，后者转过身子，正对着自己的导师，“你先带那小子回去找好住处，之后，我家这小混账就需你好好管教了。”
李心莲神色不动，轻声应是，转身，看了李云一眼，自他身边走过。
房门再次合上。
现在，办公室内只有李云和李松兰两人。
看着面前的少妇，李云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李松兰看着李云，随后闭眼，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昨晚的于蛮先不说，那本就是艾丽莎的麻烦——”
抬眼，李松兰问道：“你能不能和我说说那无暇级水晶的事？”
李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无暇级水晶？”
李松兰挑眉：“莫非你还想抵赖不成？”
摇摇头，李云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
“那无暇级水晶究竟有多大作用和价值？”
“它能让每个五阶以下灵师有望冲击更高的层次。”李松兰面无表情的回答了李云的话。
李云皱眉，道：“那也只是可能，并非一定。”
“是很大可能。”李松兰强调了这句话，而后道：“而且强化的幅度——绝对超乎你的预料。”
听到这个，李云陷入沉思。
他上次顿悟时，涨了一成一的灵力上限，若只是看涨幅的灵力数量，那的确不多，不过——若顿悟是根据比例来涨幅的话。
五阶一下，无论灵力上限有多高，都能直接再上涨一成一的灵力上限，这效果就很惊人了，而且还是很大可能......
“你此时修为是零阶灵力七成一，这突然上涨的一成一的灵力上限。”李松兰目光深邃，笃定道：“想必就和这个有关吧？”
既然已经被看出，李云也就只能大方承认，“的确是沾了此歌的光。”
靠在椅背上的腰肢缓缓竖直，李松兰终于问出了最想知道，也是最实际的问题，“原曲还在吗？”
李云看了李松兰一眼，摇摇头。
吱——
推开身后的椅子，李松兰站起，绕过桌子，来到李云面前。
透过镜片，少妇盯着面前显得淡定至极的少年，再次缓缓问道：“原曲真的不在么？”
李云抬首，看着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的丽装少妇，确认道：“的确是没了，整块水晶被分成三十份，都放入三十个模型中发出。”
“那歌曲你又是从何得到的？”
李松兰退一步问道。
李云沉默，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办公室再次陷入寂静之中。
“你不该问这个。”李云直说道。
李松兰挑眉，脸上浮现恼意，语气也严肃，“我为何不能过问？”
“因为你也知道——”李云冷冷地看着她，道：“我不会说此事。”
李松兰深深的看着李云，张嘴道：“你也该清楚，即使你以后潜力无限，但人的耐心也是有限。”
“你如此不配合，又如何能让我放心助你？”
李云依旧没有说话，但目光显得有深意起来，就这么看着李松兰。
语气终于放缓，李松兰见到李云的态度，终于再次退步，道：“我只要这首原曲能让小钰能听到，这应该不会让你为难吧？”
李云眼眸转动，思索了一瞬，这才应道：“待三十个模型被集齐，我可以叫上小钰。”
李松兰点点头，果真没在说什么。
身子一转，少妇露出浑圆的翘臀，走回座位上。
“之后——”李松兰坐在皮椅上，道：“昨晚那于蛮，究竟是何目的，你现在有头绪么？”
终于提到此事，李云终于皱眉。
“我怕——”缓缓开口，李云猜测道：“我已经被怀疑了。”
听到这个猜测，李松兰了然点点头，面上没有丝毫变化。
“此事之前我便曾反对，总之——”看着李云，李松兰道：“你也无需担忧什么，反正此事也是那老头对你做出的安排，自然会有什么苦果，都由他自己头疼去。”
李云此时问道：“你昨晚去哪了？”
“去了由艾薇儿公主亲自出面举办的宫廷晚宴。”
李松兰不咸不淡地说出了自己的行踪。
李云神色一动，看向李松兰。
“想这么多干甚？”李松兰知道李云的想法，不耐道：“即使你的身份被怀疑又如何？帝都看着不小，但若被一个个圈子划分下来，其实也就这么大，你的事注定迟早要被暴露，而且——”
“若真是艾薇儿想要知道，你以为她还需做这些多余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