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只要今晚在瓮城墙脚弄一个可容我钻出去的小洞,到时各位大人又在墙头弄些吸引对方的动作,我便可从墙洞钻出去。”
众人对他顿然改观,他的方法不但简单可行,且是可轻易办得到的事。
龙鹰道:“赐准。”
小福子欢啸一声,飞奔去了。
丁慧笑脸如花的从煮食的地方婀娜多姿的来到众人旁,道:“小福子因何这么高兴呢?”
夜栖野欣然道:“他想出来的东西,首次得人赞赏,当然开心。”
龙鹰关切的问道:“辛苦吗?”
丁慧道:“辛苦,但开心。不要走,刚弄好糖水,每人一碗。”笑着去了。
龙鹰正要说话,忽又改口,向皮罗阁道:“令妹终于走出来哩!”
自那晚后,月灵一直留在王堡里,没人晓得她在干什么,可是皮罗阁这个当兄长的也没干涉她,更轮不到旁人说话。
觅难天道:“来了”
月灵在房舍间出现,不知为何,在月色下的蒙舍诏公主,更予人月夜幽灵的感觉,似个幻影。
她再没涂上掩盖她玉容的战彩,却挂上两重面纱。
离他们尚有十多步,她停下来,轻轻道:“庭哥儿!我有事和你商量。”
风过庭现出错愕的神色,既受宠若惊,也有带点尴尬的不自然,向众人摆出个无奈的手势,然后离桌随月灵去了。
万仞雨向脸上诧异之色未褪的皮罗阁道:“主意是公子想出来的,令妹有新的主意,找他商讨该是合情合理,为何王子会感惊奇?”
皮罗阁道:“她从来不呼唤别人的名字,在王族内亦只叫名唬。唉!事实上她罕有与人说话。对我算是特别点了。嘿!有机会再谈吧!我们已习惯了不讨论她。”
龙鹰和万仞雨你眼望我眼,说不出话来。
城门兵卫所。
龙鹰一觉醒来,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地,还以为仍在神都,到记起是风城,不由一阵神伤。人雅三女,一直是最令他牵肠挂肚的,但由于魔种的特性,可以令他保持在一种心无他物的持亘状态里,只专注于身处的环境中,但偶有失手下,那种滋味绝不好受,现在更多了美修娜芙母子,骨肉连心,真恨不得抛开一切,与娇妻爱儿们,找个山明水秀之地,幸福的生活着,忘掉其它所有人事。
但这样令他神驰意飞的生活,却只能在脑袋内打个转,在未来一段长时间内,仍没法付诸实行,好看的小说:。眼前唯一可以做的事,就是坚强的活下去,应付生命里一波接一波的风浪和挑战。
敲门声响。
龙鹰弹起来,把门拉开,外面是觅难天,一脸凝重之色,道:“敌人极可能已晓得大潮汐的事。”
龙鹰是真真正正给吓得魂飞魄散,失声道:“什么?”
觅难天道:“你到墙头来看。”
龙鹰再没梳洗的心情,披上外袍,与他离开兵卫所。过去的六个晚上,为了工作上的方便,包括丁娜四女,都住在城门旁左右的兵卫所里。
十二艘战舟,藉滚木作承轴,移进主墙和瓮城间的宽敞空间里,只要注满水,放下瓮城的吊桥,就可来个“陆地行舟”,驶往敌人。但因觅难天一句话,他们引以自豪赶工出来的战舟,忽然间失去了意义。
由于只用一次,战舟只上了一重漆,但已大增其防水渗的能力。
两人匆匆登上墙头,皮罗阁、万仞雨、风过庭、夜栖野等站在墙垛处,呆瞪前方。
龙鹰和觅难天加进他们去。
墙下满是推着泥石包来填河的俘虏,人人疲态毕露,垂头丧气,亦没人抬头来看他们一眼,他们就像大群失去了魂魄的蝼蚁,麻木地重复着填河的动作,见首不见尾,从这里直延至他们被扣押的营寨。
敌人两个部队,在石桥外左右两方布下阵式,各在五百人间,守在壕堑后方,以应付来自他们或俘虏的突发情况。
石桥这边的两座箭楼,离他们的位置约二千多步远,每楼驻有十二个箭手,身兼在最前线放哨的任务。
人数虽有逾万之众,但填河大队却没有人吆喝作声,只是默默苦干。
太阳在右方升离连绵的山峦,天朗气清,并不觉有龙鹰所预言的大风雨的任何先兆。护城河已被截断,还差一、两个时辰的工夫,敌人就可以用檑木一类攻城工具,踏着泥石包直接来冲击城墙,俘虏们将被逼着摧毁先祖们辛苦筑起的城池、自己可爱的家园,其伤痛之情,可以想见。
水位明显比平时潮退时降得更低,越三的话,并非胡诌。
觅难天戟指前方,道:“看!”
龙鹰甫登城墙,一切尽收眼内,也像其他人般大惑不解,皱起眉头。
就在两个敌方部队间,百多个白族俘虏在敌人的监视下,以砍下来的挂木,架设一个两丈许见方的大支架。
皮罗阁道:“他们该在搭建高台,建成后至少有四丈高。”
万仞雨道:“若筑起十来座这般的高台,将