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鹰爱不释手的爱抚她一双丰满的大腿,不在意的道:“一件糟,两件也是糟。宁香主如果仍不肯乖乖的,我便抱香主上床共赴巫山,看看还可以有何更可怕的后果?”顺手解开她被制的穴道。
果如所料,她不但没有立即反击,还任他摸大腿,只是坐直娇躯,轻轻道:“算我怕了你,可以谈正事了吗?”
龙鹰吻上她的香唇,还故意缓缓凑过去,让她有充足时间去逃避。亲到她香软湿润的红唇那一刻,龙鹰晓得已消除了她的抗拒之心,并烧起她的欲火。
花简宁儿骇然离开他的嘴唇,叫道:“你要干甚么?”
龙鹰横抱着她直入卧室,笑道:“当然是谈机密。香主真善忘,忘了欠我一晚床上密话。所谓欠债还钱,现在该是还我的时候哩!”
龙鹰施尽手段的逗弄她,一来是好色。更重要的是破解她对自己的杀夫之恨,即使她不是在心甘情愿下让自己得到她,可是一旦建立起**的关系,她会不自觉地为他隐瞒,并会说好话,怎都胜过她不住寻找他的问题和破绽。
花简宁儿惊叫道:“我今次是奉小可汗之命来当传信使者,不可以和你有这样的关系。”
龙鹰抱她登榻,将她压在身下,痛吻一番后道:“现在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去告诉第三个人,谁晓得我们曾干过甚么呢?”
花简宁儿美眸紧闭,双手摊开抓着床席,失去了反抗他的意志。
花简宁儿任龙鹰爱抚她动人的**,咬着他的耳朵道:“我恨你!比以前更恨你。”
龙鹰毫不在意的道:“宁儿真棒,以下犯上的滋味真动人,哈!你以为仍可像以前般,对下属无动于衷吗?”
花简宁儿道:“不和你说这些事,我可以说话了吗?”
龙鹰微笑道:“香主是否未得小弟批准,便不敢说公事呢?”
花简宁儿娇嗔道:“范轻舟,你不觉自己欺人太甚吗?”
龙鹰哂道:“男女间事,无所不用其极,你欺我,我欺你,乐在其中,其他书友正在看:。唉!可以想象宁香主以前床上的对手,全是大闷蛋。”
花简宁儿差点给他气死,更知在此等事上和他斗嘴,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又暗恨自己任他肆虐,叹道:“真的怕了你哩!快天亮了,人家真的有天大重要的事和你说。”
龙鹰知她抗拒自己的意志愈趋薄弱,心忖换过是万仞雨或风过庭,甚至另一个“范轻舟”刘南光,亦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敌女,偏是自己这个魔门邪帝,哪种手段有效便用哪种,没有丝毫心理障碍。道:“下属正在洗耳恭听。”
花简宁儿柔声道:“那先停手,以表示聆听的诚意。”
龙鹰抱个温香软玉满怀,埋首在她玉项处,嗅吸她的发香肉香,道:“请香主赐示。”
花简宁儿任他搂抱,虽不肯回应,但软如绵絮的肢体,已清楚显示她在享受激情后的亲热,道:“你要抽三个月的时间出来,到总坛去见小可汗。”
龙鹰心中大喜,当然不表露出来,还装模作样的失声道:“生意这么吃紧,我怎走得开呢?”
又是心中叫苦,若三个月后才能回神都去和人雅等重聚,思念会将他折磨至半死。人便是这么奇怪,以前可压下对她们的挂心,可是际此回家路上,任何的延长均难以接受。不由矛盾得要命。
花简宁儿瞧着他移后到眼前的面孔,像作弄了他般得意的道:“这是小可汗的命令,你只有乖乖的服从。”又有点不忍的道:“不是要你立即去,而是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安排好一切。最重要是勿让人感到你忽然失去踪影三个月。你这么奸狡,不用我教你怎么办吧!”
龙鹰观察她对自己的眉头眼额,已知她虽仍口硬,但他们间原本紧张的关系已因刚才的**之欢,彻底的舒缓下来。道:“到总坛去是早晚的事,但因何要三个月那么长的时间呢?”
花简宁儿吐气如兰的道:“本不该告诉你,你听过便算了。我并不晓得真正的原因,大概是因你已成了小可汗看重的人之一,会派给你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不过你并非唯一适合的人选,尚有其它的竞争者,最后会由小可汗亲自决定。”
龙鹰听得一头雾水,但知寻根究底会令她起疑,适可而止转变话题问道:“小可汗是否为我们当今大汗的儿子?”
花简宁儿正容道:“到总坛后,千万不可向任何人打听有关小可汗的任何事,此为帮里最大的禁忌。我帮以九坛分身份级数,最高是第九坛,由坛数决定你该晓得的事,二坛级的,不可以查探三坛级的人或事,你必须紧记此点。”
龙鹰不满道:“现在我连半坛都没有,岂非不可以问帮内的任何事吗?”
花简宁儿道:“当然不是这样,你已被定为三坛级的人物,只因尚未有机会由小可汗正式赐授。你或许仍未清楚到总坛去代表甚么,可以告诉你的是,届时你只会嫌时间太短,而不会觉得时间大长。”
龙鹰心忖这才是正理,大江联自有一套笼络人才的手段,使人甘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